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b我想像中还要寂寞,如果帮助她能够获得有助於我si亡的资讯,也许我可以试着多跟她交流。
「不好意思,那麽能请你带我到我的房间去吗?」
「嗯!好啊!」
她是个好孩子,我对於先前没有好好跟她说话开始感到愧疚。之後我也许可以就其他人不肯出房门这件事跟她做一下讨论因为我也有点想理解原因。
「就是这里!」我在叶娃的引领下来到一排写着门牌的门前,其中第一扇门的门牌上写着我的名字,其他的门牌也写着字,我想那就是她口中的「其他人」。
「那麽就请好好休息吧!但是记得下一次会议的时候要准时出现,不可以偷跑喔!」
会议?
「那是什麽?」
「啊!那是医生为我们举办的喔,要让大家互相交流生前的生活,帮彼此找出生前未能完成的愿望,然後互相帮对方实现啊。」
被完美包装的邪教仪式呢。
「如果那些愿望中有需要外出才能完成的项目,医生还会开车载我们出去喔。毕竟我们单独外出很危险嘛。」
「我不会参加。」
「啊」她的表情瞬间像是被弃养的家犬,放任罪恶感开始在我头上累积。
但并不是我不愿意出席,而是我很确定我生前没有任何未完成的愿望,否则我的si法就不会是自杀。
更何况我们并无法得知医生这麽做的真正目的,他目前依旧是行踪可疑的不明人士,至少就我看来是如此。
我擅自推开房门,里面大致有简单的床和书桌,除此之外几乎空无一物。整t视觉上跟我的大脑一样充满空洞感。
总感觉我不知还有多长的余生就要在这边度过了,这让我空空的脑开始被惆怅感填满。
「唉」我踏进房门,转身面对叶娃可怜兮兮的哭丧脸。
「那个」她露出我一辈子都摆不出的生动表情。总感觉这副身t在脸部的丰富度上有点太强了,我不禁好奇他们是怎麽分配制造成本的。
「你对我哭也没有用,我是不会出席的。」
「请至少来第一次好吗」她牵起我的手。
「呃」我要是不点头好像就走不掉了。
「我保证会让你感到有趣的,请至少给我们一个机会好吗?」
这种强烈的游说能力甚至让我怀疑她跟地下室的医生是不是一挂的。
但我又想起这个小nv孩这些日子有多孤单,如果她所言为真,我甚至可能是唯一一个愿意陪她从事这种活动的人,毕竟她口中的「其他人」根本不太出门。
「好的,只有第一次喔。」
「太好了!谢谢你!」她看起来高兴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这下子必须把si亡计画往後延了,我暗自期许自己不要对现在这个决定後悔。
目送叶娃离开後,我关上房门,肆无忌惮地倒在床上,却怎样都无法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