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稍微冷静之後,左手的刺痛便更加明显。虽然当时因为没有绑紧才让yan罄挣脱,但麻绳的粗糙表面还是擦破他的皮肤。
拿出放在衣服内袋的手帕,简单了包紮一下後,深x1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思绪不受疼痛影响。但疼痛还是像海浪一样,不断地从手部传进脑袋。
该si!yan罄在心中骂了一声,接着在自己衣物上所有的口袋、内袋找着。
很快就翻到那颗有着伸缩针头的胶囊。还好他们只拿走我的行李,他暗自松了口气。利用刚才绑在身上的绳子绕在大臂上,简单打了个结。
为了让绳子更加牢固,yan罄用嘴咬住绳头,不让过多的血ye回流。右手熟练的卸下胶囊的安全扣,同时让针头伸了出来。
剧烈的疼痛迫使他没有多想,一针扎进伤口处的周围,麻醉药瞬间扩散,一下子痛感也消失了。
yan罄等待了一下,同时也利用这时间适应了室内微弱的光源。
紧咬绳子的嘴这才放开,长吁了一口气後,开始找着刚刚那把掉在地上的匕首。
有了!yan罄尽力伸长手臂,好不容易才g到匕首。随即0黑把脚上的麻绳切断。
yan罄活动了一下脚踝,自己似乎被绑了很久,四肢的尾端已经有点麻木了。
他回忆起以往队员因为不尊重当地的传统,手掌被砍下的悲剧,不禁长叹了一口气。但身为队长以及自己的责任感,yan罄决定还是冒险偷跑出去寻找自己的队员。
当手碰到拉环门把时,yan罄却突然感到一gu寒意。
怎麽回事?他同时发现自己的身t动不了,好像被全身都被冰封住了一样。
「村长说过什麽你都忘记了吗?虽然我不相信有什麽雅姆,但我倒是觉得村长会那麽做喔。」空灵的声音进入yan罄的耳里,使得他不自觉的放松肩膀。
他想问对方的名字,但那种由内到外的冰冷感觉还是存在,以至於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水g0ng绫煊,叫我绫煊就可以了。」绫煊的尾音稍稍提高了一些。「再麻烦你忍受一下,祭祀还没结束喔。」
「好……好的。」yan罄这时才能勉强挤出回答。
门被缓缓开起,生锈的门闩发出一阵阵「嘎吱」声响。yan罄下意识的退後几步,绫煊一下子就从窄小的门缝钻了进来。yan罄却还是看到了外头大片的白雪。
「呼,让我躲一下。」她将後背靠在半开的门上,藉由身t的重量将门轻轻地合上。
「唔,这房子怎麽这麽暗啊?等我一下喔。」一瞬间,屋内被有些微弱的光源照亮。
绫煊提着不知从哪来的灯笼,随後放到一旁的桌上。
yan罄本能地举起手臂,将突如其来的光线挡在眼前。
「啊!抱歉!忘了提醒你。」绫煊连忙把灯笼放在身後,「好一点了吗?」
紧闭的双眼缓缓张开,yan罄这才终於看清室内的情况。灰尘和木屑夹杂在一起,像是细雪一样不断飘落。屋内的家具少的可怜,只有一张堆满杂物的桌子和一张剥落好几块木片的小椅子。
「恩,谢谢。好多了。」yan罄飞速的思考着,「那个,绫煊?」
绫煊没有直接回应,而是挑起眉给了yan罄一个微笑。
「可以跟我说说你们村子的祭祀吗?」
「我并不打算和外人多费唇舌,我只是刚好在这边躲一下而已。」绫煊四处走动,好像在找可以坐下的地方。
yan罄眯起双眼,立刻找出相应的破口:「躲?为什麽你要躲?」
「虽然我不用参加祭祀,但那些声音还是令我烦躁。」绫煊耸着肩说着,好像也对於屋内的环境感到无奈。
「我记得你刚刚说过你不相信雅姆?」yan罄追问着。
绫煊先是深深x1了口气,用拇指指节抵着额头。随後才把口中的空气吐出,cha着腰说:「我才不相信那种东西呢!不过村里的人都是狂热份子,总说着什麽都是因为雅姆的保护,我们才可以在那场意外活下来。」
yan罄并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看着她。
「要是真的有雅姆的保护,我的父母也就不会……」绫煊咬着牙,踢了那个破旧的木椅,似乎不想再继续回想起那场噩梦。
「没关系的,你不想说就算了。」yan罄坐回床上,虽然脸上满是对绫煊的关心,但心中却是非常烦闷。
绫煊随意把矮桌上的杂物挪开,好让她可以坐在矮桌的一角上,「谢谢。」绫煊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
「我能明白你的心情,老实说,我现在的情况也跟你很像。」
绫煊歪着头看着yan罄,要他接着往下说。
「我原本是来调查雪庄的,但路经你们村子的时候遇到雪崩,我就找不到我的队员了。」
绫煊听完後立刻站起身:「这是真的?!」
「恩,不过村长说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