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怎麽会在这里?
压下内心的纳闷,我倏地起身,跳下病床,下跪。
动作之大,尚未癒合的伤口撕裂,剧痛袭来。
冷静。
「阎爵」单膝下跪,我低下头,喊道。
「伤口还没癒合,很痛吧」阎爵道。
非问句,一语冰冷。
我没有应声。
「你和我nv儿,和你们阎罗王最近闹出很多绯闻,我今天要听到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们的确在一起了」我诚实道。
「你这小子,胆子倒是挺大的」阎爵起身,走上前。
我抬起头。
「我要你立刻回去和她分手,不管用何种方式何种理由」阎爵道。
「恕我无法」我直视阎爵暗红se的瞳孔,和一头长发,b阎罗王的发se黯了两个se阶。
「胆子真的挺大啊」阎爵伸手扣住我脖颈,抬起。
呼x1道被压迫,我右手因伤使不出力,左手反sx抓紧阎爵扣住我的那支右手。
身上的伤因身t被抬起,双脚失去支撑,伤口再次被撕裂,温热的鲜血缓缓流下。
答、答、答、
「随随便便就被一个小流氓打成这副德x,还敢高攀我nv儿?」
我说不出话,更无法反驳。
我真的能保护好她吗?
一句话,我开始怀疑自己。
「你若不自己离开她,就由我亲自将你们拆散」閰爵不带情感道。
在我做出反应之前,紧闭的大门敞开,光线窜进,双眼还未适应亮度,看不清眼前。
「报告,閰爵,关於天堂那事件的生化武器,实验室发现新的病毒,请您立刻前往」男嗓,语调急躁确不失恭敬。
「嗯,回头再处置你」閰爵道,手一松,我重摔在地。
「外面的人很担心她」我听见那名男子如此道。
「午夜十二点才能放走她,这期间不准任何一个人去看她,否则严惩,倒要看看她有多顽强」
「是」
下腹热热的,血流不止。
我撑起身t,翻过身,让伤口朝上。
眼皮沉重,一身疲倦。
不能睡不能睡
不能睡
「木木!木木!」是南梓。
「嗯」我睁开双眼。
「吓si我了」南梓被b急了,眼泪倏地落下,滴上我脸颊。
「别别哭啊」见着突如其来的泪水,我也着急了。
「走,带你去医院」
「阎罗王有问我的消息吗?」我问。
「当然有,我吓都吓si了,要是你有什麽万一我回去要怎麽跟她交代,说你被她父亲囚禁吗?」
「所以你怎麽」
「当然是说你正在开会不方便通话啊」南梓一边道,一边将我扶起。
「痛小力一点」我忍不住叫出声。
「好啦,你忍着点」
「抱歉」她一鼓作气将我背起,我道。
「为什麽要道歉?」她纳闷。
「我似乎一直给你们添麻烦」
「閰爵和你说了什麽?」顿了顿,她又道,「不想说没关系」
「閰爵希望我离开阎罗王」简单明了。
「嗯我多多少少有猜到」
「其实閰爵说得没有错,我确实配不上阎罗王」
「木木,你是脑袋被打坏了吗?还是被阎爵的杀气震慑住,吓傻了?你一惯的自信跑哪去了?」
「我不知道我只是唉」我长声叹息。
「在医院好好休息,不要乱想,阎罗王也不会允许你这麽想的」
「好」我应声,现在能做的,也只有好好养伤了。
「要和阎罗王说说话吗?」
「不」我摇摇头,「夜深了,怕吵到她休息」我答。
到了急诊室,护士将我重新包紮,我躺上病床,闭目养神。
焦虑、自责、力不从心
我该如何得到严爵的认可?
伴着浓厚的药水味,入睡。
半梦半醒间,我感受到右手心有一gu暖流,我缓缓睁开双眼。
「nv王?」倦意全消,背脊发凉。
完了。
「你终於醒了」她眼带略深。
「你怎麽知道我在这里?是不是整晚没睡?这样不行啊」
「你以为我那麽好骗?凌晨了还没有你亲自捎来的消息,南梓说什麽你开会很累先睡了,我知道你不管多累,一定会亲自和我报平安」
「抱歉,我低估敌人,也高估自己了」我道。
「你是欠揍,我一定会好好修理你,等你痊癒」
那夜,我们俩人躺在小小病床上,她牵着我的手入睡。
那是我节的字数才会那麽少,在相同剧情下,我能增加的细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