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临歌恍恍惚惚,懵懵懂懂中顿觉背脊一热,凤子衿不知何时也褪去了喜服,光0着壁垒分明的肌理,一丝一寸如缠如绵地研磨他单薄的身躯。
「颜如玉、肤如雪……如此天人美貌就是你g0ng中的太子妃,亦是b不过的吧?」
如酒芳醇的嗓音莞尔调戏,夜临歌蓦然睁眼,此情此景却提及了远在夜朝的糟糠之妻,后悔、复杂、羞愤、不甘,全汇于眸心一处,又在即将决堤之际,给生生地克制了下去。
「本g0ng心血来cha0的情趣,夜国太子还不乐意听了?」凤子衿一口hanzhu了泛红微凉的耳际,不仅出言调戏,并且探出软热舌尖,仔细描绘了耳廓敏感神经。
夜临歌屏息难耐,最终只淡出了一句:「……太子请随意。」
凤子衿扬起一道眉,强忍着为之逗乐的笑意。
「既如此,本g0ng便不再多语……」
「啊!」
话音方落,凤子衿牙关一紧,双唇在如瓷细致的雪润肩头用力一合,登时在夜临歌的惊叫中烙上一排re1a齿印,方正不苟、整整齐齐,无声宣示着凌驾一国储君的野心。
凤子衿美目含笑,彷佛一头嗜血的狼,轻循慢举地t1an舐涔出伤口的血滴。
肩膀融合了痛与痒的滋味,夜临歌知道凤子衿只是开始了而已,他一动也不动,甘愿化作一条咸鱼,任凭凤子衿索然无味、自讨没趣,或许不出一晚,男人就会厌弃了自己。
心中如是想,一双羽睫轻轻颤颤,凤子衿见了既是心疼又是心痒,不过心痒是真,心疼是假,夜临歌楚楚可怜的模样,只会让人更不顾一切地羞辱他。
低下头,凤子衿吻上了白雪如瓷的背脊,柔软细密的吻彷佛棉絮挠痒,夜临歌一会就起了一身地疙瘩j皮。「舒服?」凤子衿邪魅一笑,冷不防又在被吻过的地方x1shun出印记,yan红了一串星星点点,宛如雪地里一路花放的红梅。
肩疼犹在,不过很快地又被新的苦楚所取代,凤子衿唇舌极尽凌辱之意,眼看一寸挪移一寸烙印、就快抵达由亵k屏蔽的两丘tr0u,夜临歌才着实不堪忍受,带着翻涌耻意、慢半拍地伸手探往了停留在gu间的眉心:「别、闻……」
「别什么,嗯?」凤子衿假意听得不甚清,然而轻愉上扬的嘴角并非此意,夜临歌羞红了一张脸,又感觉一gu热气朝敏感会y呼了一口,登时难堪地夹紧了tr0u,却恰巧让亵k深陷于gu缝中。
诱人t形美态尽露,看得凤子衿怦然心动,情不自禁又隔着亵k香上几口,夜临歌伏床蹙眉隐忍,脸se也渐渐由深红泛成了娇赧的粉红,尽管早在出嫁之前就被人推着清洗g净,可到底是wuhui之处,凤子衿却执意地将舌尖一径深入gu缝,热切寻找隐没在其中的花x口。
「……方才别什么?你还未回答本g0ng。」凤子衿舌尖一顶,勉强顶入了饱满弹x的t缝中,可惜还差了一点点。
「唔、别……别t1an……」随着舌尖一次次地挺进摩娑,夜临歌敏感的身子细细颤抖,就连0裎的背脊都不禁涔出冷汗,况且亵k单薄,一会就被凤子衿顶出了小片sh意。
「t1an?」凤子衿扬了扬声,「可本g0ng方才……听闻的可不是t1an字?还是说,夜国太子就如此喜欢本g0ngt1an你,像这样?」
「嗯啊──!」
倏然一声裂帛,与夜临歌的惊呼交织在一处,凤子衿扔掉一手破败的碎布,继而托起了夜临歌的翘t,两掌一分、头颅一落,灵巧舌尖就此挺入了花x中。
「不……呜……」夜临歌可怜兮兮地胡乱摇头,一种龌龊地羞耻感迫他紧扯被褥,凤子衿舌尖灵活敏锐,明白花x未经人事,抵着x口就是一阵润滑挑拨。
说来凤子衿不必如此风月手段把人温柔伺候,只不过夜临歌与常人不同,对方不仅作为下嫁黎国的太子,亦作为夜朝皇嗣里单薄的一支,自然是心b天高、娇养备至,唯有谆谆善诱了,方能让人心甘情愿地臣服为质子。
紧致x口任由软热舌尖煽情挑逗,好一会才sh出了汩汩动情水流,夜临歌将被褥抓得指节泛白,弓起地腰椎在凤子衿的玩弄之下不堪承受而发软,在床第间渐渐形成了厥起一对白t的香yan景象。直至再也无法承受,夜临歌松了手高举过肩膀,让整张脸彻底埋入了臂弯。
凤子衿将菊xt1an得又sh又软,舌尖任由紧窄媚r0u一圈圈环覆,在温暖内壁里一ch0u一动,动作间水声滋滋响,使得ayee不停地流渗出来。凤子衿被sh了一嘴,辗转拔出舌尖一看,果然ayee就顺着x口会y一处,直直淌向了被忽略已久的r0u囊。
两颗jg巧r0u囊结实可ai,没有毛发的掩蔽因ayee的濡sh而泛起淡粉se水光。凤子衿一阵心猿意马,伸手碰了一碰,只见囊袋刺激地缩瑟,r0u肤登时起了一小片地疙瘩。
「本g0ng只不过碰了一把,临歌的身子就如此敏感……」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