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厌脸色一白,想起来这小子早上把他嘴唇咬出了血,离远了些,怕他弟弟真在这时候发疯,“别开玩笑。”
弟弟一向纯洁,他没见过璃跟哪个女孩子来往,也没见过璃自慰,想象不到弟弟自慰该是什么样。
四下看看,正有两个人推着车往洞外走,他抬起沙石车,叫璃跟上他后面。
右边是条三十多米长的小河,左边是个处在上坡的林子,要撞上可真避无可避,后果只能翻进水里。
两张脸离得那么近,近到他能闻到璃微启的嘴唇呼出的药香。
混杂着体味的臭气喷在脸上直叫他胃里排江倒海的难受,他扭过腰,抬起另一侧胳膊撞在身后汉子的肩颈处。
甜蜜时间总是过去的很快。
将厌打了一个哈欠,铲起一铲子沙子碎石块丢进推车里,璃也在一旁有样学样的铲起一铲子,只不过一铲子总要抖掉不少。他知道璃就不是能干活的。
弟弟那么说了,他该信任他,可他就是放心不下,璃那么柔弱,手腕纤细得好像一折就会断,怎么干得了。
璃挑了挑眉,他鲜少做这种表情,使得将厌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搞得好像他很饥渴一样,装模作样的低头假装干正事,然后拍两下装满的沙石车,咳嗽了一声,“好了,现在我们得走了。”
是那消失许久的汉子。
在干什么不言而喻。
留了分寸。男子只是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扭曲了脸,后倒几步,捂着肩膀不断抽气。
将厌张大嘴又打了一个哈欠,顺便白了他弟弟一眼,“你看看,我困得要死。”,他没说出来的下半句是,都是你害的。
有人看过来。
叹口气,前方迎面来一个两手提着桶的人,他不想了,想也没用,缓下脚步让来人先行。
“是啊,你弟有病,我他妈的还腿脚不好呢。”
两人在矿洞角落你一铲我一铲的,不远处的几个点位也分布着人干活。
他一个反肘往后击去。——大手牢牢抓住他打来的手臂,黝黑的脸凑在他颈窝拼命嗅闻。
他一边走,一边想着璃。
早上,天边漂浮着几缕薄云,带着一天的疲倦来到矿洞口报道,这次,男子挥挥手叫他们跟着一伙人清理洞里沙石。
“哎哎,别说了,看他瞪你那眼睛,真吓人。”
等来人走过,推车继续前行,快到了,腰间忽然袭上一只手,将厌下意识想转身,肌肉发达的黑色手臂紧紧箍住他的腰,另一手大力揉捏着他的屁股,摸向腿间秘处。
一人一言间,倒也团结。
“村里哪个是不干活的?”
一溜儿的眼睛将他们逼至舞台中央。
出了矿洞,拐上右边小路,这车沙石要运到五十米外的林子里去。
“你以前也做这事吗?我怎么没看见过。”,他向下探去,握住璃的昂扬,手里的火热重重跳动了一下。
弟弟的瞳孔像是一面宁静而幽深的湖泊,将厌张张嘴,想再说点什么,璃打断他,唇边笑容促狭,“哥记着自己刚刚的话。”
“我可是想你的紧,再不插插你下面的嘴,要爆炸了。”,那东西已然硬了,抵着他的大腿性急的磨蹭。
“哎,干吗,这就走,偷懒啊?”,几步过来一把扯住跟在身后的璃。
将厌想取笑他几句,便放轻脚步上前,一瞧,那人闭着眼,一边脸埋在枕头里,皮肤红得像那种渗出血色的白玉,长睫毛抖个不停,咬着充血的唇,不发出声音,只是无意识的泄露出好听的鼻音。
“抬不动?!抬不动走人,别在我们村里呆着!”
璃微微一笑,听出来将厌意思,他没接这茬,而是压低声音凑过来,附在将厌耳边,“想亲哥,哥的嘴唇破皮了,好红。”
“洗澡会,想哥……”,璃连脖子也红了,长发散开了一片在枕头上,眼睛里有雾气。
一眼尖的瞧见了。
说完,他认真的装起货来,装的差不多了,他抬头,脸色有着一丝别扭的对旁边人小声说,“至少等回去。”
将厌加速套弄起来,再一次堵住那喘息不止的唇。
璃覆住他握着推车的手,安慰的冲他笑,小声说,“哥先去吧,我能行。”
沙石堆积在矿洞深处,陆续有人推着装满的沙石车往洞外走。
将厌愣了半秒,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的什么回去再亲,嘴角抽搐了两下,终是闭了嘴,推车走了。
像一朵洁白而又不断散发出诱人香气的花。
乍一见,将厌有点错乱,他没忍住,扣过璃的下巴吻了上去。他的弟弟有时候脆弱的过分,有时候又倔强的让他头疼。
“真香啊,欠操了吧,身上都浸出淫味儿了。”,说着,粗糙的指头毫不客气的挤进娇嫩的穴口。
小路
将厌眼皮一跳,见那男子来找事,拉过璃,生硬的解释了几句,男子依依不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