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以后都要学会夹着尾巴做人,大哥以后再也不能给你们避风遮雨了,家是再也回不去了。”
屋子里的三人忘我的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中忽略了窗边一闪而过的影子。
到了饭点大当家醒酒后办了个酒宴给师爷接风洗尘,李意远一行人加上李子陵全部被请到了坐上席,三瘸子本想坐在李意远身边,但是被安排在了师爷旁边只能作罢。独眼窝在李意远旁边像个孩子般一直撒娇。李子陵无声无息的坐在最右边,没滋没味的吃梨。
席间二当家一改往日不冷不热的表情,开怀畅饮把酒言欢。看到他喝酒李意远差异的很,一直以为他不会喝酒没想到酒量如此好。二当家似乎察觉到李意远投来的诧异目光,他举杯对着李意远做了个请的动作,李意远只得举杯一饮而尽。
寨子里的这位师爷地位高的非b寻常,李意远瞅到他那桌子上的菜看的直咽口水,那座的餐具也非b寻常,jg致而又小巧,李子陵悄悄地对着李意远耳语道:“这师爷绝非普通人,他用的那套餐具我以前在我家仓库里看到过,我父亲喜ai收藏东西,那套餐具是他都舍不得拿出来用的东西。那位师爷看来好像胃口不佳,挑挑拣拣吃了几样菜,三瘸子一直安静的在旁边帮这师爷倒酒,李意远看了一会心里颇为不自在。
李意远本想席间去拜访下这位神秘的师爷,谁知刚刚过去聊了两句,师爷就不胜酒力的退了酒席,这师爷估计也是喝醉了,一双桃花眼满目含情的看了一圈身边人,歉意的说道:“白某人不胜酒力,先行告退了。”说完摇了摇手中的纸扇,就来了一个竹椅把师爷抬走了。李意远瞧着走远的师爷不禁喃喃道,这师爷看着眼熟得很。
独眼听了禁不住笑了,就他大哥这狗眼,白的可以看成黑的,公的看成母的,指不定把这师爷看成以前相好的大姑娘去了。
晚上,小独眼坚持要和大哥挤一个被窝,知道他还是有小孩子心x只能无奈的让他霸了半个大床,三瘸子送完师爷后就一直默默地守在李意远身后,他默默地给自己在外间搭了一个床,睡在李意远他们屋子的不远处,他望着窗外的月亮终于闭上了双眼,放下了几个月的担忧终于可以好好地可以睡个觉了。
李意远待身边的人均匀呼x1后终于舒了口气,屋子里的炭火烧的很旺,他0到了小独眼额前的热汗,就把他的衣服脱的只剩单衣放到被窝里,严严实实的盖好。他有些不放心的下床到了外屋,果然外屋b里屋低了不少,李意远把外屋的炭火加了几根使其烧的更火旺。给老三盖了盖被角就做到了窗前发呆,他觉得自己变得非常不可思议,从前只有别人伺候他的份,如今自己也会不经意间照顾他人。
突然想起以前的自己,忽然觉得那就像上辈子的事情一样。
几个人就这样在黑风寨住下了,李子陵是个文化人所以被二当家安排在师爷下面做个小书童,负责端端茶倒倒水。三瘸子因为腿脚功夫不错还留在师爷身边。只有李意远不尴不尬的卡在那里,没个合适的安排去处。他没啥长处但也没啥短处,除了脾气b较大别的事情也让人挑不出毛病了。
后来二当家把人要了过去,说是负责暖床!
李意远听完就把小厮哄了出去,本来气的想砸东西,想想自己砸了没钱赔就忍住了,只能活生生在x口憋了口气,“g他娘的,暖你个妈的床。”
听到消息的老三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赶到了二当家的门口,小独眼和李子陵脸黑的就像锅底一般就那样不声不响的站在门边堵着。
话说二当家悠闲地捧着茶壶,怡然自得的悠哉喝着茶水。然后眼皮一掀说到:“这是哪个缺心眼少舌头传的话,我说的是天气冷的厉害,最近屋子里cha0的很,我因为身t原因受不了这gh气,所以让李意远帮忙睡在外屋,每天可以负责帮忙看着炉子不熄火。”
话音刚落,面前几个挂着铁青的si人脸终于松动了,几个人长舒了一口气。
三瘸子不声不响的忽然说到:“二当家,我家大哥伺候人不习惯,我怕他手脚不利索惹你不高兴,还是我替他过来吧。”
二当家摇着头说到:“你还要负责师爷那边,腾不出来时间的。”二当家说完就摇了摇手表示自己累了需要休息。
小独眼眨巴会眼睛说到:“赶紧回去通知大哥吧,我刚刚瞅着大哥吓得脸都白了。”
话说李意远这边在屋子里急的要抹脖子一了百了,如果被人当成兔儿爷玩弄,那真真不如si了算了。
si了固然一了百了就解脱了,但是问题是他并不想si。si多么轻松但是活下来就非常困难了。
小独眼咋咋呼呼的闯了进去,二话没说就颠到了桌子旁,像一滩烂泥似的瘫在了桌子上大声宣告着消息,李子陵在后面看到不禁无奈扶额,他感觉以后的路任重而道远。
“大哥,我们刚刚找过二当家了,他说他没有惦记你的pgu,他惦记着你过去给他x1水。”
李意远不解的喊道:“啥玩意儿,x1水?x1什么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