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说了,她就从善如流吧。
瞥到门外的影子“落雪,别在门外站着,进来。”
一个模样姣好的公子端着茶盏推门进了来,啧啧啧,刘卫良想着,怪不得拖着不回京,原来是有美人相伴。
“刘大人。”杨青柏将东西放到桌上向刘卫良福了个礼。
刘卫良向落雪稍点了头。
绍君安抓过落雪的手,看着刘卫良说“我可以快马加鞭的赶回去,但你得将他安全的送到京。”
刘卫良看了看安静的小美人“可以,不过,你得告诉我,这是个什么人呢。”
绍君安笑笑“你只知道是我的人就是了。”
夜里,绍君安挨着落雪捏捏这里,揉揉那里,惹得落雪痒痒的,咯咯的笑着躲着绍君安的手,绍君安突的就把落雪抱住了,接下来一两个月都抱不到了。
“落雪,我得先回京去,你跟着刘卫良,她会好好的把你送回京的。”
落雪有点不安,跟了绍君安以后,她们便没分开过“您不能带着我一起吗?”
绍君安摸摸他的脸,“你不能自己骑马,而且日夜兼程,你的身体也吃不消的。”
落雪沉默了一会“嗯,我知道了。”
落雪太乖了,绍君安觉得他心中该是害怕的吧,心里就有些不忍“来日我教你骑马,到哪里都带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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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君安临行前将落雪抱了又抱,直到刘卫良催她上路,才不情愿的跨上了马。
疾行了几日,终于抵京。
女帝的事情不是一日两日的事,前前后后忙了很久,之后便是等待着落雪的到来,终于在绍君安再三催促下,刘卫良若是再不带着落雪进京绍君安就要亲自去迎的时候,刘卫良姗姗的来了。
满心欢喜的的绍君安,焦急的等在城外,却终于还是没等来她心心念念的小家伙。
风尘仆仆的刘卫良从马车中下来,面色暗沉。
绍君安向后面的车望去,落雪呢?
“刘卫良,落雪呢!”绍君安面向刘卫良,面色不愉。
“君安,这个,我们先回城,然后我再仔细说与你。”刘卫良有些尴尬。
绍君安顿时觉出了不对,连日来的不安汹涌而出,一把拽住了刘卫良的领口,狠狠的道“现在就给我说,落雪在哪里!”
“君安,君安你别这样,落雪他逃跑了,我已经派人去寻了,你莫要着急,先把圣上的事情办好,落雪我们一定能找到,圣上那边那才是第一要紧的啊!”刘卫良被绍君安抓着,艰难的答到。
绍君安气的把刘卫良掷在了地上,“找不到落雪,你也不用再给圣上办什么事了!”
刘卫良一行路过平凉的时候在那里休息了一晚,第二日,落雪就不见了,刘卫良带人在平凉搜索了四五日,却依旧的没什么踪迹,便留下了一些人手,先回来了。
女帝的事情还未处理完全,刘卫良不敢告诉了绍君安让她分心,信中都将这些一笔带过,拖来拖去终于拖不下去了,她只有将事情和盘托出。
而现在绍君安是一刻也等不了,抢了马,快马加鞭的向平凉去了,留下刘卫良去和女帝解释去吧。
平凉城内,绍君安找到了刘卫良等人歇息的客栈,刚巧是绍君安住的那间,小二认出了眼前这位疲惫的客人,就是之前那位出手阔绰的绍大人,笑脸相迎“哎哟,这不是绍大人么,您又来咱平凉啦,住店吗?给您安排个上好的房间。”
绍君安面色焦躁,来不及歇息一下,直接问道“记不记得两个多月之前有一伙大概十来个人,带着个漂亮的小公子,这么高。”
小二想了一会“是您……是跟着您的那位小公子吗?”
“对,跟我讲讲他们住在这时都有些什么事,店里还住了些什么人,平凉又发生过什么事情。
“那日……店里来了两伙子人,都是大人物呢,除了您说的那一波,另一波是一位姓沈的大人,叫……沈清……。”
绍君安只觉得脑中的某根弦突然间的崩断了“沈清越?”
落雪是去找沈清越了?如果真是这样,落雪,我会拧断你的脖子。
绍君安找到了刘卫良留下的人手,着她们从沈清越处加以查探,不用想太多,落雪失踪跟这个八成是有联系的。
沈清越果真是个官,官职不大,乃是离京较近的一处地方做了个县丞,小二讲的沈大人一行人乃是沈清越着人带了些物资来孝敬她的爹娘,本人并未回来。
沈清越所待的县,是个不大不小的县,离着京里近,还算繁华,却没甚油水。不过沈清越所娶的夫郎却是个富绅家的公子,为这沈清越当这个官出了不少的力。是的,沈清越已经成亲了。
沈清越那里也不见落雪的消息。绍君安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她曾想的,如果落雪在沈清越那里,她会将落雪好好惩治一番,结果现在,落雪不知所踪,她到是宁愿落雪正好好的跟沈清越待在一处,绍君安的心又焦躁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