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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哥,再苦再痛,笑一笑也就过去啦~”
恰如莺啼,留在梦中百转千回,转眼便是经年……
作者有话要说: 据说大家都不喜欢慢热
阿扇决定去面壁思过了
☆、独处
离开秦王.府回到沈家以后,沈缙直接去了东跨院的书房找到了沈修和,两人关着房门商谈了大约半个时辰以后,沈修和才送了沈缙出门。
彼时洪氏端着茶点过来书房,恰好看到沈修和立在门外,而沈缙的身影刚好消失在院门处,她收回视线,移步快走过来,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问沈修和道:“缙哥儿怎么说?”
沈修和转身往书房里走,摇头叹息,声音倒不似之前那般忧心忡忡,他坐到桌边,才看着跟着走进来的洪氏,开口说道:“孙家原比我们想的要复杂许多,孙三郎和孙成父子俩关系一直很僵,依着缙哥儿的意思,绫儿的这桩婚事,如果绫儿自己不抵触,真的应下了,未必见得是一桩坏事。”
沈缙与他说的当然不止这些,然而那些不过是朝堂纷争,沈修和并不打算与妻子多说。
洪氏听了这话,忍不住叹息一声,声音里有着无奈也有些气愤:“那丫头的心思你要如何去问?”以前那样乖巧的一个姑娘偏生在这样的事情上钻了牛角尖,问什么都不肯说,只是一直坚持不嫁孙家三郎。
洪氏是真的觉得头疼。
沈修和则蹙了蹙眉:“也别什么都依着她,对了,你不是说昨个缙哥儿媳妇和她呆了半天,许是让她来劝劝也好。”
“她说话不方便要怎么劝?”洪氏不是没想过,只是觉得与其请了个哑巴来,还不如自己跟女儿耗呢。
沈修和对阮诺还有点儿印象,想一想她乖顺小心的模样,拍了拍额头:“这才是我病急乱投医了!”
这天底下哪里有请哑巴来劝人的道理?
话说沈缙离了东跨院,原本要往自己的院子去,走到半途想起之前长风调查来的事情,眉头一蹙,移了脚步又往回雪居去。
红玉坐在廊檐下打络子,本来还在埋怨阮诺出门去羲和院请安又只带着月荷呢,一看见出现在院子门口的高大身影后,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匆匆放下手里的针线篮子,站起身就扭着小腰迎了上去,那一步步走的婀娜多姿,煞是一般弱柳扶风模样。
“红玉给将军请安。”柔柔地声音似是含着羞意,目光却在顾盼间大胆地往沈缙的身上瞄。
沈缙嫌恶地皱了皱眉头,冷声问道:“夫人呢?”
往日红玉没接触过这位主子,今番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倒是被冷声冷语吓得一个激灵,抖了抖身子,勉强稳住了才回话:“夫人去老夫人那儿了。”倒是不似之前那般蜜柔柔的了。
沈缙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这般时辰怎么会在母亲院子里?
心里头莫名多了一分说不明道不清的担心,他绷着脸转身又大步地离去。
红玉刚想说打发小丫头去请阮诺回来,一句话还没出口梗在喉间就只看见沈缙的背影匆匆远去,她有些挫败,忍不住跺了跺脚,轻哼一声,扭着身子又坐回廊檐下,只是再无心思打络子。
从回雪居到羲和院,中间隔着一座花园和一条长长的游廊,沈缙脚下步子从容,只是每一步迈的都要比平时大了许多,故而不过片刻的功夫,羲和院便已经近在眼前。
走到羲和院堂屋前的垂帘跟前,沈缙刚要抬手去掀门帘时便听到屋内传来安氏愉悦的笑声,他有些诧异,微微沉yin,方才按下心头疑惑,挑开门帘走进屋内。
屋内的人显然没料到他这般时辰会突然到来,面上具有一闪而过的惊讶,而沈缙很敏锐地发现自己的妻子很快就低下了头,当然也没错过她撇嘴的小动作。
这么不待见他?
想起之前自己曾经说过的一些话和当初发生的事情的真相,他也有些尴尬,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而后淡定地走到安氏跟前请安。
安氏不是没看见小夫妻俩之间尴尬的模样,抿嘴一笑,也不去戳破,只笑着与沈缙道:“今天衙门放的倒早,往日总是耽搁许久?”说着又忍不住打趣,“这样风尘仆仆的赶过来,莫不是听说媳妇在我这儿,怕她受了委屈不成?”
安氏这话说出来,低着头的阮诺第一个嘴角抽抽了。
沈缙会担心她受委屈?她看他是巴不得她吃苦头还差不多。
然而沈缙却并没有否认,他淡淡一笑,扯着嘴角道:“陪秦王和淮阳王喝了两杯茶,衙门中无事便先回来了。唔,本来是寻阿诺有些事情要与她说,听说她在母亲这儿,儿子就过来了。”倒是半分没有否认担心阮诺在安氏这儿吃委屈的事情。
安氏失笑,这个儿子真真假假的她看不透,只是瞧着神情倒不似是寻阮诺的麻烦……她心弦一动,眯着眼笑道:“既是有事要说,你夫妻二人便回屋去说罢。”
言罢站起身来,走到阮诺的跟前,拉她起身,牵着她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