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间往下,她一个瑟缩,又想要逃。可他不许,将她捞回箍在怀中,坚定地分开她的双腿,继而没有丝毫犹豫和耐心,仿佛带着惩罚一般重重沉下身子。
&&&&她吃痛,浑身冷汗涔涔落下,眼泪迸溅而出,摇着头推他。他双眸锁住她皱成一团的脸,无视她的抗拒,紧紧环住她,重新含住她的唇,将她的痛呼全部吞没腹中,腰间起伏,再不复方才温柔。
&&&&谢瑶的唇齿间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她突然觉得有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说不出的心酸和悲哀,这种感觉,仿佛前世而来。
&&&&而这一刻,她在这个男人身上第一次感觉到一种叫作绝望的东西。
第四十三章 ·番外(三)
&&&&还未入腊月,这已经落下第三场雪,卢氏前几日还在她耳畔唠叨,今年的冬日比往年冷了许多,农家的牲口恐怕要冻死不少。
&&&&谢瑶只将窗子推开一道缝,还没来得及看到外面的粉雕玉砌,狂风便呼呼地往屋内倒灌。她瑟缩了一下身子,紧了紧肩头狐裘,风呛进喉咙里,忍不住就咳了几声。
&&&&卢氏从外面进来,恰好看到着一幕,忙将刚换好炭火的手炉塞到谢瑶手中,上前将窗子关了,又唠叨道:“娘子可别再不将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坏了您的身子,您难受不说,也惹得四郎心疼。上次那个孩子没了的时候,四郎憔悴了数日,一点没比娘子少难过,您这……“
&&&&谢瑶拉紧肩头狐裘,背对着卢氏悄悄掩了手心染血的帕子,抱着手炉站起来往床边走,淡声道:“nai娘,我困了,想歇一会儿,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卢氏语气一窒,不知要再说什么好。
&&&&娘子是何时突然变成如今这般冷淡的性子,她也不记得了,仿佛是突然一天醒来,就不如从前那般爱笑了,常常是独自一人对着一盆花或者一件物一坐便是半日,有时一杯热茶捧在手里,冷了也没见喝一口,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不久后娘子嫁入柳家,四郎昀之待娘子不是一般的疼爱,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她看在眼里都觉心头乱颤。娘子脸上偶尔也多了几分笑意,但她总觉得少了点东西。他们这般年纪的小夫妻本该是蜜里调油,可她却能感觉到娘子和郎君之间似乎是隔着些什么,有时她原本对着郎君时还带着笑意,转过头脸上却已经没了表情。
&&&&卢氏甚至不止一次见到四郎站在远处看着娘子的背影出神,作为枕边人,他应该更能觉察到娘子的异样,可她心中到底在想什么,这是个不解之谜,无人得知。
&&&&但不管如何,若抛去这些不谈,这两人的小日子大致也还算和美,安安稳稳度过了两年,在今年年初娘子也诊出了喜脉。
&&&&这原本是皆大欢喜之事,可娘子有孕三个月时,收到一个锦盒,打开看时,一张脸瞬间惨无人色。那日她对着窗子发了半日呆,午后发了热,当晚便滑了胎。
&&&&柳四郎大怒,将一院子奴婢全部提到跟前,最后问出了那个锦盒。
&&&&卢氏将锦盒拿去给四郎的路上,偷偷打开瞧了一眼,见里面躺着把古旧匕首,却看不出异样,不明白这东西到底有何古怪,会惹得娘子面色大变。
&&&&而且娘子自从变了性子之后几乎足不出户,再不如前些年时那般喜欢跟着裴莞与一些郎君们厮混一处,是以这东西到底是谁送的,除了娘子和送礼之人外,大约再无第三人知晓。
&&&&当时四郎看了把匕首之后,并未说什么。可直到娘子小月子过后,一日午后卧房中突然爆发了他们成婚以来的第一次争吵。
&&&&当时卢氏站在门外,听着一向温和的四郎在屋内疾言厉声,只觉手足无措,可娘子除了偶尔轻咳一两声之外,从头至尾一句话也不曾出口,仿佛只是四郎一人在唱独角戏。
&&&&后来四郎冷静下来也曾向娘子致歉服软,娘子也笑着原谅了他。
&&&&可卢氏看着四郎看娘子的眼神便知道,这两人再也回不到从前。果然,不久之后,四郎从外面领回来一个女子,置在偏院里。
&&&&卢氏得知后心急如焚,将此事告知谢瑶。
&&&&当时谢瑶正靠在窗前的美人榻上看书,闻言翻动纸页的手指一顿,指尖微白,良久,终于恢复如常,淡淡笑了笑,垂眸轻声说了句,“知道了。”
&&&&此时卢氏看着谢瑶缓缓走向床边的身影,心中不由叹息一声。她不知娘子到底是怎么了,可她是娘子身边人,明显觉察到娘子前两年的心房已经渐渐开了些,可那事之后,娘子又瞬间将自己缩了回去,将自己一颗心重重裹覆,如今更是……
&&&&谢瑶面向里侧闭眼躺在床上,本是敷衍卢氏的话,可不久竟当真逐渐有了睡意。
&&&&她这一觉睡到申时,冬日天黑得早,再睁眼时屋内一片昏暗,窗外积雪映着微光照进屋内,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