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我将我们四人传送到离渔人码头商圈较远的一处木制观景台。观景台的左手边,是一艘艘漂浮在海上的小型油轮,而右手边,大约四百公尺处则是商圈的停车场。在这长方形的观景台上,还有着几盏路灯与两张长椅,不过由於现在是深夜,所以四周都没什麽人在。
瞬间移动的冲击感使我一度站不稳脚跟。而在我身旁的乔瑟夫,则是在落地的时候就瘫倒在了地板上,想必他早在赌场里就已经昏过去了。
我注意到脚边有一把黑se的手枪,这把枪是我从那位西装男身上拿来的。我想它大概是跟着我一起,从金钱豹酒店传送过来了吧。我捡起手枪并迅速转过身,看到的却是猎户座手持着银se匕首,架在玛歌的脖子上。
此刻在观景台上的我们四人,谁也没有任何动作:乔瑟夫昏倒、玛歌被抓住,我双手握着枪对准猎户座,猎户座则是拿玛歌的x命警告我不准轻取妄动。我和猎户座双方僵持不下,一直到他率先打破沉默:「放下武器,给我放下!」猎户座大声命令我。
玛歌说:「不要听他……」
「安静!」猎户座大声喝令玛歌,同时将匕首更靠近她的颈动脉。
「不准动!」我一样大声地恐吓猎户座。
鲜血不断从乔瑟夫的身上流出,他急需治疗,时间不多了。我该怎麽做?要怎样才能带玛歌和乔瑟夫平安离开?我不断思考着……
虽然手中握着枪,但我没自信能够一发击毙猎户座,胡乱s击只会让猎户座杀了玛歌而已。况且若是不小心击中玛歌,那我也一样玩完了。所以我排除了开枪这个选项。
既然不能强行战胜猎户座,那也只剩下一个办法了。
「就算你杀了她,我还是能够杀了你。」我说的没错,猎户座身上没有其他的武器,就只有近战用的匕首而已,然而我却拥有一把手枪。就算猎户座再怎麽厉害,只要他敢对玛歌下手,到时候我一定会用这把枪把他打成蜂窝。
「我不相信你有杀人的勇气。」猎户座说。
「想要赌赌看吗?」为了向猎户座示威,我拉下了手枪的击鎚也就是枪枝握把的上方,那个凸出来的那个小东西。启动击鎚的目的,在於它可以让使用者开枪的瞬间更加轻松、快速,就s出子弹。
「如果我要si,那我宁愿再拖一个异能人一起下去。」猎户座说。
「你不必如此。」我摇摇头。
「如果你把玛歌还给我,我就饶你一命。」我接着说:「只要你活着,就还是有机会杀了我们。乔瑟夫、我、玛歌,甚至是其他异能人。可是如果你就这样si在这里,那什麽都没了。我不知道你到底和我们异能者有什麽仇,但是只要你现在放开她,我就保证不会杀了你。你能否活过今晚,决定权在你自己手里。」我尝试说服猎户座。
「你才在赌场里欺骗了我一次,我怎麽知道你不会反悔杀了我?」猎户座稍微把下巴往上仰问我。
「你不知道。」我摇摇头继续说道:「在洛杉矶的时候,你曾告诉过我:在绝对不能输掉的牌局中,永远不要向对手示弱,这代表你一手烂牌。尽管你没有向我示弱,可我已经看穿了你的底牌。」
「这话怎麽说?」
「现在握着枪的是我。」
这时猎户座把头撇到一旁冷笑了一下。
「我接受你的提议,康斯坦丁。」猎户座说,同时松开了双手。
玛歌朝我跑过来,大力地抱住我,看来她是真的被吓坏了。
猎户座突然开口说道:「其实……就算刚刚在赌场里,你把玛歌给了我们,我还是会趁机杀掉你跟乔瑟夫的。」
我不知道猎户座为何要这样讲,是想故意挑衅我吗?不过他g嘛这样自找麻烦?我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头回应他。
「怎麽样?想杀掉我的话你也只能趁现在了!」猎户座张开双臂大声喊道,就像是在催促我赶紧朝他开枪一样。
「不……我不要。」我拒绝了他。
「什麽?」猎户座问。
「我说过了。我不知道你为何这麽恨异能人,但我不会因此杀了你的……起码今晚不会。我们跟你们不一样。」
猎户座四处追杀异能者已经超过十个年头了,这是,上面写说,当一个人打哈欠时,四周的人有极高的机率也会跟着一起打哈欠。」
「你真的完全相信网路上看的东西?」
「你刚刚不就被我影响了吗?这就是最好的证明!」玛歌强调。
「那为什麽咳嗽或打喷嚏不会传染?每当有人在我身边咳嗽时,我第一反应是会离他远点,而不是跟着一起咳。」
「我怎麽知道?你去研究啊!」
我正准备接话时,玛歌抢先开口了。
「康斯坦丁,你有意识到吗?在经历一整晚的大逃杀以後,我们两个现在却在争论打哈欠到底会不会传染这种事情。」
我被玛歌逗笑了。
我和玛歌坐在阶梯上,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