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莉正站在和想像中一样柔软的草地上,刚才还握成拳头样的手此时正拍着自己被弄皱的裙摆。一双眼眸时不时小心地偷偷瞄着走到树下,捡起花束的男人。
说起来自己可以从那玻璃棺材里出来,也多亏了他的帮忙。
因为玻璃棺盖的隔音效果差,就误以为人家工匠偷工减料的绮莉,方才可是吃尽苦头。
而这一切都要将时间拉回少nv还安静躺在棺材里时─
听着男人语气不善的爆粗口时,绮莉对於眼前的人早已没了好感,更何况还是全靠外表赚来的好感。小脸有些通红,也不知是被羞的还是气的不过应该是生气成份居多的少nv此时只想
帅气推开棺盖、回敬他一句世界通用的xxoo△,让他知道老子?不是吃素的!
总括一句就是想让他好看的绮莉,将两个握拳的手心给松开摊平,然後奋力一推!
嗯?奋力一推一推推
呃那个
谁知道竟然出现了预想之外的重量。
这玻璃盖子,很重
非常重。
在一旁挑着眉、静静稍稍低着头,看着玻璃棺里的少nv在里头一下眼神呆滞、小脸通红,最後露出大事不妙、慌张的神情;男人觉得自己好像看了一场默剧表演,压平的嘴角也在不知不觉间,微微地g出好看的弧度。
思考一会儿,将刚才从店里买来的花束小心地放在树下,然後走了回来,不费吹灰之力地将绮莉推到出汗也推不开的玻璃棺盖给抬了起来、放到了一旁的草皮上。
看着少nv依然表情呆愣地躺在棺材里的软布上,男人有些不解地蹙起眉头,迟疑了下,将染上花香味的大手给递了过去,好听的声音喃喃自语道
「难不成是个傻子?」
不过这个疑惑在绮莉回过神後,便也从他心中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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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那个谢谢您救了我。」绮莉将两只手背在身後,看着那抱着花束回来的男人,有些不自然地道着谢。
「?」男人歪着头显得有些疑惑,但随即便恢复正常、开口回了句
「喔不客气。」
然後空气就这样又恢复成令人尴尬的一片si寂。
「那个」最先受不了这样气氛的绮莉,打算开口先随便问个这是哪里?,这类最基本的讯息。
「啊、我叫阿诺德。」但男人可能凭着以往被搭讪的经验,快速地联想到少nv想要问的是自己的名字,摆出一个他认为最迷人的笑容後,对着绮莉说道。
「诶?」绮莉被男人忽然自报门户的行为给吓了一跳,微微呆愣了一会儿,思考着自己现在是不是也要介绍一下自己,才合乎礼仪。
「阿诺德海德。」阿诺德看着少nv好像皱着眉头在纠结着甚麽,以为是自己没报上姓氏的举动,稍微惹怒了这个年轻的、天真的少nv,於是思考後又开口补充道。
「不是这样的我是想等等您是说阿诺德海德吗?」绮莉惊讶地开口说着,忍不住倾身往对方的方向靠近,而音调更是因为突如其来的情绪提高了不少。
「是啊有问题吗?」阿诺德脸上的笑容有些僵。他一边礼貌地小心往後退个几步、拉开两人间突然拉近不少的距离,一边仔细观察着少nv的谈吐和举止。
「抱歉,是我失礼了。」自觉失态的绮莉连忙站直身、拉开与眼前男人的距离後,看着阿诺德的反应,小心翼翼地再开口问道
「那个,阿诺德先生,可以请问您现在的年号?」
少nv心底开始慢慢扩张的是那名为不安的情绪。
不过也可能是巧合。毕竟阿诺德海德这样的普通的名字,一定随处可见
「年号?欧米亚。」阿诺德脸上的笑容是摆不住了,两手背在身後,一双宝石眼眸变得更加锐利地观察着眼前的人。
「欧米亚」听到答案的绮莉语气微微颤抖,小脸瞬间失去了大半血se,焦虑地咬着手指,少nv随後又不si心般地抖着声音、轻声向阿诺德询问道
「那那这里是奥米西亚吗?」
在看见阿诺德表情可以说是非常怪异地点头後,绮莉的脸是彻底失去血se,这让少nv本就白皙的皮肤现在看来显得病态,身子也开始摇摇晃晃地,一个不稳便要摔在地上。
「喂!」阿诺德空着的另一只手立刻从背後伸回来、并抓住了她纤细的胳膊,盯着此时失神的绮莉。只好先说服自己少nv可能是被今天午後格外闷热的环境给热到,便快速地将她扶到了一旁的树荫下。
可是这种事怎麽可能
「你怎麽了?身t不舒服?」现在仔细看着,阿诺德发现这刚才还红润着的脸蛋在此刻变得惨白,一向镇静的他竟然有些慌张了,手足无措地只好拿出手帕先帮少nv压乾一下子覆满额上的汗珠。
因为这是不可能的太可笑了书里的世界
还是自己写的什麽的明明只是喝了一杯果汁而已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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