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软软的,用脸去磨蹭磨蹭磨蹭,好舒服~好舒服~
接着翻个身,然後滚滚滚滚滚滚滚滚——快掉下去了,停——
再翻向另外一边,然後滚滚滚滚滚滚滚滚——
这张床好大啊!
我现在睡在一张非常柔软而且是很大的一张床上,它可以让我从床的边缘滚到另外一边,中途翻了好几圈都没有翻下床。
其实我跟这张床已经相处了好几天,自从外面回来後我换了一个新的房间,虽然一样是阁楼,但b之前大上一倍,而且还有yan台。
在这期间我的意识其实都很模糊,因为一直连续发着高烧的关系,就连我什麽时候回来的我也不太清楚。
只记得跟海l姐在帐篷说完晚安,醒来後我就躺在这张床上了。
然而现在的我非常非常有jg神,因为已经不再发烧了,而且睡得很饱。
熟悉完这张床带给我的感觉後,我看了看四周的家具,跟之前阁楼摆设很像,只是变得b较大还有b较好看,或是变得b较多,例如书柜就多了一个。
但这些都无所谓,因为我现在最好奇的是房间的门外、还有楼下。
睡在以前的地方时,我都可以听到楼下传来吵闹声音或是修nv的骂人声,但现在非常非常安静。
我下了床来到门前,突然想到那些会来我房间打扫的大家都不见了,换成一些没看过的大姐姐。
我将耳朵贴着门,好安静、好安静——没听到阿瑟和维克托的声音特别是维克托他的嗓门很大,平常讲话就很大声,隔很远都听的到。
接着看着眼前的门,我开始有点担心——我真的回到孤儿院了吗?可是,海l姐会不定时的来看我一下。
我应该没有被带到很奇怪的地方吧?
去找海l姐就知道了,我慢慢地推开门,慢慢地慢慢地慢慢地慢慢地慢慢地慢慢地——咦!怎麽都推不动,这门好重!
是拉上面那握把才能打开吗?我跳了起来去抓那握把。
不行,没办法往下压,我力气太小了——但是那握把看起来很大,我要是踩上去或是双手挂上去也许可以把它往下压。
诶!看我的~门开了门开了,太好——啊,门外有个有个
「」
「」
「」
「」
有个陌生的铠甲,正确地说是穿着全身铠甲的人,而我太惊吓了就这样挂在握把上看了他好一阵子,他也看了我好一阵子。
唔,手好酸。
从握把下来後,我拍了拍裙子,把上面沾上门的灰尘拍掉,然後抬头看着铠甲人他还是很正经很正经地看着我,而且都不说话——像个石像一样。
「我要去找海l姐她在楼下吗?」
「」
他不知道吗?
「我要下去找海l姐罗。」
「」
我看着旁边的楼梯接着跟他说,但他还是不回我话。
接着我走到楼梯口,他还是一本正经地看着我——这个铠甲人好奇怪唷
看着这陌生的石阶,有点高,而且好陡喔。
但这直直楼梯的下方,有着我不知道的地方,到底这是哪里啊~
我缓缓地将脚放下去踩台阶,但我反而离台阶越来越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把我突然抱起来啦~」
「」
我对着那铠甲人抱怨,并用很生气的眼神看着他。
但他还是不说话,而且抱着我下楼梯
「这里是哪里啊?」
看着楼下只有一张椅子和一张桌子,还有周围的墙壁变成圆弧形,我有点惊讶这样的改变因此问了一下,虽然我觉得他不会回我话。
「」
果然,他的反应跟我预期的一样。
接着他从这房间角落的楼梯继续往下走,这是一个螺旋式的楼梯,下来的路上还好有几个提灯挂在墙上,不然周围会很y暗。
感觉就像走在圆柱里面,没多久铠甲人走完了楼梯,来到很大很大的房间,四处都有着我不知道通往哪里的门。
顺着上方透过玻璃照下来的yan光,我抬头看了上去,一根非常高耸宽大的柱子,在这房间的正上方,那根柱子是刚刚铠甲人抱着我在里面走动的地方。
柱子的上方有着很大的那应该是我的房间——阁楼,看来我住在很高很高的地方呢。
铠甲人继续抱着我,离开了那大房间,穿过一个走廊。
路上经过的大人我都没有看过,而且里面还有着跟修nv穿着一样衣服的大姐姐。
「为何要我做这件事,是因为我是nv人的关系吗!」
「不呃——也是没错但——」
「骑士团应该没有男nv之分,请派给我困难的任务。」
「这只有你能胜任——」
铠甲人停在里面好像吵起架来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