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处理好荷兰人的事,南将军可能头都没了」。
「後来,南将军先找了海商-刘香来帮忙,可是刘香的海上风格毒辣凶残,荷兰人怎麽可能愿意相信他,刚好我们这几年跟荷兰人的生意作得顺风顺水,荷兰人就指定要老爷出来谈」。
「荷兰人倒是聪明,知道什麽人可以相信、什麽人不可信」,郑芝龙说。
「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爹不是指派许心素去谈,内容是要荷兰人回巴达维亚吗?怎麽最後变成我爹出面,荷兰人来大员呢?」李文说。
「其实细节我也不清楚,可是听说结论是,以後由李家商号垄断明朝对荷兰的贸易,而且南将军也答应老爷不会再把我们当海盗,只要是李家商船的兄弟们都可以正大光明的返乡了」,张掌柜越说越激动。
「这样真的太好了,义父真的很高招,不但我们可以开心返乡,以後卖丝瓷给荷兰人,也少了大员到巴达维亚的一大段海运路程」,郑芝龙也这样认为。
「还有…就是为了大员的鹿皮,我爹已经交代今年要两万张鹿皮」,李文补了一句。
「丰臣秀赖、德川家康两家的战争已经要进入最後殊si战了吗?」
「那…老爷押那一边?」张掌柜紧张的问,这是决定李家商号能不能在日本生存下去的关键,郑芝龙也屏息等着李文的答案。
「德川家康」,押得真好,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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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杯,义父真的太令人佩服,一出马就把所有事ga0得妥妥贴贴,以後大明跟日本的海外贸易都是我们的了」,芝龙还在心情激动着。
「你都没想过荷兰人是怎麽对巴达维亚的原住民吗?以後他们也会这样对待大员的麻豆社,你知道吗?」李文猛地喝了好几杯。
「你怎麽突然关心起大员的原住民了,是为了西拉雅吗?」芝龙又亏了一句,李文瞪了芝龙一眼。
「我是说…他们西方人都一样以殖民者自居,烧、杀、掳、掠,奴役当地人」。
「不为西拉雅,那关你什麽事啊!」
「你…你说说麻豆社未来该怎麽办?」
「你管麻豆社要怎麽办,该怎麽办就怎麽办,反正他们自己要想办法找出一个生存之道,看是要跟荷兰合作、还是不跟荷兰合作,殖民大员这事你没办法管,我们只负责把丝绸瓷器卖给荷兰人」。
「这我怎麽没办法管了,人家救了我一命啊!」
「而且你ai上人家nv孩子了」。
「……」,李文被郑芝龙说得不知道该怎麽回了。
「看你…一整天了,你都还没有问起亚理纱,整个心思都在关心麻豆社的未来」。
「亚理纱,她还好吗?」李文心头一颤,亚理纱如今已经是他的大嫂。
「听到你发生船难哭得没日没夜的都不吃东西,後来还是你继母去威胁她,才勉强收住了泪水」,芝龙是个消息灵通的人。
「後来呢?」李文闭上眼睛,轻叹一口气想要平稳住自己的心情。
「你就是这样隐忍,当初叫你直接跟亚理纱生米煮成熟饭,你说不愿意伤害你大哥,结果呢?」
「我是问你後来呢?」
「你大哥不会让你继母太多的为难亚理纱,毕竟最能克住你继母的就是他自己的儿子」。
「大哥他也是真心ai着亚理纱」,李文又喝了一杯,感觉心里已经没有这麽痛了,虽然还是有感觉,毕竟那是他的初恋,一对情窦初开的年轻人,曾经是ai的这麽真,天真的以为ai情能够胜过一切,只要ai就能够天长地久,现在只剩的一句,「祝你幸福,亚理纱」。
「能够放下就好了,乾杯」,曾经很怕李文再也走不出来芝龙,举杯乾了,希望李文是真的走出来了。
【平户夜未眠】
「去看看n妈走了吗?」李国助吩咐下人一声,看看母亲派来的人走了没,房里还是灯火通明。
「亚理纱,你可以准备就寝了,我去旁边的厢房睡」,把长发披在肩上,穿着单薄纯白内着的亚理纱,正拉开隔间门怯生生的走进来。好美!国助都看傻了。
「今晚请国助大人留下来」,亚理纱跪坐着直接提出正式请求。
「亚理纱……」本来已经站起来要走的国助低语,一时间愣住,不知道脚该往那里放。
「请国助大人更衣」,二个使nv上前帮国助做睡前更衣。
「亚理纱,你确定吗?」国助终於回过头没有自信的问了这一句。
「走吧!没事了」,亚理纱缓缓站起来,走向国助,伸出手表示要牵他。这是上次长野丽子为难亚理纱的时候,国助帮亚理纱解围时最後的一句话,国助笑了,没想到亚理纱这麽幽默,国助不好意思地看着亚理纱的手,决定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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