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到现在还在难受。
丽姐看他懵懵的,忍不住笑了,“您上次没看见他身上的鞭痕?s8啊。”
任弋一愣,然后对上丽姐暧昧的表情。
丽姐带着他,推开旁边的一扇不起眼的小门,钻进了员工通道,拐了几下,就走到了大楼背面的停车场。
“那我哪配,那可是您的人。”
“您以后上下班可以走这条路,清净。”
他也说不清楚自己想g什么,但脑子里会不断想起丽姐的话,和姜一宁惊恐的脸。
走下销金醉的台阶,他知道了——不是自作多情。
丽姐已经知道,眼前这位是她的新少东家,忙走上前招呼,“任总,给您开个房间?”
“好的,谢谢。”
“他那口活儿,是真好。改明让你试试。”肥胖的李老板一脸饕足,丝毫没注意到,他们路过的车里,一个人的脸se,越来越差。
好不容易下完最后一阶,一辆车开过
但当他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姜一宁身边,注定是个笑话。
他是来找自己的吗?
姜一宁向丽姐欠了一下身子,仿佛任弋不存在般,走向房间。
理智告诉他应该抓紧离开——既然已经当了两个小时笑话,就不要再当第三小时。
她知道,一边是她的新东家,另一边是不知来处却赶不走的男妓,这俩人,最好还是别纠缠在一起。
开头惹恼了客人,这次被绑的时间格外长,手臂麻得厉害,以至于最后客人s到他脸上时,他都无力抬起手,擦掉流入眼里的浊w。
“他就那x格,开始看上去冷冷的,不情不愿,”丽姐斟酌着措辞,“玩起来了就好了。”
“咱们这都是正规经营,不压身份证,工资周结。服务前也都会谈好项目和价钱,还有保安维持秩序。”丽姐今天一看这形势,就明白了——纯情小公子想演一出救风尘。
任弋不甘心地看了那房间一眼,大门紧闭,透不出任何声音。
“快两年了吧。”
任弋没有回家,他已经在这待了两个小时,注视着每一个从门里出来的人。
今天怎么又遇到了他?
在最靠近大门的地方,停了一辆黑车。路过的人都行se匆匆地奔向那蚀骨销金窟,没人注意到,车里人难以言说的表情。
“他是有些固定客人的,收入也挺不错。毕竟做那个……挣得多。”
任弋的心好像被扎了一下,“他……g多久了?”
任弋觉得自己更像个笑话了。
五你跟我上来,不是为了c我吗?
然后隐入那暧昧又危险的紫光之中。
“还不是李老板您太惯着他了。”司机模样的人,谄媚地笑道。
“那我送您出去吧。”
送走任弋,丽姐忍不住摇摇头笑了。好久没见过痴男怨nv的戏份了。
“臭b1a0子,你还知道回来。跪下!”
喧闹声、香薰味、暧昧光影统统消失,只有无边月se,和微风。
“妈的,谁在按喇叭?”
任弋的拳头攥得发抖,一腔愤怒充斥心中,然后猛地捶了一下方向盘。
“啊,不……我回家。”
尖锐刺耳的警报声,好像在嘲笑他的无能愤怒——砸方向盘算什么本事。
门关上,切断了里面男人的叫骂声。
丽姐看他心事重重的样子,想了想,说,“有些话,论理我不该说。不过,您在这里办公,以后见多了,您就知道了……”
她顿了一下,“他们,都是自愿的。”
“来这玩一趟,确实放松。”断续的话语传入他窗内,这些话他今晚听了很多,出自一张张满足的脸。
周围带有报警功能的车跟着喇叭声一起响起,顿时,停车场吵作一团。
“这个david,活儿真不错,就是脾气太臭。”一个熟悉的名字传入任弋耳中,他抬头望去,声音来自两个中年男人,其中那个胖子,他好像有点眼熟。
喇叭声骤然响起,吓了李老板一跳。
还是自作多情?
上次还没把他恶心走吗?
任弋感觉自己脑子清醒了一点。
但话还没出口,丽姐就出来了,她铁青着脸,盯着姜一宁,“还不赶紧进去赔罪?”
下台阶时,他几乎是侧着身子,一点点踱下去的。
送走客人,姜一宁花了半个小时,清理自己。
他拿出红花油,心不在焉地涂在自己的手腕处——
浑身酸痛,身后隐秘处更是难受,姜一宁走得很慢。
以不做这个”。
晚上九点半,马路上的车少了,但销金醉门前依旧车水马龙。
但在他推开房间门的时候,他转过头,对上任弋愤怒又疑惑的眼睛,平静地说,“我是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