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任由她捶打,静默的拥紧她,温柔低语:“不哭。”
谢沉雪渐觉失态,强压心中思绪,与他对视,透过盈盈水光,男人望着她的眼神满含深情,她似是终于找到儿时的记忆,唤出心底最是温柔的呼唤:“冬舅舅。”
麦门冬替她拭去腮间的水渍,他坐下,将她置于腿上。
此举让谢沉雪羞红了小脸,她隐约感到此举不对,却因着是她的东舅舅,也便顺从。
麦门冬只一味盯着她,她更是羞涩,便将脑袋埋在他的颈肩,麦门冬低低的笑出声,而后,愈来愈大,谢沉雪抿着小嘴,将他搂抱住,两人只痴痴的笑着,却是因何而笑也不知。
翌日清晨,她猛然惊醒,下意识去梭巡,空无一人,她慌忙下床,还未抵到门边,便有人推门而入,那人躬身垂首道:“谢小姐,主子请您过去。”
“好。”谢沉雪见是那日自称叶弘文的男人,心中不由略感担忧,但想到昨晚在这房间出现的人,戒备心也松了些许。
“前面带路。”
这么些时日以来,还是她第一次出门,关她的地方似是一个山庄,高耸的屋檐让她只能目及一小片天空,心情却并未因此而郁闷。
千绕万绕,触目所及皆是她ai的颜se,各se的香水百合竞相开放,争奇斗yan。泉水叮咚之音不绝于耳,假山峦石处,三两只花猫眯着细密的缝,舒舒服服地晒着太yan。
她禁不住停驻,望着那些个猫儿,轻抬脚走过去,怕打扰了它们的美梦。
她盯着一个满身狸花的猫儿看的入迷。
“喜欢吗?”男人温润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她看的入迷,乍一听见声音,吓得她心脏差些蹦出来,她惊喘着,捂住x口,回首望去,笑了。
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他一把抱起,“东舅舅!”
麦门冬一袭藏青长袍,抱着她柔软的身子,无甚表情的脸上因她动人的笑脸而露出极细微的笑意。
“又不穿鞋!!”
谢沉雪及其窘迫,记得小时便经常被东舅舅数落,可是奈何啊!每次东舅舅来看她,她都是满心的欢喜与兴奋!
她被抱入主厅堂的椅上,麦门冬命人将鞋拿过来,执起她皙白的小脚为她穿上。
沉雪制止不及,小脸都红透,却舍不得将注意从他的身上移开,麦门冬为她穿好后,抬头深深的看着她,似有千言万语凝于眸中,难以申述。
谢沉雪快要在他深情的目光中窒息,她看见他慢慢的直起身子,慢慢的凑近她,她脑中似是炸开了,她该拒绝的,却似被他施了定身术,只能僵y着身子,承接他的进犯。
“主子!!属下……”
沉雪回过神,看着近在咫尺的双唇,伸手迅速捂住。
“出去。”
“是!”
她感到周遭的温暖气息瞬时冷却,惊讶的望着此时注视她的温柔眉眼,希望是自己刚才看错了,那一瞬间的冰冷刺骨。
“在这乖乖等我回来。”麦门冬拂拂她的乌发,转身出去。
叶弘文随着他的步子,边走边汇报,道:“主子,萧子敬怕是有所察觉,近来属下看到他的人经常出现在我们商铺,并且……”
叶弘文有些迟疑。
“并且什么?”麦门冬在假山前驻足,声调冰冷。
“萧子墨去了萧家。”说完叶弘文低眉垂首,恭敬的站在一边。
麦门冬看着yan光下正在以舌伺身的猫咪,轻笑一声,道:“是时候收网了。”
他负手而立,凉声说道:“去准备吧。”
“是。”
谢沉雪静静地呆坐片刻,心神慢慢冷静,她想不明白,这一切,源从何起?终又为何?
这几日似乎让她忘记了之前所遭遇的一切事情,她不曾入嫁萧府,她不曾救助萧子良,她不曾与另一个nv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她也不曾发现自己丈夫令人不齿的秘密。
她还如同当年在父母疼ai下的单纯懵懂的姑娘,在舅舅呵护下开心快乐的谢沉雪。
麦门冬在花园处为她添置了一架秋千,她闲来无事便在秋千上坐着,抚0着怀中的狸花猫,那猫儿舒服的蹭着她的手,似是想要再多一点,她配合的挠着它的脖颈,猫儿“呼噜”“呼噜”,在她怀中安睡。
只没“呼噜”几声,它警惕的抬头,谢沉雪还没来得及反应,它便轻巧的一跃,溜没影了。
谢沉雪还在疑惑间,就见一个衣着暴露的nv人惊慌失措的朝着她的方向奔来,待那nv人距离近了,她认出她了。
晴儿!!!
谢沉雪起身接住她,道:“你怎的在这?”
晴儿慌张的抬起头,不可思议的光芒闪过,却在听到身后越来越密集的脚步声时,紧紧的抓住沉雪的手臂,犹如救命稻草般,眼中写满了恳求,“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谢沉雪!”
个贵公子嬉笑着走近,其中一个将晴儿拉起来,调笑道:“本公子玩的正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