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认真说起来,给他熊心豹子胆的不就是你吗?」
「我哪有?」
「怎麽没有?我记得有一次他为了帮惹婴灵上身的nv同学,差点把自己的小命也跟着交待掉了。当时不知道是谁在天界的会议厅上脸se大变,无视会议进行就请秦广王帮忙,为的就是希望他们给点时间和空间别让他们真的把那凡人给收到枉si城了。」文衡圣帝豪爽地饮下一大口酒,看着若草一脸尴尬的模样不禁哈哈大笑,「明明不是武神,却愤怒到想亲自解决那婴灵,若不是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即时赶到,你可能已经创下天界史上第一名文官收拾妖孽的传说了。」
被g起这段往事的若草困窘到顾不得优雅便大块大块吃着甜派,虽然他没有回应,但那双耳朵却红得惊人。
「工读生难找,况且他命不该绝。身为一名尽责的老板,注意员工安全本来就是我该做的。」若草闷闷地反驳,吃完了手边的甜派後又看着两位前辈,「你们就不会这麽做吗?」
文衡圣帝和文昌帝君互相交换一记眼神,然後笑着摇头。
「每个凡人的命途都自有定数,我和梓潼都不会多加g涉。不如说,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看着他们,在他们的命途范围内也许能稍微帮一把,但想扭转一个人或是世界的命途,那便是不可行的大忌。」也许是看见若草还有些迷惘的眼神,文衡圣帝只是笑着拍拍他的头,「年轻的神明,还有漫长的时间可以慢慢t会这个道理,别c之过急了。」
「……抱歉,让两位见笑了。」
「没事,这让我想起年轻的时候。只是我们看得太多,经历太深,久了便会明白哪些事能做,哪些事是不能做的,如此而已。」文衡圣帝大笑一声,随後若有所思地看向文昌帝君,「说起来梓潼也是一样。别看他现在一板一眼严肃的样子,他也曾经热血过啊。」
「文昌帝君大人也是吗?」
「谁知道呢。」文昌帝君替自己和若草倒了杯茶後,十分巧妙地转移话题,「说起庙公,当初在这边帮忙的庙公去哪了?」
不提庙公的话题还没事,一提到若草就无奈。他表示当初选中的那个庙公一开始还算老实规矩,後来好的不学去跟人家学签liuhe彩染上赌瘾。原本身边一点积蓄被玩到全没了,甚至动歪脑筋到偷香火钱去签,ga0到最後还去地下钱庄借钱玩却又还不了庞大债务,为了躲债就连夜逃跑不知去向。
「虽然行为不可取,不过需要请土地神帮忙注意一下吗?」显然对这行为相当不认同,但是基於这人好歹也曾经是为神明服务的庙公,文昌帝君喝了一口茶後还是询问道,「需要的话可以请他们帮忙注意,有消息就通知你。」
面对文昌帝君的好意,若草只是摇头婉拒。他表示这也已经是五年前的事,不管结果如何,那人都该为自己种下的因果负责,他还是别多g涉b较好,而这份答覆也让文衡圣帝和文昌帝君笑而不语。
「话说回来,你打算怎麽处理那凡人的事?」没有忘记一开始若草与他们分享昨晚天舒这名特殊案例,文衡圣帝不禁好奇问道。
若草喝了一口热茶,轻轻放下茶杯时双手握拳放在腿上严肃回答:「牵引正缘的红线另一端便是自己的灵魂伴侣,也是命定之人。契合的两人在一起会运势增长,平安顺遂过一生;若是强制与非灵魂伴侣的人在一起,即是违反天命,将会倍受苦难,运势大落,灾厄不断过一生──照理说,天舒和林琳虽非正缘,但也不至於这麽凄惨,主要还是因为牵涉到天舒祖先因果的关系。毕竟前人种树後人乘凉,若是良因,庇佑子孙自然会是良果;相对的,若是恶因,那麽祸殃子孙甚至使其承受恶果也是理所当然。当然,天舒和林琳在三世之前又有牵扯,所以今世偿还也是可以理解。」
「因果吗?」文昌帝君若有所思,「那两人有什麽纠纷?」
「三世之前,林琳和天舒分别是宰相千金和丫鬟。虽然是主仆,她们的感情却好b姊妹。遗憾的是,她们两人ai上同一个男人,那男人的身份还是售朝廷重用的护国将军,因为身份地位的关系,作为丫鬟的天舒在当时的礼法上自然不可能和男人在一起。因为政策联姻的缘故,将军和林琳最终虽然奉旨成婚,最後却不幸福。」若草说到一半短暂停顿,他从ch0u屉取出一盒线香後cha在香皿,点燃时室内也弥漫着一gu温柔淡雅的清香,「巧的是,将军和林琳是正缘,和天舒并非正缘却偏偏互有ai意。明知道这样不对,天舒最终还是选择背叛林琳和将军私定终身打算一同离开。这件事被林琳知道後,她对天舒不顾数十年的主仆情谊而伤心,同时也对将军和天舒这种形同背叛的行为产生怨恨,为此她找上了能替她诅咒天舒和将军的秘法,并在他们面前以自己的si亡启动诅咒,要他们永生永世都无法修成正果。」
若草说到这边,文衡圣帝和文昌帝君不禁摇头感慨,同时觉得ai情果然不管在什麽时空背景下,永远都是如此令人咋舌。
经过一夜的思考,虽然天舒不认为事到如今还能改变什麽,但他还是决定si马当活马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