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谁?」
欸,他问身为亚古市东区叱吒风云、闻风丧胆的火爆兄弟的我们是谁耶,太夸张了吧。
看他来的方向,应该是西区那温室里的花朵吧,天真又愚蠢的小朋友。
「不要把我当小孩!」听到关键字,光无法控制地又抗议了回去,然而对方似乎觉得这样的反应很好玩,忍不住就是一阵无法遏止的大笑:
嘿嘿嘿,唉唷,竟然生气了耶。
嘿,那大朋友怎麽样?
努力擦掉脸上的泪水,但是因为刚才哭得实在太厉害了,视线一整个无法聚焦,模糊不清,但至少可以分辨,眼前把他团团包围的至少有七、八人,头发染得五颜六se,横看竖看都像不良分子。
「你们要……做什麽?」已经顾不得刚才的烦恼,现在眼前出现了大危机。
做什麽?大朋友,你真明智!语气中满是调侃意味,他们豪不忌讳打量着他,瞧你这身衣服质料还真不错,应该家里满有钱的吧?零用钱应该很多吧?来,交出来,我们定保你现在平平安安,不过往前走在遇到谁我可不敢保证就是了啦。可能自觉这句话说得俏皮,又是一阵哄堂大笑。怎样?交出来不?
「……我、我没钱。」
没?钱?故意拉长音,他们摆明就是不信。
光确实没有x1带钱包出门,但不管他怎麽解释,他们压根儿不信,反而觉得他是故意拖延。
喂,小鬼,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用力推了他一把,後面的人也相继推挤着他向他示威。
碰的一声,本来就没有什麽力气的小光没多久就被推倒在地,摔得他都可以感觉到刚才的伤口汩汩地又在渗血。
头晕得有点爬不起身,看不惯他这小个子像nv人的柔弱,不知谁踢了他一脚,刚好击中他的腹部,终於让他痛得喊出了声音,另一只脚踢开了他的帽沿,登时蓝se发丝解放似的散开:
欸,也太cha0了吧!竟然染了整颗蓝发!太酷了吧!
所以我说他肯定很有钱嘛!
无数肢散发着恶心味道的手在他身上0索着,似乎是在找钱包。
喂,你到底把钱藏在哪里?再不说是还想讨皮痛啊?
揪着他的浏海将他强行从地上拉起,如此近距离,光这下可看清楚了对方的脸孔,不过对方长得怎麽样并不是很重要。
喂,不要装si!直直甩了他一巴掌,脸颊是火辣辣的疼。
「我、我没有……」
还没有!看来你真想讨皮痛!狠狠将他丢到地上,他们站起来,抡起从刚才就拿在手上的球bang或铁棍,就是准备一阵痛打。
兄弟们,上!看他的嘴b较y,还是我们的武器b较扎实!
一种将si的预感。
世界彷佛被按了放慢键,在他眼里竟然都慢动作了起来,像是在黑白默剧电影。
--我们若说自己没有犯过罪,便是以神为说谎的,祂的道也不在我们心里了」约翰一书1:10
阿葛前不久说过的话忽然闯进脑海。
他,还没有好好道歉……对不起自己胡乱发脾气、对不起骂了所有的人、对不起明明是自己没有能力,我、我……
看着被高高举起的bang子开始慢慢落下,他疲惫地轻轻闭上眼睛……我--
「「去你喵地你踏马的在做什麽g嘛啊!!」」
「砰!」
两道重叠的声音,四种交错的脚步,以及不明的撞击声,这--
咦、咦?!
猛然刷开了睫毛,直冲眼底的,是三道再熟悉不过的背影,这次不是慢动作,而是彷佛直接被定格住:
右侧,那抹藏青se身影,雪白的长衣摆在狂风中飞扬,如夜漆黑的短发在yan光下闪耀着黑曜石般的锐利光泽,他腾空的身影,那双在长k修饰下看起来细瘦却意外有力的腿,同发se般,黑而无情,飞踢了那张贪婪的嘴脸;左侧,那道靛与铬绿交织出的不只是庞大,还有前所未有的压力,因用力而鼓胀起的肌r0u在光芒下闪着危险的光晕,他坚定而屹立不摇的身影,是温柔的守护,纹风不动地挡下那道犀利的攻击,另一手仅仅一个反摺,球bang的一端在掌心,而握把却与不自量力地对方一起在地上;至於中间,那宛若幻影的洁白影子,手握不知是从哪谁身上顺来的铁棍,弯腰向前突刺着,如同离弓的箭,抓不住其影、绝情的致命,宽大的领口露出了大部分的肌肤,天青se的小马尾从茜红的束缚中解散,像是炸裂开的彩球,飞散,他就是如此不羁、随兴、冷酷--他的哥哥。
时间又开始向前转动--
「马的,敢打我们家的小光!我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打,今天不打si你们我的名子就倒过来给大家念!」
一个旋身又一竿子打倒了两个人,海重新推回差点被他甩出去的眼镜,眼神睥睨。
「你的名字只有一个字,倒过来还不是一样!要发誓也不像样点!」一个下腰,球b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