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迪奥和管家的帮助下,你成功的压下兄长失踪的消息,并联系派出了不少社会人士去墨西哥的山区探查他的下落。
夏风裹挟着蝉鸣从窗的缝隙溜进来,与之相对的是室内的静溢。你看见迪奥温柔的红眸蒙上了一层冰凌,在折s的日光下显得异常冷酷。
“呵……”迪奥非常短促的嗤笑了声,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十分可笑,事实上他也的确是这么想的,“你的想法还能有什么呢?无非就是保住这个孩子,即使孕育他可能会丧命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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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强的保持了周更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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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见他这么询问医生。
你坐在窗边的木椅上用银勺搅动着红茶,方糖在坠入滚烫的茶水后迅速的融化分解,将浅橘se浸染成更深的橙红。这种枯燥乏味的行为似乎能令你烦躁的心cha0稍微平静,因此即使听见了门扉打开又合上的声响,红茶即将溢出杯面,你也依旧没有停止在杯中投入方糖的举动。
但这些不适并不是因为病痛,而是因为新生命的到来。
黑泥和狗血乱飞
频繁的失眠、惊惧的夜梦——梦里是你兄长残缺的浮肿的尸t,蠕动的蛆虫从他向你伸来的双臂上掉落,si寂的蓝眸虹膜黯沉什么都倒映不出来。
“你听见了多少?”迪奥在沉默了片刻后终于开口问道。他走近窗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你,分明是一样的面孔,但却从彬彬有礼温和t贴的绅士转变为蛰伏着伺机而动的冷血野兽,仿佛换了个人似的。
拥有乔斯达家族之血的人,即使没有强大的r0ut,但绝不会缺少坚强的意志。只是你为人处世仍尚且稚neng,而你信任迪奥有如信任父兄。
门扉微微留了条缝隙,分明是盛夏,但迪奥冷淡的声音却带着凛冽的寒气,将你身t凝结成冰。
你的笃信令迪奥莫名的感到一瞬不安,以至于他沉默着没有回答。
但这都无所谓了——至少在此刻,你自觉已经能足够坦然地面对现实。
你此刻倔强的神情和他印
感到痛苦想要哭泣的话,不要再忍耐了。”
但不这么坚信的话,你可能真的坚持不下去。
“不是那样的。”你牵着他的手按在左x,感受着那颗羸弱的心脏缓缓跃动,“双生子从出生就会有羁绊链接彼此,我有种直觉……哥哥还活着,乔斯达家的男人不会这么轻易的si去。”
你总感觉哥哥还活着……活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偶尔你也会怀疑这究竟是血脉直觉,还是不肯接受现实后产生的臆想。
不,并不是这样。
即使是不治之症,你也有足够的心理准备,si亡从你出生开始就如影随形。你依然恐惧si神,但b起一无所知被隐瞒病情,你宁愿知晓一切勇敢面对。
他说这话时不由回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截至今时,她的面容在记忆里已渐渐模糊。但那个软弱的、即使被nve待、被羞辱却仍然不离开达利欧·布兰度的nv人,但却在能力范围内为他提供了一切。她本可以活的更久一些,但是在生下迪奥之后,她又数次怀孕——贫民对避孕毫无概念,夜里点起蜡烛读书是有钱人的专权,漆黑的夜里男nv的jiaohe是底层人廉价的娱乐方式。
——只能由他来伤害,不允许他人侵犯越界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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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孩子……有合适的方法打掉他吗?”
迪奥曾经劝母亲堕胎,却被她拒绝了。天主教徒就是这么可笑,还未成型的r0u块本身就不具备思想,和活着的人b起来就更无价值。而最终那些r0u块也没一个存活下来,它们总是在母亲过度的劳动中流产,不待休养好她便又在男人的辱骂中继续工作,最后早早毫无意义的过劳si去。
“从那句‘有合适的方法打掉他吗’之后的所有。”你放下了勺柄,视线在左手无名指璀璨的婚戒上掠过,深深呼x1后缓缓起身,“你为什么不问问我的想法呢?迪奥。”
你只是抬起头望向迪奥,向刚送走医生的他陈述一件事实:“我都听见了。”
迪奥为你请来医生,诊断后他宽慰了几句,只说是思虑过重后就离开了房间。但你没有忽略他面上的复杂神情,你尽量不发出声响的走到门口,想偷听迪奥和医生的对话。
——你怀孕了。
你忽然意识到很可能迪奥从未变过。他t内流动的并不是乔斯达家族的血,能在食尸鬼街活得很好的人,从骨子里就不可能与世无争。只是这么多年他一直在伪装,扮演着让人喜欢的角se,让你们忽略了隐藏在表象后真实的那个他。
“我当然会帮你。”迪奥最终还是溺毙在你眼底那片无垠深海中,亲吻着你额头低喃道,“别忘了……爸爸和jojo也都是我的家人啊。”
“在他回来之前,我要守护这个家。”你转过身深深地凝视着他赤红的双眸,像是宣誓般沉声道,“守护父亲,守护乔斯达家族,也守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