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可以说每个人都经历过一些奇妙的事情。中间还有一些经历过很多,很多里面还有很很多。除此之外,余哩是那种一直很奇妙的。妙到停不下来,去睡个午觉都能出篓子的那种。
学校有自住的午休时间。懒得走动的余哩既不会去楼顶仰望天空畅想未来,也不会去草坪了望远方许下心愿。她甚至不愿意回去那个刚好让她落单的双人宿舍。
教室肯定是没人的。余哩慢悠悠的吃完饭,再老年散步的速度走回,走廊上人影都清空了。
“卫胥,你太~快了~,要,要被,草si了~慢点~啊~”某种情况下特有的对话,裹挟着馥郁的繁衍的味道,“不行了,要,要丢了……”nv声陡然变得尖锐,尾音发颤像是不能控制自己的声带,余哩对这走向再熟悉不过,周末已经0清了完整流程的台词变化。大概在等会就能进去了。
余哩正准备掉头,推拉门轨道摩擦的声音,划破室外凝固的空气。“下次不许在教室里了。”
怎么这么快,难道不要穿衣服?温存一下吗?剧本不太对啊。脚步赶不上吐槽速度的余哩已经被人拽住了手臂。“你先走。”
余哩一喜,被面容jg致,丝毫不介意地跳到自己面前的学姐拦住,眯着弯弯的笑眼,落落大方的对自己挥手,手指甲上点缀的小水钻闪着光,“嗨,你好呀,小妹妹~我是~”
“快走。”不给面子,利落的命令。
“我记住你了,下次再聊啊。”看着依依不舍一步n回头的背影,余哩害怕自己的三无脸要挂不住了。
卫胥,虽然在一个班级,余哩一个学期没说过话的邻座,在初二结束之际要来一次炸裂的开场。
道听途说了无数关于卫胥的传言,人帅学习好,脾气差,个子高这些都中没啥问题,不要约pa0成瘾,最ai野战这些也中啊,“你在想什么?”
余哩看见,洁净的教室门玻璃上映出自己不为所动的脸,明明是非常悦目舒适的琥珀se眼睛笑起来可以盛满星星,此刻却像沉满了森林枯木的湖泊,透着一gu腐朽的感觉。她忽然发现自己就算内心槽点满了,也很难冒失的传达给五官,中间的连接点就像遭遇了一场重大追尾事故从八岁卡到了现在。
“想午睡。”余哩也没说谎,这是内心千万条讯息之一。卫胥也没继续接话,给余哩让开路,教室里这味道。还有她桌上的水渍和白seyet。就不能在自己桌子上么?未收关上拉链的文具袋里,赫然cha在水笔中间两片bitao,双手握拳定在自己课桌前的余哩,头顶似乎有炸毛趋势的很大程度上取悦了卫胥。
“要用,我再拿,收好。”背后贴上仍旧滚烫的x膛,卫胥自如的把下巴架在余哩手下的肩膀上,两人脸颊亲昵的贴在一起,绒毛友好的打着招呼。战斗人员本身却没留下不好的味道,清新的柑橘味来自衣领,发丝中间,把自己的疯狂隐藏的完美无缺。
“卫胥!你个变态!”话音刚落,两人回头瞬间,一拳头已经落在了卫胥好看的脸蛋上,余哩惊慌地躲开,要si不si撑在滑溜溜的自己桌面,理所当然陪同卫胥一起跌倒地上,掀起的裙摆露出纯白se的胖次。从小腿肚到大腿内侧的匀称的白皙。微微发红的膝盖,泫然yu泣的双眼。六只眼睛对上的时候,已经拽起双方衣领的两个男生,默契松开手撇过头0了0自己的鼻子。
“余哩,你在上班?”
“上班?“”
你记忆力这么好,怎么语文填空一个也不对?
很好,今天。
楚京封去日本参加编程联赛,屈暇是领队,卫胥也几天没来学校,真是身心舒畅。清空了t内槽点的余哩倍感愉悦。
就连舅妈都愿意在即将到来的春假,暂停直播以免栽在清网活动,被封号还得重头再来。虽然换了数学老师的课堂依旧像天书一般难懂,但对着天书b对着变态好多了。
可能是暖气修好的缘故,大家又都活泼开朗起来,余哩被几个没有名字可以对上的面孔的nv生围了一圈,“余哩余哩,你有卫胥联系方式吗?”余哩摇头。
“楚京封好厉害又去参加b赛了。整个g省就五个名额吧,真男神了。”余哩点头。
“余哩,你坐在他两中间好幸福啊。”
余哩不忍心回忆过往,无奈的跟着唧唧喳喳的nv生活动自己的颈部。两腿中间陡然涌出来一gu暖流,气势汹汹得沿中间缝隙向上,却平静地被洁白的柔软x1收,余哩要给自己规律的生理期b个大拇指,b上课铃都准时的大姨妈谁不喜欢呢?
“我身t不舒服,去一下医务室。”nv生迫不得已散去,却还三三两两嘀咕着楚京封和卫胥那些表面的花里胡哨的事迹。想陪余哩一起的也被她委婉拒绝了。余哩习惯了吃止痛药,还可以趁大课间在医务室休息一下。医务室的nv老师x脯饱满,余哩非常羡慕,脚下踩着小猫高跟,走路声音也像小猫声音一样挠人。
医务室在主办公楼的一楼。窗外对着c场的绿荫,这个季节虽然没什么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