&&&&暗中来往,我也留了个心眼儿,去到南境后我发现狄国有异动,回京之前已让征叔带领五万慕家军赶往白云城,守住边境,此时慕容谌事情败露逃离,必是去投靠赫连溟了。”
他所说的,慕挽歌心里明白,但仍然担忧。
赫连溟曾经做了她几年的兄长,赫连溟什么性子,她也只晓得,更何况赫连溟身边还有一个心机不输洛王的靳郁风,那个曾经当了她多年父亲的狄国丞相。
洛辰脩一人与他们斗,讨不到便宜的。
慕挽歌道,“毒王的得意弟子还关押在你的水牢中,即便赫连溟不在乎赫连静,但毒王对红药这个弟子却很在意,据我所知,红药不仅仅是毒王的徒弟,也是毒王的女儿。”
这事儿洛辰脩并不知晓,稍有讶异后便笑了。
“阿挽有何好主意,可否与为夫分享一二?”
慕挽歌接过他手上喝了一半的水,将杯中剩余的半杯水一饮而尽,高深莫测一笑,“你猜猜看。”
洛辰脩被她的笑晃了晃眼,伸手将她拽过来,坐在他腿上,将她圈在怀中,在她耳边魅惑低笑,暧昧轻蹭。
又开始缠人了。
慕挽歌觉得痒,抬手拨了拨他的头,又捏了捏他的脸,他还是死皮赖脸的,这让她不禁想起了方才与风辞说的话。
与风辞相比,他的脸皮确实要厚许多,人前人后判若两人。
不满她的推拒,洛辰脩张嘴咬了雪颈一口,接着又咬耳朵,虽不疼,但很痒。
慕挽歌躲避不开,只得反手捏住他的下巴,不让他作乱。
她偏头瞪他,“我与你说正经的,你这脑子里整日想的是什么呢!”
洛辰脩抬眼,满目迷离,“你说,我听着……”
说完,他又将头埋在她颈间了。
拿他无法,也就随他去了。
“我已叫人随洛碧如回洛王府将赫连静带来,明日我会亲自将二人带至边关。”
她话音落下,洛辰脩便僵住了,抬起头,将她的脸捧住,迫使她偏过头看他。
洛辰脩蹙眉道,“你方才说要去边关?”
慕挽歌拨开他的手,侧转身子,双臂抬起搂住他的脖子,耐心与他解释了一番。
“前有狼后有虎,你一人要面对这些我岂能袖手旁观,朝中局势紧张,你脱不开身的,你安心对付洛王便是了,狄国那边的事便交给我。”
“阿挽……”
洛辰脩拧眉想说什么,她凑过去吻住他,堵住了他即将出口的反对之言。
一触即离的吻却叫洛辰脩乖乖闭了嘴。
慕挽歌趁热打铁,“你我既已是夫妻,自当共进退,我选了你可不是在后院安分做深宅妇人的,红袖添香之余,我还能帮你守住这锦绣江山。”
洛辰脩凝眸望着她的眼,“可是阿挽,我并不想要这锦绣江山。”
云端之上的孤寂他不愿再经历了,若身边无她,他要这锦绣江山何用。
他所求不过一个她罢了。
只是她似乎不明白。
慕挽歌自他眼中读懂了一些,在他还要开口时,以食指压住他的唇。
“娶了我,我不会让你委屈迁就,那些本该属于你的就该是你的。”
洛辰脩怔住,眼中划过一丝慌乱,不自觉收拢双臂,勒紧了她的腰。
“阿挽你、你……”
不可能的,师父明明说过,重新来过,那些事便只有他一人记得。
阿挽不可能会知晓的。
慕挽歌倾身抱住他,下巴搁在他肩头,低声与他耳语,“洛辰脩,你瞒着我的,我皆知晓了……”
洛辰脩僵住,双目猛地圆睁,惊慌得颤抖起来,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声音。
她都知道了。
被惊恐所支配的洛辰脩许久说不出话来,而慕挽歌也未再开口,静静抱着他。
直至非语在前敲门打断了这一诡异氛围。
“夫人,赫连静带回来了,可是将她与红药一同关在水牢?”
慕挽歌松了手,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摆,她身上穿的还是方才那身粗布衣倒,看不出来何处需要整理的,她又扭头瞧了眼仍傻愣愣的洛辰脩,不禁莞尔。
“瞧将你吓成傻子了,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怕被我知晓……”
她不过一句玩笑之言,洛辰脩的脸色顿时就变了,因惊慌而变得苍白。
慕挽歌并未察觉,起身去开了门,就在门口与非语交代了几句。
“红药在水牢这么久,只余半条命了,将赫连静关在隔壁,叫赫连静好好瞧一瞧,吓她一下,路上便少些折腾。”
非语应声离去,慕挽歌站门口静立片刻,而后去了七公主屋里。
屋中只余洛辰脩独自发愣,待他回神时才意识到只有他一人了。
洛辰脩忽然惊惶不安起来,猛地站起身,抬起的脚又收回,颓然坐回了椅子上。
待慕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