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梦
「哼……哼哼哼~」一名男子愉快地哼着轻快的节奏,从电梯拉着行李箱走到门口,心情愉悦的他连拿出钥匙的动作都十分轻巧,随着门锁打开的声音,男人拉开大门,将身边那大得可以装进一个人的行李厢拉进房里。
「啪!」按下电灯开关的瞬间,客厅变得灯火通明。明亮的环境更让男人放松,他将行李箱拉进了客厅的中心,刷刷的将行李箱的拉链给拉开。
行李箱里头的东西没有别的,正是一具nv子的遗t,她的眼睛瞪得老大,光线打在她混浊而且失去焦点的眼球上,有种说不出的灰暗。但这并不影响男人的兴致,他将nv子抱出行李箱,平躺在客厅冰凉的地板上。
男人从电视柜下头拿出了工具箱,又从里面拿出了一把电动剃刀,他开始替nv子剃头,将头上的长发一缕一缕的剃掉。等到nv子光着头,男人才满意的点点头,将nv子又抱往下一个地点。
男人抱着nv子来到厕所去,他熟练的一刀将nv子的脖子划开,这具没si多久的遗t,血ye尚未完全凝固,泊泊鲜血从伤口蔓延至排水口。男人将nv子的脖子按在浴缸的排水孔上,让屍t呈现倒卧在浴缸中的姿态,慢慢将血放掉。
等待期间,男人走到厨房去,用大锅子装满水然後放上瓦斯炉煮水。男人所做的一切都正常的像是普通开伙一般,唯独厕所里的那具屍t,却是诡异的格格不入。
男人回到客厅去,将电视打开来,收看着综艺节目,但是他的心思却不在电视上,滑了滑手机,又耐不住x子回到厕所去看血放得如何。
回到厕所後,男人看到鲜血依然没有停止的迹象,只是慢慢变得绢细。他没有焦躁地翻动屍t,只是把nv子的手捧了出来,然後放在自己的腿上,就这样坐在浴缸边抓着nv人的手,从口袋里拿出一把老虎钳。
「劈啦……」
筋膜剥裂的声音混着男人愉悦的哼声,一片片被剥离的指甲掉在地上,残留的血r0u沾在半透明的甲片上,带着一点诡谲的柔亮光泽。
男人很快的处理好一只手,接着是另一只手,然後是双脚的指甲,动作十分熟捻俐落。
nv子像是被打了过量麻醉一般的沉,男人拔完指甲後,擦擦额头边的汗水,长吁一口气後用手搧了搧风,把屍t又安稳地放回浴缸里。
男人走出浴室,松开脖子上的领带,将客厅的冷气给打开後从公事包里拿出了笔电,一派悠闲地打开笔电让它开机。
一边点开影音网站,轻快旋律的流行音乐开始充满在整个房子里,男人又输入了几个字,然後按下输入键。
很快的,密密麻麻的资料跳出来,一个又一个「宠物料理」的搜寻资料爬满白se的版面,男人随兴的点了一个之前没进入过的网站,心情很好的跟着音乐一起哼唱着。
男人看了几个网页,又拍拍自己的腿站起来伸展一阵。等到九点过後才起身回到浴室去,眼看鲜血已经流的差不多乾了,屍t只有脸面与脖子上沾满乾涸的血块,男人慢慢靠过去,拿起莲蓬头用温热水将屍t头上的血ye冲乾净。
冲乾净後的nv屍,面se灰白,男人将它的头抱起来,又拿出刚刚的老虎钳,用力扳开它的嘴巴,然後将老虎钳深入……
又是熟悉的声音,牙齿与牙r0u被扯开的声音,男人似乎非常享受这样黏腻的声音,他继续出手拔了几颗,等到回过神已经将可以看见的牙齿全都拔乾净了,男人扯着屍t的嘴边,来回寻找有没有落下的牙齿。
眼看已经没有可以拔除的牙齿,男人只好把歪脑筋动到被牙r0u包覆住的智齿,他从口袋里又0出一把刀子,将nv屍的牙r0u切开,终於让他找到两颗水平横躺的智齿。
反正人已经si了也不用担心它会挣扎,所以男人用暴力的方式将nv屍的两颗智齿都y拽出来,等到nv屍嘴里乾乾净净,男人才满意地拿起莲蓬头再次将遗留的血迹清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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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张启民抱着宿醉的头,痛苦的倒在床上,可是手机的闹钟已经响起,他是时候该去上班了。盥洗时张启民的脑海不断反覆出现着昨晚与贺信天在晚餐後的续摊。
当时贺信天已经醉得一蹋糊涂,但是他是愈醉愈安静的那种人,导致昨晚在小酒吧时只剩下张启民一个人在说话。
不过看自己打小认识的朋友心情如此糟糕,身为好友的他也是责无旁贷,他陪着贺信天喝了一整晚的酒,凌晨时分才回到家。
等他进到医院时,恰好碰上了已经在护理站值班的邱笑敏,面对邱笑敏朝气b0b0的挥手招呼,张启民只能冷着脸,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张医师!你怎麽了,脸se这麽差……」邱笑敏小跑步靠近张启民,疑惑地小声问道。
「没事……昨晚喝醉酒……」
「你昨天去喝酒?」邱笑敏惊讶的看着张启民,「那不就是宿醉了?」
「嗯,贺信天昨天心情不大好,我陪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