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四·霜露重中】
淡h粉末自瓶口纷纷抖落,落在下方手心之中,均匀覆盖那道狭长伤痕。
裂口已经结痂,边缘凝成黑褐颜se,中央露出些许g涸粉r0u,形状看着有些可怖。
苏柔滴了几滴油膏上去,混着药粉,拿指腹细细研开,力道轻缓至极,在丈夫掌中润开一层晶亮痕迹。她抹得认真,两道黛眉轻轻绞起,凝出淡烟般的愁绪,杂糅怜与怨,薄责道:“何必这样着急,大不了寻几名工人帮手,赶在年节之前,一样可以将跨院收整出来。”
说罢,又用纱布包扎裹缠,待一切处理稳妥,这才合上药匣,转身放进h花梨柜中。
“夫人教训的是,的确是我急躁了,没注意叶子边缘倒刺。”
祝晚棠端正认错态度,见她坐回身侧,便自然而然握向对方手掌,五指收拢复又舒展,轻柔摩挲两下,安抚道:“实在劳烦夫人。”
大约夫人二字颇得苏柔欢心,她含笑嗔他一眼,不再计较。
已是酉时三刻,青竹梢头几声鸦啼喑哑,寒鹊振翅惊掠,天外曛h之se稀薄,唯余明月清漏滴白露,又受秋风催打,凝结成霜,满院cha0凉之意渐重,难免提早歇息。
“这是最后一次换药,我看伤口愈合大半了,不过平时还是注意些为好。”
她一面叮嘱,一面取过搁在炭盆上的铜炉,注好热水,浸了一张sh帕,略略拧g,温声朝他唤道:“水温正好,过来吧。”
祝晚棠闻言,故意抬起右手,悬在半空,没有接过帕子,人也不言语,只是佯作一副疼痛模样,皱着眉头叹了又叹。
这番举动自然出于他的小小心机,虽说不慎受伤,却也从中意外收获好处——这几日,妻子待他殷切更甚以往,时常陪伴在侧,倒不需他频频痴缠着。祝晚棠心底颇为欢喜舒坦,每每轮到穿衣洗漱之时,面上总会装出十分虚弱姿态,引她看顾怜惜。
见此情形,苏柔自是知晓对方撒娇念头,先是无奈摇头道:“你啊。”随后挽起衣袖,示意道:“你手疼,那我帮你好不好。”
说话之间,眼风频频拂动,祝晚棠一一含笑接下,由着妻子替他净了面,又篦了头,上下仔细侍候一通,终于哄到床榻去了。
金钩解开,重重罗帐垂合,一盏纱灯静置床柜,烛影摇红,点亮帏中安谧景象。
到底长夜漫漫无事,既不能过分亲近,只好自寻消遣,苏柔便倚着床头,手捧一本诗集,认真翻阅起来。祝晚棠顺势依偎过来,不过心思全然不在书上,一味抬眼端详妻子侧颜。
夜深檐静,秋入灯花,他见那清丽眉目映着薄光,更显风致嫣然,不由在对方脸颊落下一吻,垂头抵在那段纤白颈项上,俨然一副耳鬓厮磨架势。
他小心征询道:“结束了吗?”显然另有所指。
伴随距离贴近,热意烘得肌肤发烫,苏柔不由瑟缩起来,忙道:“……没呢。”月信将尽,她愈发受不得撩拨,抬手以示阻挡,把丈夫推回枕边躺好。
原本想着暂且忍耐一天,谁知对方不肯安分歇息,居然借势拉住她的手掌不放,拿唇齿裹覆指节,轻柔啮啃,大有一副囫囵吞含的迹象。
当真胡闹。苏柔原本打算伸手戳向他的额角,叫停这一举动,然而想到近日祝晚棠依仗受伤,很有些拿腔拿调,忽地起了捉弄念头。
她合上书页,搁回矮柜,转而r0u身钻进被窝,径直枕靠他的x口,压住那只完好的左手,关切问道:“手还疼不疼呀?”
“疼的。”祝晚棠撒起谎来镇定自若,面皮不见分毫赧se。
苏柔闻言微微一笑,清眸流盼,拉过他的右手贴向自己脸颊,隔着纱布与药,温柔亲吻伤处,露出十足怜ai神se,檀口一启一张,曼声道:“那我来帮你。”
说话之间,柔荑已然探进丈夫里衣,在r峰处略略按r0u一番,随后飘飘拂拂滑向腹部,挑逗意味十足。
祝晚棠颇感错愕——妻子在房事方面素来含蓄被动,少有这样的热情,以往月信期间,因着这份矜持,彼此基本相安无事,即便有所冲动,也是趁人熟睡以后悄悄自渎解决。
眼下见她难得主动帮忙,他既惊且喜,g脆合上双目,安适享受她的细致抚慰。
裈k拉开一截,纤纤素手捋开毛发乱丛,蜻蜓点水般飞掠而过,沿着微b0的沉甸r0uj来回缓缓滑动,因为看书缘故,指尖透着一点寒凉,反倒刺激x器,渐有昂扬势头。
祝晚棠挺动腰胯,试图将guit0u顶进柔软掌心,以此获得更多接触,熟料苏柔灵巧转动五指,不肯让他顺心遂意,最终一番躲闪腾挪,停留在下方的子孙袋上。
因为数日不曾进行敦l,加上惯用右手受伤,没怎么发泄过,两颗袋囊鼓鼓胀胀的,蓄有不少jg水,0着甚是饱满。苏柔将它们勉强捧握起来,只以把玩姿势反复轻r0u慢拢,又拿指甲有意无意刮过yjg根部,带出若有似无的细痒,惹来耳畔呼x1一声重过一声。
估0状态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