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所以怎能不喜欢她,怎能不上她的床呢!
很快我开始主动,把她的手放在我的xiong上。她很满意我的主动。或许这很不知羞耻,但奈何那正是我想要的东西,抚~0,r0u~捏,更多……。甚至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娇~喘。和自己残存的一点道德做着斗争,已经管不了那么多,嬴~荡的压低着的声音从喉头间发出。
矜持为何物?不管那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也早就在九霄云外了。
“冰儿,这里没人能听见。发泄出来。”
床好柔软,她的床单还有独有的香味,白杜若的话,在此刻yu~火焚身时那无疑是最后一把火将我燃尽,烧得t无完肤又淋漓尽致。
最后我哭了。蜷缩在她怀里,想只可怜的虫子。白杜若手忙脚乱,吓到抱紧了我,嘴里一直道歉,说是不是她弄疼了我。我不愿应她,这的确怪她,她猜出我有心思,故意刺激我。从号啕大哭变成轻轻ch0u噎,白杜若一直用她两只手臂抱着我,形成了一个坚固的堡垒。
18岁离开学校,离开家。独身一人留在重庆,吃过很多苦,也上过很多当。哭,我才不会哭,那是懦弱的表现。
这是幸福,是为了庆祝我有了白杜若流的幸福的眼泪。庆祝我们美好的恋情在彼此的呵护下慢慢成长起来。
我的ai情它就像一颗种子,现在终于发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