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我总觉得大学毕业之後,人生就会开始安稳起来。远离了有着许多不好回忆的家乡,在高雄的城市打拼着,有着一群不错的朋友和稳交的男友。
我觉得人生前二十年的苦难就像一阵风,过了就应该好了。
「温小姐,很遗憾的,在你卵巢的周围发现了肿瘤。」医生拿着检验报告,指了指或许我一辈子都看不懂的超音波照,「还有卵巢退化的情况发生。」
我有些呆愣,脑袋有些运转不过来,不明白原本只是来医院看濒尿问题的我是怎麽跑去照了超音波,且在等待报告时,医院电脑还出了问题,乾等了快三十分钟的我,是怎麽迎来了这个结果。
「退化了还有救吗……?」我有些迷糊,下意识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产生退化有很多理由,最常见的就是nvx荷尔蒙分泌不足或是营养不良、运动量不足。」医生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只是递给了我一张量表,让我开始追踪自己的t温变化,并安排下次的回诊、验尿验血。
走出诊疗间我有些恍惚,看着妇产科外那些大腹便便的孕妇,脑袋有些念头刚冒起却又被我压了下去。
照着医生给的流程,我到了检验科去提交了尿ye和血ye又去缴了挂号费和拿了医生开的抗发炎的药。
内心有个念头疯狂的叫嚣着,甚至大声到我无法不去理会。
但不知道因为什麽,可能是我那可悲的自尊和最後一丝对於未来期待。我像没事一般的缴费拿药,便想骑机车回我为於火车站附近的小房间。
我需要一个私人空间。
现在的我非常需要。
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我低头一看,是我男朋友,王翔硕打来的电话。
而我并没有接。
手机响了几次,而我就这样冷漠的站在机车旁看着萤幕亮起又黑。
最终对方放弃了打电话。
「燕燕,你看完医生了吗?我今天提早下班一起吃饭吗?」
le提示着「翔」传来了讯息,但我并不想点开来看。
我只是麻木的将东西放进车厢後上了机车,发动引擎,就像每次加班後的我一样。
我只是很想赶快找个地方,好好的蹲着。
穿过了多少个红绿灯和那些突发在路上的交通事故。
平时的我可能会停下来看个一两眼,但现在的我没有。
我只是好想好想找个地方窝着。
突然想到了翔硕传来的讯息,我的内心有些动摇。
或许去看看他,我内心会好受一些。
想到这我便改变了行车的方向,往他家骑去。
跟离乡背井在外工作的我不同,翔硕是住在他家里的,从以前到现在都是这样,从未改变。跟他交往後,我也很享受他家里的氛围。那种父母健在,亲儿围绕的温馨气氛,可以感受到他们家的感情是真正的好。
b起我那重男轻nv的家不一样。我们家一直给我一个感觉,我们家就只有我哥这一个孩子。而我,估计是真的垃圾桶捡的。
想到阿姨总是煮的热腾腾的饭菜和翔硕傻呼呼笑容,我内心那呼之yu出的某些东西似乎被压抑了许多。
但我没想到的,不请自来的我会看到的是这样的画面。
就在他们家大门口,那个他总是跟我说只是朋友的nv同事压着他亲的不亦乐乎。
而我刚好停车就停在了这对狗男nv的旁边。
而翔硕吓的差点没把那nv人的舌头咬断。
「啊,我不是故意的。」看着那个nv人吃痛的0着嘴巴,我尽然感到有些抱歉。
「燕…燕燕!你听我解释。」他一把推开了nv同事,就想上前来搭着我的肩膀。
而我任由他压着我的肩膀,只是淡淡的看着他。
如果我的心情就是b站的弹幕的话,现在应该大排大排的刷着一个个大大的问号,和几笔大大加粗颜se不同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王翔硕,你推我!」nv同事娇嗔了一声挑衅的看着我。
「悦,你别闹了……。」翔硕有些尴尬的跟她保持了距离。
「悦?」我重复了翔硕对那个nv同事的称呼。
只叫着名字中的一个字,会不会有些太过亲昵了呢?
我动了动肩膀,把对方的手抖掉。而翔硕只是动了动嘴唇,却发不出一个字。
「我累了,我要先回家。」我只觉得有些烦躁和疲倦,在医院待了半天的我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让人感到讨厌。
对方并没有拦住我,或许是找不到理由。
但那不是重点,重点是在他靠近我说话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的牙齿上卡了一根豆芽菜,而且只剩半截。
换句话说,那个nv的刚才跟他亲亲的时候有可能把另外半节给吃掉了。
不知道为什麽想到这里我感到有些想笑。
这可能是我今天除了「屎面」以外,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