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谢窈上了绣床,随即侧身躺下,春枝帮她把纱帐放下后,见她双眸微闭,知她快要入睡,便吹熄了烛火,轻轻关上房门,退了出来。
听得春枝出了屋子,谢窈缓缓睁开双眼,望着纱帐上绣的蝴蝶戏兰缠枝花纹,默默的流下了泪来。
她b谢劭大了近两岁,因为年龄相近,自幼时,谢劭便喜欢跟在她身后,“阿姐,阿姐”的叫着,一会让谢窈给他剪窗花、一会又折纸。谢窈虽然养在深闺、未经人事,却也知道纵是姐弟关系再亲厚,也绝不可能发生昨天那种不容于人l天理的事情。
谢劭刚吻上她时,她又惊又吓,完全忘了要推开他,才导致他越吻越缠绵。若不是几年前纪家突生变故,她又怎会遭此羞辱,还不敢告人。一时之间,万般思绪,千回百转,既怨阿弟不知禁忌,又恨自己命运多舛。辗转反侧,快到天明时,方稍事休息。
另一厢,谢劭自谢窈处出来,浑浑噩噩回到自已院里,便一头钻进书房,不许人打扰。思及下午的情事,后悔不已。一直以来,他全靠着在外荒诞不经,挥发无尽jg力,才能勉强在谢窈面前维持好一个阿弟的模样。不敢让任何人察觉自己对她早已情根深种,无法自拔。
谢劭知道谢窈并不是他亲姐,却又无法告知她实情。他对谢窈的深情,在旁人看来,只会是孽海生花,不容于世。又思及自己离开前谢窈情形,担心她多思多虑,损害身t。思来想去,不知道该如何了结。
偏偏入睡后,那朝思夜想的人儿又一次入到他的梦里,着一袭薄透轻纱,含羞带涩地躺在他身下,一身肌肤欺霜赛雪又neng如婴孩。他僵直手臂,不敢动作,那人儿却伸出如藕玉臂,拢住他的脖颈,将他越拉越低,直到脸儿互相偎依,红yanyan、水灵灵的嘴唇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继而hanzhu他如玉珠般的耳垂,低声问道:“阿狸,难道你不想亲亲我吗?”
“阿姐,不,不可。。”谢劭勉强忍住燎原的yuwang,想要起身。那双线条优美的长腿,却如水蛇一般盘上他劲瘦的腰,一双剪水秋瞳眼中带雾,直把唇珠饱满的红唇凑了上来。
谢劭知是做梦,却终是忍不住低下头来,急切的吻住那柔软红唇,与她唇齿相依。越吻就觉得身t越来越热,下腹那处肿胀y挺,甚是骇人。他疼痛难耐,却又不知如何排解,只好一味的与她耳鬓厮磨。如此反复,终于他身t绷紧,一阵快意由尾椎处散发开来,“阿姐,阿姐,”他闷哼出声,忽从梦中惊醒坐起,眼见亵k被喷得白浊一片,让他羞愧不已。
“三郎可是被梦魇住了?”守夜的小厮闻声,r0ur0u眼睛,掌灯过来相问。
那般的情事,怎能让他人知道。谢劭道声无事,只说天气炎热,身上粘腻,要再沐浴更衣。小厮不疑有他,连忙安排,自不必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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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三郎之所以做梦都梦得这么“纯洁”,是因为不要看他平时像个风流公子,实际纯洁得很,连那些画儿都没看过,哪里想像得出许多妙处。不过,三郎是个聪明好学的好学生,以后他会明白的233333
谢三郎似有r0u吃一样
且待我这个亲妈放大招23333
三郎:早该如此了,你自己说你拖了多少章,嗯~~~~
谢窈:喵喵喵
谢劭带着谢窈纵马疾驰,回首一看,见身后有二个黑衣人正紧追不舍,他略一思索,往马场外的羊肠小道奔去。越走越深,只见丛林密布、怪石嶙峋,到了一处三岔口时,谢劭下马,用剑割下自己袍衫下摆的一角,挂在左边路口的树枝上;然后又割了一下手掌,瞬间鲜血淋漓,“阿弟,”谢窈在马上看到,立时着急的喊出声来。“阿姐,无事。”谢劭一边说,一边往中间的小路走去,鲜血滴了一路。又扯了布条,将手掌缠好,再将谢窈从马上抱下来,用剑使劲砍了青骓一下,青骓嘶叫一声,迅速往前边的小路奔去。谢劭带着谢窈,躲在路边浓密的草丛里,默不作声。
须臾,那两个黑衣人赶到三岔口,急急停下四处查看。其中一名黑衣人看到了左边树上挂着的一根布条,跟谢劭的衣袍布料一样,就yu往左边那条路追去。另一名黑衣人喝止了他,指着中间道路上的血迹说:“他刚才亦被刀剑砍伤,必有血迹,那根布条只是他的诡计而已,且我方才趴在地上一听,中间的道路隐有马蹄声,他必是走了中间的路。”于是二人急急从中间道路疾驰而去。
待听不见马蹄声后,谢劭方牵着谢窈的手,慢慢从草丛里出来,yu沿原路返回。
方才谢劭因为太过紧张,还没察觉,现在略一放松,才发觉腰腹有一处刀伤,鲜血正汩汩的往外冒,他一时晕眩,靠在谢窈肩上。
“阿弟,你怎么了?”谢窈搀住他的腰,只0到一手的cha0sh,抬手一看,全是血。谢窈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