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劭回忆着之前看过的gongtu里那个小郎君将手指放入nv郎那处花缝里的动作,亦伸入一个指节,轻轻抚弄之时,谢窈却拼尽全力推开他,拥着锦被,退坐到床帐角落,背对着他,低声哭泣。
“阿姐,你别哭,是我一时猪油蒙了心,轻薄了你。”谢劭强忍身下那处异乎寻常的肿胀坚y,迟疑了一下,还是伸手抚上谢窈瘦削的肩膀。
“我们是姐弟,这样做,便是罔顾人l。我已是不祥之人,怎能把你也拖下水去。”谢窈转过头来,已是满面泪痕,“待天明,我就向耶娘禀明,自绞了头发,去白云庵当姑子去。”
“阿姐,你我并非真的。。。”谢劭心中大痛,差点说出了他在心中埋藏了快4年的秘密。“阿姐,我们一起走吧,去找个山清水秀,没人能找得到我们的地方。”谢劭拉住谢窈的手臂,急切地说。“我知道阿姐心中亦有我,不然也不会纵容我轻薄至此。我没把你当成我的阿姐,我只想把你当成我的妻。”
谢窈望着眼中充满狂热的谢劭,不知道该怎么回他,只想尽力挣开他的手,“我们这样,走到哪里都会被人耻笑,趁着还没有铸成大错,阿弟,当我求你,不要再这样下去。更何况我和纪家二郎虽未过大礼,但阿耶亦收了聘书,递了回帖,自是同意了两家婚事,现在纪郎生si未卜,我自当为他守节,以待他归。可如今却和你。。。。。。我如何对得起他。”
“阿姐!纪二郎早在去岭南的那年,遇到山洪,连尸首都未找到。阿娘怕你伤心,才一直没有告诉你,不然为何还想着为你另寻人家?况且你和纪二郎未过大礼,又算作哪门子的夫妻?”谢劭心中悲恸,说话不禁严苛了些。
“你。。。你。。。”谢窈虽然心中有过猜测,但真的听到这个消息,仍然被惊得面se褪得难见血se。
谢劭见此情状,心中不忍,正yu安慰,却遭谢窈推阻,“你快出去,我不yu再见你。下次如若再来,我必呼喊有贼。”
谢劭不知还该怎么解释,踉踉跄跄地走出门去,回到自己院子,躺在床上,只觉得浑身一阵热一阵冷,竟又发起烧来。
谢窈将谢劭赶走后,将衣衫穿好,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竟是一夜未成眠。她只想尽快到阿娘处,将纪二郎的生si问个明白。
结果第二天一早,就听闻家中急着派人进g0ng请太医,说是谢劭不大好了。谢窈犹豫了一下,还是唤了春枝,让她去谢劭院子打听一下情形。
过了一会,春枝回来了,用手巾擦泪,说:“二娘子,不知怎的,三郎昨晚突发高热,时冷时热,嘴里还念念有词,只是怎么也叫不醒他。二娘子也去看看吧。”
谢窈听闻,忙扶了春枝,去了谢劭院子。一进院门,就看到他的贴身小厮棋官站在廊下,掩着袖口大哭。春枝叫住他,棋官看到谢窈,一边用袖抹泪,一边过来见礼。
“三郎怎么样了?你竟哭成这样?”谢窈感到一阵莫名心慌,急忙问道。
“二娘子,昨下午三郎还好好的,可不知怎的,今早王嬷嬷过来看他,就叫不醒他,烧得滚烫,一会又发冷。于是赶紧禀明大人,方才g0ng中太医已经来过了,说是病状凶险,不过服药后,应该无碍。”棋官回道。“小的作为下人,本不应该说,小的知道三郎现如今心中有事,他却不愿告诉小的,小的猜测他的病根多是他心中憋闷所致。三郎一贯好强,不愿让人担心。上次京兆尹王家的小郎君在外口出w言,w辱二娘子的名声,三郎便将他一顿好打,却又不愿讲出实情,宁愿被大人用家法惩治。”说完,直直跪在谢窈面前,磕了个响头,道:“二娘子和三郎自幼要好,还望二娘子日后多开解开解三郎。长期憋闷,可不就把人给憋闷坏了。”
谢窈听闻,如遭雷击,“什么,你说什么,三郎是因为我才。。。。。。”棋官见状,忙又磕头,道:“二娘子见谅,我一时口快,才说了出来。二娘子可千万别和三郎讲,他嘱咐过我等不要泄漏出一丝消息。”
谢窈无言,扶了春枝,慢慢走进谢劭的卧房。公主已经坐在床边,握着谢劭的手,不停抹泪,屋里众人无不动容。
“阿娘,”谢窈走上前,看到谢劭已然烧得面颊通红,双目紧闭,心中不忍。接过一旁递来的冷水巾子,敷在了他的头上。
谢窈见长庆公主坐在谢劭床前流泪不止,心中不忍,便劝慰公主,道:“阿娘,等阿弟醒转,我便立刻打发人去回禀消息,阿娘如果一直守在这里,阿弟醒来,看到阿娘这么辛苦,也会于心不忍的,我代阿娘守着就是了。”公主闻言,心知谢窈说得有理,便帮谢劭掖了掖锦被,又拭了一回眼泪,扶了侍nv回去了。
谢窈0了0谢劭的额头,帮他又重新换了浸了凉水的帕子,帮他理了理白纱中单的衣领,发现脖颈处全是汗,于是又吩咐小厮李棋去准备热水,帮他擦身,然后又让人重新把他打sh了的衣衫换过后,眼看到了时辰,又亲自用小银勺将新熬的药汤一点一点地舀给谢劭喝。
谢劭喝完药后,谢窈又不时更换凉水帕子,约0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