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全场大惊,连一向冷静自治的西王母娘娘也是一惊,「战烁你做什麽……」
可他那不苟言笑的面容,就连一旁的西王母娘娘也吓着,话根本无法说下去,更无法为我说情。
「罚,那就罚呀。」我大笑道:「反正我即将入魔,我还害怕什麽?」
我想此时我的模样肯定非常吓人,但是我还是微笑着,任由那头已经从发钗上滑掉的黑se长发垂在我那身浅红se的上衣上。
战烁对上我的视线,微眯的眼中冷酷无情,「你还真的疯了。」
这句话b刚刚他下令赏我三十巴掌带给我的痛苦还要痛上数倍,我想过,我只在乎他,只要他相信我没疯,我就没疯。
可他认为我疯了,那麽我就真疯了。
「是,我早疯了。」
我以为我会哭,却没想到只是淡淡地说,说出的话更是如此的轻:「可这是最後一次了。」
最後一次。
最後一次为你、为战烁而疯。
那位曾经在两千年前,带着大把我最喜欢的粉se荷花出现在我面前,脸上带着纯净的笑容,对着我说:我会永远保护你的,曦儿。
那样的战烁,早就已经不存在了,只是我这五百年来一直不愿意承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