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声,他随着陌染将自己的左脚踹开,一脸懵的单脚跪下。
陌染扯着他的衣领,凑到他的耳边,语气玩味:「只能说,我不是君陌染,但我是陌染。」
锦一顿,脸颊忽的泛起一抹可疑红晕,试图扯下她的手:「松、松开!」
这时敲门声响起,一道男音传来:「洛云姑娘,是我们,可以进去吗?」
陌染眉梢轻挑,松开了手,锦迅速站起,跳出了窗。
与此同时,石祈、马西、吉义推门而入,先是望着床上卸了男妆的陌染愣了愣神,随後各自撇开眼。
「好了,说说成果吧。」
「咳,百姓们知道的,跟你说的差不多。」吉义双臂抱x,语气平淡。
陌染敛眸思索:「好,麻烦你们了,先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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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yan西下,客栈楼下进了一个太监装扮的人,男人环视四周,开口问道:「掌柜的,此处三日前,可有人大量入住?」
掌柜老板一眼看出他是g0ng中人,立马狗腿的迎了上去:「有的有的,他们现在啊,还住在本店呢。」
太监嫌弃的瞥了他一眼:「可有一名叫洛云的男子?」
「有的啊,他好像是那群人的领头呢。」
「去叫他下来,就说,有g0ng中人来寻他。」太监说完,甩甩袖子就要转身离去,一道悦耳男音从背後响起。
「不必,我已经下来了。」陌染化回男妆,慢步下楼,扬着笑与男人对视。
太监眼睛瞬间闪亮,眨眼间变了脸,露出讨好笑容:「阁下便是洛云公子吧?咱家呀,是持令来带公子您入g0ng觐见的。」
「那便劳烦公公了。」她微笑着抱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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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羽国皇g0ng,御书房内,身穿一袭用金线点缀黑袍边缘、长发微束的清煌羽,一脸淡漠的批阅着奏摺。
他面容清冷,散发一种不容质疑的威严,虽已有些白发和细小皱纹,但胡须却都刮得乾净,不难看出年轻时的俊朗。
陌染站立在书案前,微g着礼貌笑容,暗自算着时间。
一个时辰了,脚有点麻,有点想拿砚台砸他脑袋。
陌染表面泰然自若,内心却早已上演各种打完人逃跑的场面。
此时一道低沉平稳的男音,将她思绪拉回,「听小念说,你想见朕?」清煌羽眼也不抬,仍旧批改着奏摺。
陌染抱拳微弯了下腰,扬着微笑:「回陛下,是的,草民洛」
「朕知道你叫什麽,直接说事,朕不听废话。」他语气添了一丝厌烦。
陌染眯眸,嘴角g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在下能助皇上您,重掌兵权。」
话音刚落,清煌羽执笔的手一顿,终於施舍般的给了一个y森的目光:「喔?原来朕,没有军权?」
「先帝长寿,导致您登基时早已年方三十多,而那时,军权及兵力分散各处,这十几年来,您收回的不管是哪个,仍不够在朝中站稳脚跟,难道不是吗?」陌染眉梢微挑微g着唇,神se自如的与其对视。
两人相视片刻,清煌羽放下毛笔,语气冷淡:「倒是个不怕si的。」
她鼻息轻笑,抱起拳微弯着腰,语气略带调侃:「回陛下话,si不可怕,可怕的是,si了会失去一切。」
「哼。」清煌羽右手指尖轻点着桌面,「朕倒是要看看,你究竟能说出个什麽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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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三更,g0ng中点灯,卫兵提灯巡逻着,一滴雨水悄悄落下,随後一滴接着一滴,慢慢变成倾盆大雨,雨声盖过所有声响,就像是为了把那扑朔迷离遮掩上一层面纱。
「一切皆依你所言,朕只在暗中相助,若是败了,朕与你毫无瓜葛,记住这一点。」清煌羽神se漠然,目光冷峻。
陌染扬着痞笑,抱拳道:「草民牢记於心。」
「期间你可通过年厄与朕相谈,且年厄会在明面上助你。」
她挑眉,回忆起那本书中所写的:「年厄那个三大国中唯一nv将?」
清煌羽嘴角微g起意味深长的冷笑,左手拾起茶杯递至唇边轻抿:「知道的还真不少,祈祷一切顺利吧,不然该斩草了。」
天上雨势磅礡,她戴着斗笠站在一座府邸前,府门正上方悬挂着牌匾,牌匾上写着「年府」。
陌染抬眼望着牌匾,眼角一ch0u。
好家伙,那太监是直接把我丢包在这吗?
她叹了口气,刚抬手碰到门环,瞳孔一缩迅速向後退去,然而还不等她退远,大门霎时炸裂,闪着寒光的长矛飞出直冲她的脑门。
好快!
来不及多想,陌染迅速做出反应,偏头躲过长矛的同时握住矛杆,被後劲拉着又退了好几步。
还未站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