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睁开双眼,刺眼的自然光便b得我马上再紧闭起眼睛。
好亮……
下意识伸手挡在眼睛前方,光亮的程度却丝毫未减。
我在房间里睡午觉时都是习惯关掉灯、拉上窗帘保持全黑状态下睡着的,每一次都是如此没有例外。正常这个时间点没有其他人在屋子里,没有人能进来室内把灯打开。而且握有屋子钥匙的管理员是不会不经过房客们本人同意就擅闯大门的人,更是无法进到私人空间的房间里来。
但是为什麽会有亮光……
难不成是艾可忘记带什麽东西想直接借走才开的灯吗?
不是不存在这种可能x,艾可意外是个金鱼脑记x的健忘x子。要不然先开口应一声看看。
「是艾可吗?」试着喊了一声来往b较亲密的舍友名字,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艾可是个有问必答的人,不管是什麽对话、问题她一定会接话,真的不知道则会回答抱歉至少两字,个x完美符合真诚这个字眼。看来她真的不在。
话说回来那道光b直视日光灯还要亮很多,怎麽样都不觉得装在室内天花板上的日光灯会有能亮到眼睛睁不开的程度,那是太yan光?不对,室内是不可能的除非是我被移动到室外,但这个可能更低,被移动时我是不可能感觉不到的,不过那样距离得要多近才会亮成连用手去遮都会感到亮的程度……
——等等,就算是太yan光也无法穿透过手掌才对……奇怪?
从第一眼的亮光刺进我的眼睛开始便直到现在都用力阖起着眼皮,它对我造成的影响没有因此让我习惯反而是不适的感觉越发加重。
被那道亮光b迫我受不了的低下头并屈膝以双手环抱完成封闭自己的姿势,同时思考着这感受到的违和感。不管是从哪种方法都难以说明光能穿透手这个道理,就目前我所知道的技术是不可能的,不过如果这是没有普遍被得知的一项新技术那就可以解释在我认知外所以不知情的现况。
但是这个想法本身漏洞就很多,根本无法理清几点问题。
假设是尚未普遍化的新技术这点来进一步的推断,第一、为什麽会出现在自己眼前?既然是新技术那是不会出现於作为一介普通老百姓的我面前。第二、如果真的因为不明理由出现在我面前,找上自己的理由和进入家里的手段同样的不得而知,疑点实在太多不好理出个思绪。
嗯?对了,这是哪……
完全忘记紧张感而被一开始的意料外抓起揣测心理,我真是犯了低级错误!
在未知的环境加上一切都不清楚状况的当下应该得先收集情报……可是视力还没有恢复、那道光也不知道是不是亮着的……
左摇右晃整个身躯,决定抬起头的想法在脑中随身t动荡。
到底该不该抬头。
感受到眼睛没有上一刻的不舒服感後,还是先尝试把贴合住的眼皮缓慢张开,刚开始视线一片空白大概是被那道光照到造成的关系。
用还尚未恢复的模糊视力抬起头来看向眼前,基本上只有白se但还是能看到轮廓,画面酷似黑白电影,反转的白se和黑se要形容更相似在白纸上用铅笔涂鸦的线条这种感觉。
……这是什麽声音。
从刚才睁开眼睛後就吵到让人恨不得把耳朵严实塞住,那像是用手指甲刮黑板的恶心声音直到现在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持续讥呀—的作响着。
好吵、真的是太吵了吧!
「唉呀,抱歉。你已经清醒了是吧?」音调稍高的男声说。
顺着声音大幅度的转移视线,依靠已经复原大半的视力找寻那个声音源头。
印入眼帘的se彩逐渐变得清晰,有部分中空的天花板、崁入其中数个大小不一的黑白se圆圈、草
绿se系的矮桌以及放置在两侧的双人沙发、踩在上头有点软的灰se地毯、四周木质的墙面,其中一面不同於其他三面设计成曜石黑se,看起来这是间会客室。但是最重要的人却看遍整间房间都找不到个人影。
放开环住的手臂,从矮桌前的单人沙发上起身,我绕着处在中央的沙发和矮桌外圈走过一趟,毫无警戒心的到处触碰可能是扇门开关的地方。
没错,门。
不管我在怎麽左看右瞧的都没有看见明显是门的地方,有想过会不会是感应式自动门到处0都留下一堆指纹的程度,不意外的没有任何发现当然也没有进展。
既没有任何人连门都没有那声音又是自哪里来的?
很大的可能是类似广播的方法,用麦克风接收之後由扩音设备放出。
想当然、经过我近乎地毯式的搜索得出的结果依然令人失望,仍然找不到可以进行扩音的媒介。疑问不断增加可是相同的都得不到解答,只有徒增无谓的烦恼。
走回单人沙发坐下,妥协於现状心情百般无聊的我开始端看起木质墙面上几何状装置艺术品,就只盯着它看持续好一阵子。
它好像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