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实在无趣
每天师傅就是叫我担材打水煮饭,从不教我一招半式
还好我找到了一个新乐子,在师傅进深山的时候,到山下晃晃
「来喔来喔!白菜正新鲜喔!」
「这位小哥,要不要进来坐坐!」
「你看起来就是要一桶新篓子!算你便宜点!」
「冰糖葫芦喔!」
是的,这是每天最快乐的一件事。一串用糖衣包覆住的黑枣,是个姊姊送给我的!
「小红,今天也下山呀?」姊妹弯下腰来对我说
「是啊!师傅进深山,我就跑下山!」我搔搔头,笑眯眯
「你每天这样下山上山不会被师傅发现吗?」姊姊稍微皱了皱眉头
「刚开始确实是有些辛苦,不过久了久了也就习惯了!对了!或许是之前每天偷看师傅练功学到的!哈哈!」
「这样啊,为什麽不多学一些,以後出来行侠仗义。」
「我也是想啊,但杂事太多,师傅进深山的时候不能没人做这些事,不然师傅又要大发脾气了!」
「不如我跟你上山啊,我帮你做些杂事,你专心习武。」
「真的吗?姊姊!你对我这麽好?」
「这几日我都把你当亲弟弟看了,我上山去跟你师傅说,他一定会答应的!」
说来,这位姊姊是上个月,来到山下这个鹭湾村,鹭湾村不大,但总是有很多车马经过,并在此稍做休憩。鹭湾上也有一些小船,漂着漂着,白鹭们似乎虎视眈眈每日捕上岸的小新鲜渔货,姊姊也是乘着小船,来到於此。
我第二节李蓉
红门庄是当地的一个负有小名的镖局,每当县内的官员出行,必伴着一、两位红门庄的人,他们各个高大威猛,在外型上已可吓倒一般百姓匪徒。王红门、王青门在数年前,趁着各派宗师全数战si的时机,以一招“红门杀”杀si趁”解决趁乱行抢的匪徒,而打响名号,藉此拢络了当地官员的安心,但老百姓们心里知道,他们兄弟俩也不过是一众匪徒。
「花拳?一沐红?」王红门看向一沐红
「我是找那边那位故娘有事,谈完便走。不过我这人想做点善心事,不想这当地居民受到波及,你们再不收手,恐将大难临头。」
「我大红门庄岂是你这默默无闻的流浪汉可说嘴?来人!给我收了他们俩个!」王红门大喊
「我也算在内啊!」一沐红叹气,无奈的说
此时红门庄的彪汉们从桥的两边袭来,围观的群众立刻被彪汉们推开、抛至一边,冲向一沐红、李蓉两人。
「你们知道,玫瑰,是带刺的吗?」一沐红说完,右手提至x口,左手放置腰间,一个马步札稳,将接近於半尺的彪汉,以各种不同角度双双击飞,被击飞的彪汉还以为自己是被直拳打中,但x口伤却如同一根细针穿孔,喷出大量的鲜血。
「花之型.玫瑰。」是一沐红在旅徒中,经过了玫瑰园,当他想伸手摘走一朵,在碰触花j之际时,赫然发现右手满手是血,掌上有数个被穿透的小孔,他心想,玫瑰夺目yan丽,却如此武装自己,他想像自己化作玫瑰,扎稳身型,拳头收紧,却放中指微微突出,以此为针,刺向敌人。
另外一边,李蓉不做任何动作,仍站在那盯着王红门,彪汉们前去yu捉拿她时,瞧见王青门痛苦的在地上打滚哀嚎,身上的溃烂没有因放开李蓉後而停止,众彪汉见此状,一个也不敢向前。
「大哥啊!红门大哥啊!」
王红门走向青门那边,跟他说了一些话,便用红门杀击毙了王青门,接着拿起小刀将自己身上溃烂的部份直接切掉,并撕开了一块布将两手各包裹住。
「是大量的荔枝椿象制成的毒ye吧!真是高招,并且一个化劲,破解了我的红门杀。」王红门看向李蓉,稍作痛苦的说到。
而此时,一沐红已将所有红门庄的彪汉打倒在地,且放了走了所有被绑在木桩上的着蓝衣的男人们,他挥一挥衣袖,甩掉一那些尚未凝结的鲜血。
「胜负已分,打下去也没意思,你还是退了吧!」一沐红望着王红门说
「我红门庄今日竟会败在这里,留我一个、退我一个又有何用!李蓉!我就要你的x命!」
王红门再次踏步向前,他要再使一次红门杀,将李蓉置於si地,伫立许久、一言不发的李蓉终於开口。
「李蓉?别对我唤那个俗名。」“她”不悦的说
「今日在场的,看戏的,都给我si!」
当“她”说完,她的裙底爆出了一片庞大的青烟,凡是靠近“她”的尚存者,闻到这gu青烟即面sech0u蓄发白,当场暴毙,接者“她”使出了大扇,将这gu青烟挥向八方,王红门一个闪避,仍使出红门杀,如同风暴般的直拳轰散了青烟,往“她”的心窝冲去。
「雕虫把戏。」“她”立刻将大扇与小扇收起,在拳眼离心窝一指前的瞬间,夹定了王红门的右手,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