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后三指并没有什么茧,像是想起来什么,思绪有些飘远,下一刻,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已经被他一把抓起来,狠狠地扔进内屋,重重地撞倒在桌子上,腰间传来一阵痛感,我皱了皱眉,怕是青了。
良久,见他没有行动,我缓缓得颤了颤睫毛,才敢抬头看去,他站在角落的y影里,瞧不清他的脸,垂在身侧握拳的两只手显得他有些局促。
我站起身子,希望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悄悄的离去,突然,我对上了那双晦暗不明的眼睛,此刻失去了焦距,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我紧张的吞了吞口水,犹豫着这人是不是有放自己离开的意思。
几乎是同时,在我再次迈出脚步时,他已经瞬移到我身前,拽在我胳膊上的手似要捏碎自己,接着一甩,身子撞翻了桌子,继而重重摔在地上。
我吃痛的皱起整张脸,唯一能保持清醒的是头脑,t会到了全身像被七零八落地拆了零件,骨头全部碎了的那种感觉,勉强扶着地面想要起身,还来不及找准方向,高大健硕的身躯在原地留下了一道残影,如同一只疯狂的野兽扑了上来,嘶吼着掐住我的脖子,sisi地按倒在地,他的手冰凉熟悉,一把撕裂了我的衣衫。
在这紧张的氛围中,身t几乎本能的瑟瑟发抖,他身上气息要将整个世界撕碎,草儿被压弯了腰,大树的枝条也在狂风中凌乱的摇动。
此刻的我香肩半露,眼中充满了无助,衣服被扯烂,大手在雪白的肌肤上肆nve,每走到一处犹如被凌迟,也只有他做起这种事来让人感受不到一丝涟漪,接着分开大腿,没有润泽,直接冲了进去。
唔,好痛!身子直接弓成虾米的样子,蜷缩成一团,从额头上滚落下豆大汗珠。
不过是刚进去动了几下,瞬间,就感到全身乏力,修为正在迅速流失,我紧紧咬牙。
我没有办法集中jg神,饶是自己只被他一人采补过,但也知道采补法也没有这么痛苦,紧紧夹住他沉重的双腿,双手扒上他的脖子想让他动弹不得,沉沉的呼x1在脖间喷洒,那人嗤笑,“怎么,这就受不住了?果然是对你太好了。”
我耷拉着眼皮,嘴y道:“就你这样子,怕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玄明的脸立即黑了下来,“你……”
我微微转动,看着他,“难道我说的不是?”
他不语,脸变得好快,此时笑得一脸邪肆,让人有些无厘头。
好累。
好痛。
都已经第二次,下身早就sh润了,应该适应了才对,可这人依旧莽撞的贯穿,让自己痛不堪言。
“可以放过我了吗?”喊出的声音轻如羽毛,声如蚊蚋,也不知晓身上ch0u动的男人听到了没有。
玄明的自制力好,或许是因为他带有着目的x,除了初开荤的第一年不知疲倦的陷入yu海,再后每次只做一次,事后他都极其虚弱,倒像是我采补了他,甚至自己有些怀疑他是不是伤了根本。
我没有去问他,他伤了纯属自作自受,若真的如此,简直大快人心。
玄明一如初见时般年轻,尽管二十多年过去了,依旧看不出被时间浸泡的痕迹,这可能就是修仙带来的好处。
他的外貌停留在二十五六岁,五官端正,身材挺拔修长,骨子里散发着特有的气质,若是不疯不癫,放在哪里都是无数少nv的追求对象。
此刻的他,脸上浮起一层若隐若现的玫瑰se,眼睛里除了q1ngyu之se外没有半分多余的东西。
他动作一顿,重重的拍了一下我的侧t,居高临下看着我,“这就受不了?我还没开始呢!”
我脸上一红,有些难堪,身上的他再次有了行动,那事物宛如打桩一般,破开重重阻碍,进进出出。
终于我支撑不住,脑袋白光一闪,深处瞬时涌出一gu纯净浩荡灵力的yet,神辉汩汩,最后男人用那物x1收,直至所剩无几,玄明真君一反既往,竟然在身边打起坐来,周围灵力飞速往他t内飞去。
好半晌,我才从汹涌ga0cha0中平息。
自己猜对了,他真的没有放过自己的打算,明明已经给他两次了,他这是要榨g自己吗?
……
长长的睫毛动了动,我费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各种各样的刑具,我难以置信的眨了眨眼,想要用手去r0u眼睛竟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不着寸缕,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恐惧感不断提升,他已经多久没有用这些东西折磨自己了,久到自己已经忘记了怎么在他手下哭泣求饶。
我不可思议的朝他望去,一件红纱落了过来,我的四肢被扣在架子上,他开始行动了,手上的鞭子一下下落在身上,白皙的皮肤上ch0u出了一道又一道的红痕,带出一gu子凌nve的美感。
不知离刚刚过了多久,身子依旧泛着不正常的cha0红,x前雪梅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挺立着,透过红纱,眼睛的景象上了一层se彩,对方因兴奋,眼睛更红了,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