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失了智了?还忘了先人惨si的悲剧?还说是那个小子用了什麽花言巧语欺瞒了你?你不会真的相信他的鬼话吧?」
一旁的上官莫言眼神飘看了师弟一眼,虽然那张嘴时常惹祸但有时还顶有用的。
说的这些话真的诛心。
卫木峰续说着。「梁氏从古至今对王位的渴望从来没有变过,这些年东夜不时的侵犯东方结界惹起战端,我族牺牲的人命还少吗?从我们接手长老、护法之位後我们处理这些事情还少吗?师姐,这可是夜族王位!至高无上、武林至尊!你真觉得梁鼎那个老贼会拱手相让!?」最後还加重了语气。
齐踏雪此时脸se黑的难看,握住短枪的手紧到不能再紧。
梁易天看到她的反应心慌的很。
倒不是慌她的气愤而是怕扰乱了自己父君的计划。
「卫木峰!你能闭嘴吗!」梁易天对着他喊叫着。
「不行。」卫木峰也回答的爽快,并戏谑的看着他一眼。
「如果说那个老贼要与师姐合作,那他为什麽要去圣坛夺赤霄剑?」
上官莫言也跟着火上加油。
?梁易天真的气的都快吐出血,恨不得能直接跟他们两人再打一架,但刚那掌实在太重,内力混乱到目前还没缓过。
卫木峰认同的点头。「当初齐氏能登上王位是因为齐氏先人能执赤霄剑,但当来到五岭谷後赤霄就伫立在那无人可以再拿起,你家族老说,那是因为还没遇到天选之人,如今梁鼎去了不就是想证明自己是?」
他的目光直视脸se一阵青一阵白的梁易天。「如果老贼拿起了赤霄,师姐觉得他还在乎跟你的约定吗?他不就会乐得到处宣传自己是天选之人,自己才是王者?」
「踏雪,你别听他在那胡说八道。」
见齐踏雪脸se越来越难看,手中那握飞鸿枪银的发亮,就知她现在内心的怒火有多强烈。
梁易天伸手握住她的手,一脸着急、满脸愁容五官都快纠结在一起。
「踏雪,父君说了离儿是王位继承人就不会改变,我父君不是个说话不算话的人,更何况还有我,我不会让我父君违背自己的诺言的。」
「师姐,你也别忘了,那个孩子姓梁,长在东夜族。如果这次战役我们夜族败了,东夜坐大了,他还需要你吗?这些年他让你看过那孩子吗?没有吧!」
「你给我闭嘴!」梁易天一个大吼。
他从之前就十分讨厌卫木峰那张嘴,口无遮拦,说不出一句好话,他恨不得能拿支针将他的嘴缝起来。
他难道不知道齐踏雪的个x,就算想明白了她也不会认为自己错了,她只会用更激烈的方式获得她想要的。
如今齐踏雪的怒气已快烧到顶了,他还不住嘴是嫌还不够乱吗!
「够了!」
原本卫木峰还想说什麽但被齐踏雪这一声给喝住。
齐踏雪先是狠狠的瞪了她的ai人一眼,才将带着杀意的眼光移向自己两位师弟。
的确,这些年她一再要求希望能再见那个孩子一面,但梁鼎总会用各种理由拖延。
那时与梁鼎谈判时,一方面的确是被权位迷了心智,另一方面也是太想再见自己的ai儿,想与那个孩子生活在一起,所以才会相信梁鼎的话中了他的计引起这次战乱。
但头都洗了一半不可能不洗,战乱已起也不可能轻易结束,如今她也只能顺势走下去,只要她获胜那一切她都可以掌握,对於梁鼎她根本没放在眼里。
她们彼此只是相互利用罢了。
「师弟的话我听下了。夜族王位我不会让给梁鼎,但这场战我要赢。」齐踏雪亮出短枪。「两位师弟是要认我为王,还是与我为敌?」
听这一说,卫木峰深叹了口气,肩也垂了下去,就像泄了气的皮球。
他微动的朝上官莫言处靠去,嘴轻动用着只有他和他听的到声音说着。
「怎麽就这麽执迷不悟,讲不听呢?」
听到他的声音,上官莫言脸没动眼神移向卫木峰处,也用着只有两人听的到的声音说着。
「如果讲的听,她就不是齐踏雪了。」
「那你觉得我跟你联手打的过吗?」
「难。」
这话让卫木峰的肩垂得更低了。
他深呼了一口气,动了动身t好让自己打起jg神,手中墨绿之剑横在前,表情也转为严肃。
?「那师姐,就请赐教了!」
?在上官莫言手中的火红之剑也红的发亮。
肃杀之气弥漫着竹林小屋四周,上官莫言及卫木峰知道这次对招虽不至於惨败,但要赢真得很难。
虽然他们两人的武功及术法修为都已达到第六层纯青之境,但齐踏雪在近期已达第七层大成之境。
能达到第七层之境,不止要将虚无心法和术法融会贯通,内功深度也要达到能自我突破,一般人要突破第六层上境进入第七层境界,有天份的大约五年,苦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