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了。你知道为什麽艾依克会被唤醒吗?因为我跟它说,我想要保护你,想要好好保护你。
报仇就像一把双面刃,在伤害了别人的同时也会伤了自己,这真的只能是最下下策,但是米迦勒也找不到其他的路了,所以这是她唯一能选择的路,而一旦选择了这条路,就没有回头的余地,也没有办法後悔。
米迦勒温柔地把杰洛狄放平到床上,吻了吻他的额头,从床边拿起仅存一把却快要断掉的艾依克起身走了出去。就这样消失了。
曾经的那些日子,有欢笑有泪水,是无法抹灭的回忆。她多麽想回到从前,跑到顶楼跟杰洛狄玩着洗衣服的水,用那个水吹泡泡。玩着玩着水从空隙中渗下去造成室内淹水,还被杰休斯修理了一顿。那时候不论是杰洛狄、米迦勒还是辉露都很幸福。就把这些回忆,留给留下来的人吧。这些回忆造就了她,他们。米迦勒不想带走。
那个婴儿还没有取名字,就没有了爸妈,某种层面上就跟她跟杰洛狄一样。
米迦勒抱着他摇呀摇若有所思。小宝宝正安稳地在呼呼睡觉,头上两根暗紫se的小角发出流动般的光芒。米迦勒0了0他的角,分神一不小心被刺到,指尖流血,那小角把血ye都x1收进去。
米迦勒怔了怔,这个小宝宝不怎麽吃东西,也不会饿,不哭不闹。这时候小宝宝张开眼睛看起来很开心地看着米迦勒咿咿呀呀,他才出生没几天牙齿已经长出来了,有点像鲨鱼的锯齿。看他那麽高兴,米迦勒再从指尖挤了几滴血滴在他的角上,血一下子就被x1收进去。
原来,他不是不吃东西,是他只吃人血。
米迦勒很开心,她用小刀割开一个伤口一直挤血给他,挤到她面se发白差点昏倒才停止。她腹部的伤口还是没有好的迹象,绷带时不时就会被血浸sh,就要更换。她抿了抿乾涩发白的嘴唇,这次伤成这样她大半条命都丢了,她也没有期待自己能活多久了。
「该叫你什麽呢?叫你希望好吗?希望你健健康康平平安安,虽然没有了爸爸妈妈,还是有一堆ai你的人,我们也都ai你,所以要好好长大,知道吗?姊姊可能没办法陪你了??」
她把小宝宝抱回去给保姆。并且跟保姆说他的小名叫希望,名字要取什麽可以等他长大一点的时候再说。
保姆说:「小队,您是?」保姆看她在交代之後的事情,有点担忧。
「没事啦!就只是提醒一下~因为保姆你会是他最亲的人啊!希望的名字以後就给保姆取了~」米迦勒笑了笑,动作不小心太大拉扯到伤口,她痛得一声惊呼,又看到伤口渗出大量的血。
这是她最後一次来看希望了,她真的希望他可以好好长大ren。戴斯席恩说的那番话是不可能实现的,因为骑士团的兄弟们会把希望当成他们小孩来照顾,他会在一个快乐的环境长大。
「保姆,请代替我好好照顾他。」米迦勒说完,朝保姆微微鞠了一个躬就转身离开了,头也不回,彷佛没有任何牵挂了。
王墓。这里是阿贝鲁修城不能说的秘密地方。这里原本是历任国王长眠之地,本该是一个神圣的地方,这几年却被长老们改成监狱以及实验场所。米迦勒心想他们故意把实验场所盖在神圣的王墓旁边就是为了混淆视听,想要隐藏他们拿人类以及塔克登来做实验的证据。
从以前开始,长老们就会进行各种惨无人道的实验。b如偷偷把人从城墙上推下去,让克恩格依附着那些人的屍t成长;又b如抓来人民做各种人t实验,把人的头割掉、把人做ren棍、挖掉各种内脏装戴斯矿、把人跟人的某一部位缝在一起、注入戴斯矿yet到眼球、电击等等手法,都是米迦勒可以一一列举出来的。米迦勒光用想的就很难受。所以这次的计画她从进到骑士团开始就在策画了,蒐集了很久的资料,知道了长老每一年悄悄外出的时刻、重兵部署的位置等等。
米迦勒正在往人烟稀少的南方走去,她走路蹒跚,腹部渗血,她不想再走了想停下来休息,她好累,好想要休息。但是理智告诉她,错过了这次就再也没机会了。她背着艾依克,艾依克已经失去了某些功能了,没有办法变回坠链。
在一片茂密的树林里,米迦勒找到了王墓。那是她的祖先们,以及爸爸妈妈长眠在此的地方。到了离王墓不远的实验场所,那是一个地底,她沿着洞x走下去,走到了尽头,她看到了门上被刻着神秘的图纹,她毫不犹豫轻轻推开了锈迹斑斑的石门。
没有任何守卫及术士保护这个地方,这里毫无人迹,根本不像是长老们每年密会的场所。她用侦测器侦测出方圆五公里内都没有结界及术法的反应,於是再深入往里走,穿过一条长廊,长廊此刻就只回荡着她的脚步声,听起来有点骇人,在深处似乎有人哀嚎的声音及野兽的咆哮声。她推开了尽头那个会议室的大门。
虽然侦测的道具没有反应,她还是不敢轻举妄动。她进到室内後警惕的左顾右盼,却发现只有星长老亚马嘉出现在那边。他坐在长长的会议桌的尽头,翘着二郎腿,他微笑地看着米迦勒:「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