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说。」
「你是想一边挥舞着魔法bang,一边感受变身的感觉吗?」
「我已经过了那个年纪了。」
「所以那曾经是你童年的梦想?」
「小时候总是会幻想自己能有一gu力量让自己很不一样,这gu力量不用大到可以维护世界和平,只要能让自己像春天的微风一样,可以散发出一种气场让周围的人感到清爽且舒服就够了。」
「我小时候也有类似的想法。总是希望自己能跟别人有所不同,不想跟一般人一样庸庸碌碌地生活。但直到长大才发现令人感到烦恼的,不是庸俗的生活,而是烦恼着生活让我们渐渐变得庸俗。」
「满有哲理的一句话。」
「这也不是什麽大道理。只是有感而发的一种想法。」
「但有时候一种想法的传递,可以让一个人变得很不一样。」
「所以你有听过什麽影响你很深的话吗?」
我偏着头想了一会。「想要捡到更远的十元,首先你要抬起头。」
「呵呵,很有趣的一句话。」
「我满喜欢的。它给了我很多正面的力量。」
「嗯,从你身上我也可以感受得到那gu正面的力量。」
挡风玻璃前滴滴答答下起雨来,高智峰转开了车上的音响,雨刷有节奏地打着拍子,音乐播放的是席琳.狄翁的《yhearillgoon》。街上的人像避难般在路上奔跑,音乐隔绝了室外的声音,从车内望出去像是在看一场默剧。外头的声音一点也传不进来,车内弥漫着浪漫的旋律。
车子缓缓停了下来,眼前是一个九十秒的红灯。
高智峰轻轻地牵起我的手腕,「你的手指很长挺好看的,很适合弹奏乐器。」他试着翻动我的手掌反覆看了几回。
此时,我可以感觉自己心跳的频率加快了许多,不过我并不喜欢这种感觉。
我把手从他的掌中ch0u了出来假装要看手表上的时间,但我这时才发现我根本没带表。我顺势假装拨弄了一下头发,并看了一下我发尾上的分岔,拉整了一下裙子,一连做了好几个很多余的动作。这时窗外的雨还是不停地下,但外头的行人动作忽然变得缓慢,空气也变得凝结,像处在真空的密室里让人觉得窒息。往红灯读秒区看去,显示还有五十秒。我们没有再交谈,把目光都凝视着前方,静静地听着音乐,音乐的伴奏显得有点凄美。
「承翰,你手里拿的那个铁盒子是什麽?是饼乾盒吗?」古颜芯伸长了脖子,紧盯着我拿在手上的铁盒。
「你不要问,跟我来,等等你就知道了。」我没多理会她反而加快了脚步。
「你是不是又要做什麽奇怪的试验了。你上次跟我说你习得了和动物g0u通的语言,在校园里对着狗吠了老半天,我们班的人都传闻说你得了狂犬病。」
「怎麽跟我听到的不一样,班上的同学都说我在对母狗发情。」
「噗——真像傻瓜一样。所以我们到底要做什麽?」
我环视了公园一周,走到了一个较不起眼的角落,那里有一棵巨大的松树。
「就决定是这里了。」
「你想做什麽?该不会要在这里小便,然後说什麽可以x1取日月jg华後能延颜益寿吧。」古颜芯的神情有点紧张,像是我又要g出什麽不为人知的g当。
「这个提议不错,但留在下次吧。」我把纸和笔递给了颜芯。「我们来写一封跳越时空的信,对象是十年後的彼此,内容就是些想和对方说的话。然後把它埋起来,十年後再挖出来看。应该会很有趣。」
颜芯露出了苦恼的表情,「是一个不错的想法,但我想今天应该没办法。对於写信什麽的我最没辙了,可能要让我先回家好好的想想要写些什麽。」
「不是吧。就大概写一下就好了,又不是要参加写作b赛,就写一些想对十年後对方说的话。轻松一点,写得太严肃反而就没意思了。」
「虽然你这麽说,但我现在的脑筋是一片空白,还真不知道要从何写起。」颜芯一边说一边用脚拨起脚边的沙,「再说,我们十年後真的会记得来这边看信吗?」
「应该会记得吧,如果我们没得老年痴呆的话。那就这麽说定罗,明天你一定要把信写好带来喔。我十年後看了一定会感动得老泪纵横的。」
「你……最会取笑我了。」古颜馨红着脸回过头,朝着回家的方向走去。
隔天,颜芯把一张鼓鼓的信封和我写的信一同放进铁盒里。看起来她的信封里像是装入一个有形状的东西。盯着形状隆起的信封,我很想问古颜芯到底装了什麽,但我没开口,因为这是种约定好的默契,好像只要问出口就会破坏了整个仪式的氛围。确定好位置後,我拿着小铲子在松树下挖出了一个既不深也不浅的洞,把铁盒子安安稳稳地放进洞里,再慢慢地把沙子都拨进洞里。全程我和古颜芯都没有做任何交谈,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铁盒,望着铁盒逐渐被沙子淹没。那种感觉像是把童年的一部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