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四,同时也很容易失足踩空。」那个害她失足踩空的罪魁祸首,边语带笑意地说着。
「奴、奴婢谢过殿下的搭救,殿下对於奴婢多次舍身搭救的恩德,奴婢真是没齿难忘。」
是的,你没看错,现在她整个人又再一次的跌进他的怀中,而他那调侃她的话语让她羞的恨不得现在就挖个洞把自己给埋进去,却因为自己还在他的手中,只能努力压抑着自己那因羞涩而泛红的面容,同时还要期望他没有发觉自己方才到底是在盘算些什麽,更重要的是希望他没有察觉到她那因他而狂乱的心跳声才好,不过也就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会t认到自己终究不过是个刚情窦初开的nv子罢了。
「既然凤总管来到本王府邸工作,那本王自然得确保总管的人身安全,不然怎麽能给萧总管一个交代呢?到是本王一直有所疑惑,凤总管总是会在小细节上出些小问题,但大事却又处理得非常完美,不论是从岁末的送礼,再到现在这些礼尚往来的事宜。但一个庶出之nv又怎麽会对於这些人际关系有这麽深厚的t验?」轩辕修这次没怎麽戏弄她的立刻将她从怀里放了下来,在看了一下她手中的清册及眼前的礼品後,不解地问道。
他其实在这阵子以来从中观察她很久,相较於一开始的丢三落四、畏畏缩缩,到现在做起事来似乎有条有理,甚至在府内人员的管理上也是驾轻就熟,该退让的时候会退让,但该端起总管架子的时候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端起,平时就已经相当喋喋不休的小嘴,此时却会从中吐出不少能够一语中的的话语,而那说话的神情及态势,是连他这个见过许多大场面的王爷都会不由得被聂镇住的。
有的时候他甚至觉得她b起萧总管还要让人难以看透,但同时却也多了不少的趣味,然而最让他感到疑惑的便是她的身手俐落,且在经过这几次的肢t接触後,他意外的发现她虽然看似娇弱,但却有着一副结实的t魄,这不仅是官宦家出生的nv子所少有的,即便是自幼劳动的寻常百姓也难以达到,反而b较像是练家子,所以眼前的她到底是一个怎麽样的人?
虽说他这样的疑问一点都不奇怪,但却让她的心中不免的震了一下,她其实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在大事jg明,小事糊涂的形象有什麽不对,尤其这些大事又是关系到整个家族发展的政治盘算,她自然会在注意不过,甚至力图尽善尽美。
但诚如他所言,区区一个出身穷乡僻壤的庶出之nv,在没受过多少教育,又没在官场中打过滚的情况下,又怎麽会清楚这些礼尚往来间的眉角呢?看来对於她而言,百密总是会有一疏啊!
「回殿下,奴婢虽然是个不受重视的庶出nv,但自幼在道观内成长,跟在师父、师伯及师叔身边也看了不少,父亲亡故返家後,又跟在嫡母身边学了几年,那时候看到嫡母周旋在叔伯辈之间,保障我们一家老小的生活,可能就是那些岁月生活,让奴婢学会不少该注意的部分吧?再说,这几次的送礼事宜可说与府邸的生存息息相关,奴婢自然不敢怠慢,但这其中还是得依靠王妃殿下从中指点,方能不出乱子。看来奴婢得好好谢过王妃殿下,才使得殿下能对於奴婢的安排赞誉有加。另外,不知道王爷亲自前来此处找奴婢所谓何事?」
也不知道是因为她年纪轻轻就已经见识过大风大浪,还是有什麽难言之隐,未免再度节外生枝的关系,只见她稍微转了一下眼神後,便想出了一个听进他人耳里是非常合理的藉口理由。同时,看着轩辕修的脸se发现,他似乎也可以接受这样的礼由,看到这里她不由得暗中松了一口气。
「凤总管不说本王都快忘记来此是要通知凤总管,今日午时以後前去宁德王府一趟,放才宁德王爷那的小厮来报说,要凤总管前去一趟好讨论婚礼相关事宜。」
轩辕修说完後便甩了甩衣袖转身离去,留下满头雾水的凤敏一个人待在仓库之中,说真的她会感到疑惑并不是没有原因,因为通知她要开会这种小事有需要劳驾王爷亲自前来吗?真心不懂。
「所以凤姑娘的意思是皇堂兄就为了这点事情特地去仓库里找你?这可真是有趣……不过皇堂哥本来也就是出身寒门,这些年即便早已加官晋爵,但看他出门不仅没有排场,甚至连几个随从或小厮都没怎麽带在身边,所以或许是习惯亲为亲劳吧?」
在宁德王府的大厅内,宁德亲王在听完凤敏的话後,满脸不可置x地说道:「不过说到这里,凤姑娘到底要什麽时後才打算让皇堂哥知道真相?依我对皇堂哥x格的理解,若是到最後才让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个局,他不翻脸不认人才怪,到时候可能连由我及十三皇兄出面都扛不住。再说,眼下京城可以说一点都不平静,虽然这把火算是由我们来点燃的,但这把火要是不小心烧到了瑾德王府的话,凤姑娘又该如何自处?不提前防范似乎有所不妥?」
「宁德王爷所言之事我也不是没有考虑过,毕竟他那脾气y起来,即便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只是眼下他的实力既不充足,背後的力量也不够稳固,应该说我们至少必须努力到万事俱全只欠东风的程度,才能够顺水推舟的让他来个请君入瓮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