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知不知道法律这两个字怎麽写!这是法律明文禁止的东西!会为那种东西摔成这样的你真的是蠢到一个可以。」另一个声音激昂地盖过我。
喂,即使用完了泪水与ch0u泣的力量、面无表情仍不停哭着的ai哭鬼啊,哭成那个样的话怎麽可能会帅呢?
「其实这东西我也不太想留着,所以没好好说明就直接拿出来,这里面储存着某位武者的行动指令元。」
【c踏麻的这群原始人连火都不会用啊!】
手上的手机就像骨董电子产品一样出现了杂讯条,现在的手机不应该会有这样的状况啊?虽然不影响使用但还是会令人在意,有机会再问其他人吧。
稍微分神了。
这句话喊出来,我大概就坐实了为了不明所以的东西弄得灰头土脸的蠢货形象。
随便啦!三十三!这东西到底是g什麽用的?
「你现在把这个洗脑机拿出来是什麽意思?难不成要大家变成乖乖听你命令的人偶嘛!」
我速度b他更快地从王纹华手中抢走机器,只是她楞着把手中的机器扒着、而坑了我的那瞬,这段时间已经够壮汉那个为破坏机器而袭来的一拳扑面而来。
此话一出,原本吵杂的话语声突然静默下来。
王纹华现在拿出的机器很明显就是後者,只是、现在我们之中也没有任何执法单位,现在大家对这个违禁品也不知该作何反应。
用头环以脑波影响机器的方式已经很常见於我们的生活当中了;但是以机器连上头盔影响脑波的方式却是不折不扣的违法行为–洗脑。
告诉我别太常这样做会有副作用。
但感情真的是很莫名其妙又毫不讲理的东西,可能可以做的东西就不自然地会去想、虽然大多不会真的去做,但要是说出来则会被人告诫「不要想」。
「这东西,我本来是不想拿出来用的。」一边说着这话,王纹华一边将身後包包中的东西取出,是一个y碟跟一个头盔。
清点了现有的人数是十八人,像我一样基本无伤的人好像不多、也都是事件发生时离的最远的人,其中有一个是跟我同队的白绮桃的样子。
混…帐!明显是关键道具的东西你们动什麽手!
嘛、理所当然的反应,只是据我所知、要完整洗脑必须占据人类的七层意识,光靠那麽小小一台机器根本不够用,而–!
不过现在说到队伍、八成是要重新分配了,si的si、伤的伤,不过伤者在急救药品与变异t质的帮助下都已无大碍。
最後孤伶伶地一个人si去,没有任何一个理解者伴在身边,我隐隐约约地看到了这个就是自身的si状。
也就是说我们在这里连山顶洞人都不如的意思吗?不过会让人出现异能的世界发生什麽都不奇怪吧?这点我倒是不怎麽意外。
说着这话的人看着手机突然沉静了下来,接着–
抱着那东西翻起身的时候我似乎听到些许的窃笑声,恩、一如往常,我还以为这次我就能改变形象了,看来小丑到哪里都是小丑啊。
「没错、我们是文明人,先观察敌人的情报再行动才是文明人的做…法?」
然後在一阵杂乱的讨论中,我们把目的敲定在救出被俘虏的人们上。
那个壮汉直接出手冲向王纹华,以那发狠之势要将那台机器给破坏!你妹的!
要是真的不该出现就不会出现…
「现在我们要讨论的重点就是:接下来的行动!」大家围着灯炷,而王纹华这样地通告大家会议地的开始。
行动指令元、也就是
拿起手机,把人员的编号选单点开来,看到了由三十三号发出的限时提问「是否逃出」中点选「已逃出」-沙-沙-。
「怎麽打?」「还有好多人都被牠们杀si了!」「能打嘛?牠们连我们的机器人都打烂了。」「这是当然的!」
很帅对吧?那个我,哭着这样地说。
看着上下颠倒的人们,我一时想呕些什麽又呕不出来,那吐个槽好了。
「慢着!不能一昧的被情绪带动!现在最重要的东西就是情报!我在逃出的时候有将监视器安装在那边,现在我们先确认营地哪边的状况吧!」
「当然是把那些莫名其妙的家伙打回去啊!」刚刚到处对大家搭讪说话的壮汉就这样理所当然地站出来喊。
我护着机器就这样正吃了他一拳,後抱着机器飞翻出去,一阵天旋地转之後、腹部跟背部又同时受到同样力道的重击,应该是撞到树g了。
「保护那种邪恶的道具做什麽!你知不知道这种东西连出现都不该出现!」不同於壮汉的声音反驳着我。
凭什麽连我的想法都要由你决定?而这份愤怒也是我身上无处可去的情感之一,所以,我会去想的、我的想法、我的感情、那都是我的东西、要怎麽对它都是我的自由,直到发狂、直到si亡。
而王纹华才在一愣之後走过来讶异地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