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的五天里,虽然阿翔完全没有出现,甚至连讯息电话都没有来一则一通。小高跟小琳倒是一起来探望了我几次,虽然不是携手前来,不过结伴而来关系亲近的样子也让我感觉两人的发展似乎不错。
巧巧则是每天都会来报到,看来仍然对我的骨折颇觉内疚,当然,最重要最明显的是因为大哥……
如果不是为了大哥,怎麽会每天早上八点就出现在病房,然後八点半大哥送换洗衣物来给美妈跟我时巧巧就顺便一起早餐,接着大哥再依我的意送巧巧回家。
嗯,一个人来,跟闺蜜聊天,跟欧巴早餐,欧巴送回家,好算计啊好算计,虽然我不觉得凭直觉行动的巧巧是有心算计,不过,嗯,这就是nv人的本能吧。
所以最後一天出院的时候,大哥的车是塞满的──大哥、二哥、美妈、我跟巧巧。
出院前的那个晚上,我把我的结论告诉美妈,美妈只是很微微笑的00我的头,眼神中充满了一向的温柔……不过掺杂了几丝我不太能理解的……欣慰?
大哥把我们送回家後,照例再送巧巧回去。嗯,为什麽这样的温馨接送情他们两个人就这麽自然接受习惯了?
有点讶异大欧巴跟我闺蜜进度之余,我瞄到美妈跟二欧巴居然也对他们露出欣慰的表情,并且在目送大哥的车子离去後才转身开门,这,这,好嘛,我知道大哥跟我一样没交过几次男nv朋友,但是你们两个两代的感情达人也不用这样吧!
开门,进门,丢行李,放柺杖,坐下沙发,搁好断脚,门铃就响起。
然後,美妈用很欣慰很柔和的表情迎进了五天没有音讯的阿翔。
以前,当阿翔进门的时候,我第一个注意到的是他手里的东西,然後就会饿虎扑羊……我是说欢天喜地的把他手上的食物抢走。
今天,情况却完全不一样,不要说饿虎扑羊了,我甚至有点不敢把视线投过去,虽然我已经闻到了红豆饼跟猪肝汤的味道。
「红豆跟猪肝都补铁,也都是你喜欢吃的东西……」
「谢谢……」
阿翔一贯的笑眯眯,今天似乎还有点久违的腼腆……上次他露出这样的表情,还是在系篮球队集训,他来敲我房门讨论鲔鱼马铃薯沙拉的时候。
明明只是一个多月前的事情,为什麽又像是昨天才发生、又像是很久以前的事?
我们之间不知为何的有点冷场,好像两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五天没有见面,我在思考两人关系的同时也越来越涌出几乎没有经验过的思念,但是今天一碰面,许多想说的话却卡在嘴边,无法言语、无法吐露。
你,是不是跟我一样?
「阿翔,你东西放着,先帮玮玮把行李拿进房间。」
美妈替我们打破冷场,然後搀扶着我跟在阿翔後面走进我的闺房。
等等,美妈你就这样让阿翔进去我的闺房?他虽然来我们家很多次了,但是从来活动范围就限定在客厅、厨房跟厕所啊!
在我找到机会开口前,美妈已经把我带回房间安置妥当,并且只留下我跟阿翔,还贴心的帮我们把房间门关上。
这,这是一个什麽样的节奏跟发展?娘啊,你是在卖nv儿吗?娘亲啊!
「你的脚还好吗?」
这是我们两个人尴尬沈默了将近十分钟後的第一句话,这又让人无法忍受又让人沈醉的十分钟里,我们不断互相偷瞄、转头、脸红、低头、再偷瞄、再转头、在脸红、再低头……
「医生说大概两个月就能拆石膏……」
「嗯,我知道。」
那你问个p啊!我不禁翻了翻白眼。
等一下!你怎麽会知道?
「林妈妈有跟我说。」
美妈有跟你说?你们有联络?
我瞪大眼正想追问,阿翔却看着我的表情笑了出来。
「我喜欢你这样自然的表情。」
喜……喜喜喜欢?
我脸一红,还没来得及转头或低头,阿翔已经说出让我无法逃避的一句话。
「玮玮,你知道……什麽叫ai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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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下,是准备站起。沈默,是酝酿着要说出的真心。」
「玮玮,你知道……什麽叫ai吗?」
我的房间其实不大,坐在椅子上的阿翔离坐在床上的我只有两步的距离。他在说出这句话之前,很小心谨慎的缓慢前倾,然後牵起我的手。
这,这是要告白的节奏吗?好像是,应该是,的确是……吧?
我是第一次听到阿翔这麽生涩的语气,b他在集训时敲我房门的口气还要生疏、还要青涩。
「我……我其实不知道怎麽开口,但是这几天看不到你听不到你的声音,我……我好想你。」
我胀红了脸,却没有把手ch0u开。阿翔也胀红了脸,但却紧紧握住我的手。
「g嘛不来看我?」
我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