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记得,小时候的娜拉是个很温柔乖巧的孩子。每次被姐姐带出门,她都会甜甜地笑着说「哥哥姐姐好,叔叔阿姨好」。
但是甚麽时候开始,笑容成了娜拉最为奢侈的表情呢?是从主脑出现故障姐姐被带走以後,还是她被送去当杀手以後呢?记不起了,现在的娜拉即使还记得小时候跟姐姐约定要当个白衣天使去拯救每一个人时,但双手已经沾满血w的她,早已失去纯洁,又凭甚麽去成为那些遥不可及的天使呢。
深夜的医院是防守最松懈的时间,娜拉轻松地混进了一间加护病房中,病房里躺着一个被锁链锁在床上的男人。
她假装是帮男人捡查身t状况,蹲下身把cha在静脉的针拔掉然後把藏在口袋里针筒的针头cha在同一个洞口。针筒里的yet注入到男人的t内後监测心跳的机器的显示屏便不再有起伏,娜拉把东西藏好後脸上的表情瞬间变成了慌张,她焦急地按着病床上的铃呼叫救援,然後在蜂涌而至的人群中悄悄溜走了。
回到咖啡店时店里的夜班人员已经在临近交班的时间,因为身穿大衣因此没有人发现娜拉正穿着护士的装束,在咖啡店打了一会哈哈後她便回到房间去了。
才刚打开电灯,一个坐在床上等待的身影缓缓转过了头来直gg地看着娜拉让她j皮疙瘩不由得掉了一地。
明明机器人还顶着辰生的脸,但那冰冷又熟悉的眼神让娜拉直觉此人并非她所知道的那个机器人。她小心翼翼地走到了机器人的前方,只见【辰生】抬起了手在半空中b划了一会後说:「长大了啊……妹妹?」
「姐?!」这个熟悉的称呼让娜拉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扑上去大哭时机器人的眼睛闪过了一丝光芒。
冰冷的眼睛又拥有了人的温度,然而【辰生】并没有主动把人推开,只是抬头看着天花轻轻地十分具人x化地叹息。
逃离z公司的事就如同是昨天发生一般,辰生还记得那天在进行系统列行防护时,那个并没有和以前一样把她所有的记忆和感情抹杀掉的科学家娜绯尔。那时候娜绯尔还信誓旦旦答应,她协助主脑逃【狱】的事不会让z公司的人发现,而且她也会随後离开z公司。
然而谁也没发现,z公司早已经成功研发出活人主脑。作为协助主脑逃离的娜绯尔,便理所当然地成了活人主脑的,她也没法开口说出这个事实,只能如联邦政府所希望的表示下一场战役将由她领兵对抗。
人们为战役的胜利欢欣,没有人记得那些同在战役中si亡的人,彷佛这是他们所应得的。只有狂热没有哀悼、只有欢笑没有悲伤。
踏上军舰,看着忙碌的军人无暇跟自己的家人兴祝他们的胜利,nv子感觉心里踏实多了。
「很遗憾告诉各位,即使我们打了一场胜仗也没有时间庆祝。新的战役将会爆发,请各位不要忘记那些为了战争而si去的同胞。」如常在起航前身为领头人也要对其他的人进行开战前鼓励,「即使知道我们此行可能不再有命回去,但希望你们也能拼尽全力。我们作为军人,为的就是成为入侵者入侵我们国家前的防线,可以抵挡越久,我们家人可以活下去的机会便是越大。」
「就算到了最後一分钟,也请各位活下去。」
到了最後一分钟,也要活下去。nv子回到自己的房间後乏力似的跌坐在椅子上,卷缩起自己的身t埋首在手臂间。她可以感受到si神的迫近,恐惧蚕食了她的勇气。
姐姐啊,小煌想你了,但小煌不能见你了,请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求你了。
原本应该在睡梦中的温柳忽然被恶梦所惊醒。梦中的她被人绑在手术台上,看着上方那只有手术台特有的灯她可以感受到後脑壳的阵阵凉意。
一切彷佛也是她的亲身经历,是那麽的真实那麽的……可怕。
因为睡不着,她打开了窗户。夜空中闪着一颗又一颗的星星,她双手合十闭上了眼如同一个虔诚的教徒在祈祷。
,是一个谁也想得到的荣耀徽章,现在唯一能得到它的就只有阿瑞斯战役的现任大将。那个因为被忌惮实力而被委派去再也回不来的地方的大将,那个名为炎煌的nv子。
「对不起,原谅我……小煌……阿煌……」看着盒中的荣耀徽章,温柳的那本该丢失的记忆瞬间回笼,哭得不能自己。
昔日威风凛凛的联邦大将,却在联邦的算计下被篡改记忆流落异地。即使拾回记忆,她也没有面目去见自己的母亲跟替姐出征再也回不来的小妹。
「温柳?!你怎麽哭了?!」一大早便勤快地来到咖啡店报到的红蛛刚进门便看到温柳在哭,急忙上前的她看到地上的锦盒不由得一愣。
尽管现在荣耀徽章的名义上是炎煌的,但作为曾经也有在边境打滚的人,她十分清楚真正配得上的人是那个在边境失踪了快三年的前大将炎琉。伴随着锦盒的还有的便是一张写有「物归原主」字样的纸条,温柳的身份问题大白。
「我一切都想起来了……联盟的野心、所谓的阿瑞斯战役、以及我的失踪……」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