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嗦什么!”中年男人有些愤怒。
“毁了我的布局和产业,si几个警察怎么能够。”中年男人y森地看着玻璃窗里伤痕累累的男人。
然后他拿起桌上男人的资料,第一页上,是姜一宁的证件照。他身穿警服,微仰着头,面带微笑,眼神明亮,看起来意气风发。
“履历这么漂亮的人,就该跌进烂泥里。”
照片被r0u碎。
一起被r0u碎的,还有姜一宁原本顺遂的人生。
“啊……”
一声大喊,姜一宁从梦中惊醒,他猛地坐起身子,但接着,浑身的疼痛又迫使他跌倒在床上。
好久没有梦到那些了。
姜一宁直挺挺躺在床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过了好一会,他才慢慢坐起来,被李老板用鞭子ch0u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他用仍然酸涩的手臂,撑着身子一点点往床沿挪动。
隐秘处又酸又疼,昨天被ga0到迷离时,李老板塞进去了什么,他记不清了,只觉得b上次还粗,还y。
明明已经麻木了,接受了这难以启齿的顽疾,接受了这肮脏的r0ut,接受了这行尸走r0u的生活。
为什么,偏偏又遇到了他。
为什么会让他看到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
“姜老师,你教我打靶吧。”
“姜老师,你怎么什么都懂,我也想像你一样优秀。”
“姜老师,我……喜欢你。”
他脑子里不断闪现那张明媚灿烂的脸,每一声回忆里的“姜老师”,都撕扯着他仅存的痛感。
为什么要在那个海风沉醉的夏夜,听了他的告白,然后……吻了他。
一条短信把他从回忆里拉了出来。
发信人是通过网络隐藏ip的陌生号,内容只有一串数字。
但姜一宁看明白了。
这条语焉不详的暗语,提醒了他活着的意义,屈辱地活到今天,因为还有队友的仇没有报,还有逍遥法外的罪犯没有抓,还有鬼魅般的潘多拉魔盒没有关上。
他艰难起身,胡乱套了件衣服,出去了。
市郊一栋高档别墅的车库,六个停车位,只有最深处的一个位置空着。
任弋小心地倒车、调头,才把车停进去。
“三弟这倒车入库的水平牛b啊。”
一个打扮入时、喷着发蜡的年轻男人走进车库,他按了一下车钥匙,一辆夸张奢华的跑车车灯闪了一下。
这是萧总的二儿子,萧子明。
“二哥,这么巧。”任弋微笑着凑上去,接着就闻到了他身上浓重的香水味,“您这是出去,有应酬?”
“可不是嘛,推不掉。”萧子明手里转着跑车的钥匙,硕大的logo刺在任弋眼中,“去你公司。”
明明是去风月场寻欢作乐,却故作正经地说是任弋的公司。
任弋心中不快,但脸上却是笑着,“那我得感谢二哥捧场了。我们那最近新来了不少姑娘,我替您长了眼,都不错。”
“那我得去看看,”萧子明拍拍任弋肩膀,语气猥琐地说,“三弟,你这工作辛苦啊,注意身t。”
对于任弋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弟弟”,本来萧子明十分反感。
有老大和他争权就已经够闹心了,谁知平白又跑出来个姓任的——他也配。
但后来看父亲把他扔在了销金醉,并没有进总公司,萧子明的警惕少了一些。再看他这个便宜弟弟,x格随和,能伏低做小,他的敌意也就少了些。
任弋看着他走进车库位最中间的跑车,自己让到一边,“二哥慢走啊,有空多给我们指导工作。”
萧子明把车开出来,“你看你,回来早了。不然你用我这个车位,多方便。”
任弋依旧是笑着,“那我哪配,您这可是,萧总特意留给您的。”
这马p拍得萧子明很舒服。是啊,老大再牛b,父亲在生活上,还是更宠他。他冲任弋摆了一下手,一脚油门,车冲去了。
在跑车轰隆的马达声中,任弋脸上的笑消失了。
“小弋回来了啊,正好,萧总在吃饭呢。”王姨蹲在大厅前擦门玻璃,瞧见任弋走来,撑着膝盖,站起来迎接。
“王姨,您还在忙啊。”任弋走上前,扶住她。
王姨拍拍他的手,“快去吧,老大也在。萧总今天心情不错。”
任弋明白王姨的好意,他这个非亲非故的外人,在萧总面前混脸熟的机会不多。
他点点头,暗叹一口气,向餐厅走去。
“这个季度我们的营收不错,照这个发展势头,以后可以把重点放过来……”
听到脚步声,萧子聪停下声音,转头就看到了门口的任弋。
“萧总和大哥在谈正事,那我就不打扰了。”任弋停住脚步,乖巧地欠了欠身。
萧总没有说话。萧子聪淡淡地说,“把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