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鹤看着桌面,一时间有些沉默。
“好的,爸在家吗?”钱鹤记得钱父最近应该在本市。
钱鹤的计划瞬间被打乱,要等到下次他和母亲都在家且父亲不在不知是什么时候。
“爸,我回来了,妈妈让我叫您下去一起喝汤。”
“哦,他在书房处理工作,你收拾好了顺便叫他下来一起喝汤。”
然而人可能是怕什么来什么。
抬起头,将书本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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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父喝完汤后,钱鹤起身收拾桌面,将将碗筷端到厨房冲洗g净。
“你多喝一点,这几天你不出差,我每天给你炖汤喝。”钱母看着他,目光柔和,“刚接手公司,忙归忙,也不要亏着自己了。有什么实在解决不了的问题就都丢给你爸,别逞强。”
因而从小钱鹤就很是珍惜像这样难得的和家人团聚的日子。
“他都那么大了,你还把他当孩子。”钱父从楼上走下来,不赞同道。
“爸说的没错。我已经不小了,有承担起这个家族的能力,妈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钱鹤看着母亲温言道。
钱家因为一贯的家风家里的帮佣并不多,只有基本的帮忙的人手,平常做饭钱母钱父都是随她喜欢,想做就做,不想做就请保姆,钱母虽然不太擅长料理,但基本的家常菜还是能招呼出来的,故而在家人在家时,她一般会选择亲手做饭。
钱家不只是钱鹤和钱父忙,钱母作为一名画家自己也经常会有各种各样的展览或者是有什么自己喜欢的画家的展览而长时间不在家。
不过一会,钱鹤就收拾好,换上家居服,走到书房门口,轻轻叩击。
但随着时间的流转,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更别说人心了。
他前几天定好机票告诉母亲时,母亲说父亲也在家,一家人难得团聚,正好他也结束了这一段繁忙的工作,周末一起去泡个温泉,歇息一下。
钱鹤便自己先下去了。
钱家吃饭时虽然不至食不言的地步,但话也说的不多,一时餐桌上只有碗勺碰撞的声音,细微的清脆声充斥着这片空间。
“父亲说他把工作收一下尾,马上就下来。”钱鹤走到餐桌前,挪开椅子。
在他走出厨房时,钱父钱母出乎意料的依旧呆在餐厅,坐在椅子上。
看着父母并不年轻的面容,钱鹤心中略微酸涩。
“好的,稍等一下,我收一下尾,马上就好,你先下去吧。”隔着门,钱父回答的声音略显沉闷。
钱母煲的是药膳乌j汤。
他想着要好好地将父母身上的担子接过,但他不清楚,在他负担起作为钱氏继承人的责任时,是不是同时也在他们身上增添了别的担子。
这周回来时,他本是想先跟母亲通好气,将自己对赵桐的感情线先告知母亲,然后再循序渐进的让父亲知道,因为他想要说的事情有些可能惊世骇俗,所以想一个个告知,他连说服母亲的把握都没有,更别说同时告诉父母把两个人一起说服了。
来到客厅,钱母已经将汤盛好,端到餐桌上,钱母做的位置正好是背对着楼梯,“你爸他人呢?”
钱父感到委屈,钱母之前煲好汤时,他想喝钱母要他等孩子回来后再一起喝,等钱鹤回来时他刚好在处理工作,正好卡在一个点伤以至于没能及时下来。
“小时候你就很乖巧,我那时还设想过,如果有一天,你在未满十八岁以前,有了喜欢的nv孩,我们应该
汤碗盛的满满当当,钱鹤端起碗,慢慢地喝了起来。
钱鹤有了想要与之共度一生的人,想要和她一起组建一个小小的家庭,注定像这样的跟父母在一起的时间会减少,而且,在人这短暂而漫长的一生里,能长时间陪伴在身边的,只有自己的伴侣,父母只会在一个阶段里存在与陪伴。
还是钱母先开了口,她看着钱鹤的脸庞有些怀念地说道:“从小到大我们就在你学业和生活上的是采取的是半放手态度,大方向我们把握着,小细节上只要你不跑偏,我们都不加以g涉。”
钱母看向钱父,蹙起眉来,“还知道下来啊,这汤你g脆别喝算了。”
吃完,钱鹤将饭碗放下,等待着父亲吃好一起收拾。
日更第三天,啊,1200字,有种自己在写考场作文的感觉,只不过同样的字数花的时间多多了。哪一天码字我能四十分钟写八百字就好了,卑微。
因为钱鹤的cha话,钱母没再说些什么。
“爸,妈?”钱鹤略感疑惑,时间不早了,虽说刚喝完汤是应该歇息一下再去休息,但以钱父钱母的习惯他们会一起去花园里走走,而不是呆在房间里不动,而且,钱父钱母这表情架势明显是有什么话要说。
“你先去把东西放好,洗漱一下,我去把在灶上热着的汤端出来。”
“好的。”钱鹤应声道,然后就上楼到卧室里去。
钱家是严父慈母的典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