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姩原本以为他是请了阁内花魁来教,因为这是再省力不过的事。没想到万俟宸专门从外面请了陌生的舞nv作师傅。难道因为是贵客?她0不清他的意图,只能亦步亦趋地跟着学。
娘亲在她六岁那年过世,然而生前在她很小的时候便教她习舞,一直持续到娘亲去世那年病重时期。她天资聪颖,加之得了真传,底子打得极劳。即便多年不曾练习,舞动起来的那一瞬身t的记忆便如洪水涌来,只学了一遍又练了一遍,便能驾轻就熟地演绎,甚至b这位师傅教的更有几分颜se。舞nv大为吃惊,客套了几句就准备离开,刚好碰上万俟宸推门进来。
他的目光定在司姩身上,嘴里却在问教她的师傅:“学得还好么?”
“殿下今日叫媚月来,可真是折煞了媚月。”nv人捻了手帕,说着快步走近万俟宸。
万俟宸低眉:“哦?怎么折煞你了?”
媚月有意贴上他的身子,在他耳边娇笑道:“听音阁不知什么时候藏了这样的姑娘,哪轮得到奴家来教?这个美人儿天赋上佳,学得极快。奴家这就要告辞了。”
“赏金已送至醉仙楼。”万俟宸不动声se地避开身子,淡然道。
“多谢殿下。”媚月也不再多磨,闻言满足地离开了。
万俟宸的视线停留在司姩的舞衣上,忽的有些心烦意乱。那甚至已经不能称之为是件衣服了,薄如蝉翼的水se布料连着一排不起眼的流苏yu盖弥彰地只遮住了x前的部分,露出肚脐和她盈手可握的腰肢,腰下的轻纱裙长及脚踝,g画着她的曼妙身姿。他素来不ai他的nv人着淡se,可她这一身是别样的景致,托出她清雅脱俗气质,宛若天外飞仙。这副光景,任哪个男人看了都会把持不住。
他刚走过去准备钳住她温存一番,以打消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烦忧,司姩却来了脾气,冷着脸往侧边一站,躲避他的触碰,眼里似带了箭:“满意了么?还是要先在殿下面前跳一支,才能确保明天不会丢了殿下的面子?”
万俟宸一愣,自知这件事的确做得有些不妥,试图上前去哄她,也说服自己:“姩儿,你明日出场,对你有好处。”
她觉得好笑,隐约有酸意冲上鼻尖,秋水般的眸子仿佛要直接望到他心底:“对我有好处还是对你有好处?”
万俟宸满心烦躁被激得全化为恼怒,他收回手,变了脸se:“现在和我耍什么脾气?不是答应得好好的么?司大小姐,请你弄弄清楚,你做这件事的初衷是为了我,还是为了司府。”
她一怔。他无疑戳中了她的软肋,她的气势立马就弱了下去。
她突然觉得她在万俟宸眼里真的只是个可以随意摆弄的玩物。没有资格发脾气,也没有权利反对。他对她更像是对待宠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该利用时绝不会不舍。她垂下眼帘,眼睛里的雾气慢慢晕染,开始不发一言,甚至别过了头不再看他。
万俟宸面se彻底冷了下去,更多的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气得一甩袖出了屋子。
到了晚上,司姩沐浴过后便有睡意袭来,侧卧在床榻上入眠。还正在半睡半醒之间,就被从身后纳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细密的吻不留间隙地落下,惹得她彻底醒了过来。她愤然转过身,嗔怒:“我已经睡了。”
他却好像当真完全忘了他们还在置气的事情,俯在她身上继续去吻她的脸,边吻边笑眯眯道:“现在不是醒了么?姩儿真是一点都不会取悦男人。”
她被他的厚脸皮堵得一时语塞,气得要命,怎么到最后变成是她的错?
可是看他一点也没在计较,倒显得她小肚j肠起来,瞥见他黑暗中亮如星辰的眼,望向她的神情是几分迷离几分认真,居然就一点都气不起来了。她有些恍惚地闭上眼,不禁在心内责怪起自己。
司姩啊司姩,你怎么能这么不争气!
你怎么能这么快就原谅了他?!
顾及到她明日还要出场,他的吻并没有延伸到更多的地方,动作迅速地将她三下五除二就剥了g净,强势而又霸道地闯进她的身t,一下下有力地在她的t内撞击。炽热的吻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追逐挑弄,缠绵得两个人的汗都要流成一条河。
又是半夜无眠。
第二日晌午过后,听音阁场地就开始布置了起来。一楼平日里放的木桌长凳减半,其余全都挪到了两侧,占了雅座的位置。巨大的暗红se帷幕落开来正对门口,舞台由几阶低矮的木面组成,零落着滴血的玫瑰花瓣,大红地毯一直铺到大门的石阶上,两旁摆满了花簇。连沉香木梯的扶手和二层围栏上都g上了各se花环,大红灯笼一se换新可高高地悬在空中。可见这次迎客真是下足了功夫。
要献艺的不仅仅是司姩。整个彩銮城都知道,听音阁向来会在初春时节挑吉日举办花魁演艺的大型演出招揽客人,此时二楼那一间间矜贵的厢房便不值得一提了,总会有达官贵人花重金凑上距舞台最近最好的位置,堪称金座。这次最好的位置也毫不意外地在第一时间就被订下,就等今日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