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我来演?」
「taade,总不能叫主角坐在轮椅上演戏吧?」
「所以我在问你为什麽是变成我来演?你带的戏剧社连一个能顶替的演员都找不出来吗?编剧导演舞监我都包了,现在还要我兼任主角,什麽都要我来的话社团还需要这麽多人g嘛?你又是哪门子的社长?」
「你taade你现在是想跟我打架就对了?taade要打就对了?」
「学长!别吵架啊!」
「社长!冷静点!」
「疥疮学长……我们也希望你可以代演船长的角se!是我们讨论过後才拜托社长跟你说的!别生社长的气啊!」
学弟妹忙着劝阻即将动手的我和黑泽,一方面也试着说服我代演主角。
这些人……一点都无法了解我的苦衷!
这次的情形和《蓝道说》时截然不同,说什麽我都不能上台演出!《白j记》的演出必须尽可能完美,但这只是成全我计谋的前提。演变到如此恶劣的局面的话,主角由谁代演都无所谓了,但假使要由我来演,一切就失去了意义,绝不能让我jg心安排的计画毁於一旦!
「疥疮学长!」
波蜜在一片混乱的场面中大声喊出声音,那娇小的身躯更加显示出她说话时的力道。
「疥疮学长!我们并不是没有心演好这出戏!我想,只问意愿的话,一定有很多人都愿意代演船长的角se……可是学长,我们都很喜欢这出戏!也真的花了很多心血想让这出戏演得更好!现在在这里能够把船长的角se演得出神入化的,就只有疥疮学长了!学长!拜托你再让观众看一次我们戏剧社最bang的表演好吗?拜托!」
波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也绝对没有你想得那麽优秀,我是个卑劣至极的丑陋男人,所以……求你别再误解下去了!
「疥疮……大家都这麽拜托你了,你就答应他们演一下嘛。」
焦啊……你这个中途加入的外人……拜托别在这时候多话好吗?
「taade!好!taade我认了!这次的公演确实不能没有你!你要是不爽我办事不力的话,这一拳我让你打,不过打完之後要是你还不愿意演船长的话,taade我身为社长n1taa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黑泽,错的最离谱的人是你。我想揍你的冲动,一直以来都是出自生理上的自然反应。
「疥疮学长……」
「学长!拜托你了!」
「学长---!」
这简直就是霸凌,我毫无靠山,退无可退,此时的心境就像遭叛军包围於本能寺般的绝望。本来真正的叛徒应该是我才对,然而像这样的局面则是我怎麽也料想不到的。
最後,在几乎没有其他选择的情况下,我接演了蒂克船长,顺便揍了黑泽一顿。
公演结束的那个夜里,出现在我梦境里的不是玲奈,而是那只蓝se的兽。兽的脸上依然堆满笑意,但,更加的苍老了。
蓝se的兽让我回想起阿米,陪我度过十五年成长岁月的老狗,我最好的朋友。阿米刚来到我家时,我和牠基本上属於同一层次的生物,整天流着口水,不停吵闹。即使後来我已经知道在人面前流口水或无理取闹都会造成幼稚的负面形象而克制这些行为,但实际上我的心智丝毫没有变得成熟。真正的我,依旧是那个满腹牢sao但又无力改变任何事的小鬼。然而阿米渐渐变成一只稳重的狗,长大了,老了,然後离开了。
漆黑的梦境中,我和蓝兽沉默对视。我知道牠并不是阿米,不过牠那苍老的脸上却有无法言喻的熟悉感。年迈的阿米总是不停的在睡,我伸出手,想要像过去抚0阿米沉睡的脸一样,慢慢的接近蓝se的兽。但牠并不打算沉睡,扬起那充满挑衅意味的嘴角,一瞬间便消失了。
我做了一场这样的梦。
公演开幕前半个钟头,後台气氛紧张到了顶点。大多数的戏剧社成员都是第一次参加像这样的演出。这一次,走进观众席的入场人数,远b去年《蓝道说》时高出许多。上戏前的巨大压力垄罩着後台,连我都受到这些新进菜鸟们的影响而变得不安。
「社……社长……观众也未免太多了吧!」
「taade!人多才好啊!哈哈、哈哈哈哈!」
黑泽想要抚平社员紧张的情绪,但他包着yjg装像根巨大电动按摩bang般不停发抖的模样才是让人最担心的。话说回来,这三年来我根本没看过黑泽上台演过戏。
「喂,疥疮,来一下。」
焦啊一脸着急的把我拉到安静的角落,我想起来还有一个重要的环节没有交代他。
「疥疮!你确定你要让我当舞监和旁白吗?」
「嗯,交给你了。我临时变成主角,刚好你也没其他事,也只能再拜托你完成我原本的任务了。」
「我完全没舞台经验喔!真的没关系吗?」
「放心好了,舞监的工作不会很难,照着剧本下指示就行了。那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