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效果更好。
锺白的话让我想到了这几天出现的事,我忽然觉得虽然碰到过,但是每次好像都没有出现意外。
低头看了自己手里的铜钱,难道这东西很灵!?
锺白忙活去了。
我把五帝钱和他给我的符纸收好,然後回到了屋里,堂屋後面的屋子我是不敢去了。
我去了锺白宽敞舒服的屋子里,有点害怕那个纸美人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这次我直接把门窗都关的sisi的,在屋子里电灯也没有关。
我躺在床上睁着眼无聊的划着手机屏幕,但在这个g0ug0u坎坎的村里信号断断续续的,加上因为心里有些害怕的缘故根本就没有一点心思。
後来手机丢在一旁後仰天躺着,夜se里很安静,能够听到外面寂静夜里的虫鸣,像是催眠曲一样。
我的睡眠很浅,因为发生的事让我的神经在潜意识里都出於紧绷的状态,虽然很困但是一点动静就可以把我吵醒。
我是被一阵狗吠声吵醒的。
醒过来的时候屋子里黑布隆冬的,我醒的很快,一下就跟一盆凉水浇到我身上一样,让我浑身都毛骨悚然了起来。
我记得自己睡觉前是没关灯的。
我的脑袋止不住的浮现出纸美人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不知道怎麽,我就感觉它现在就站在我旁边的黑暗里,给我吓疯了。
我去0索床头拉绳开关,浑身都在颤抖,0到後扯了一下没有反应,然後又连续扯了依然没反应。
我不知道是电路出问题还是停电了,在山村里的电桩和线路经常出问题,村里停电是正常的,但如今我的处境让我有点想要疯掉。
我的後背凉飕飕的,y着头皮去0床上的手机,说实话,我的手都在不停的哆嗦,就怕0到那个纸美人,我觉得现在这种状态,我想到它躺在我睡的床上,跟我睡在一起我就快疯了。
不过幸好我0到了手机,按亮了屏幕後恐惧的扫视了黑漆漆的房间一遍,虽然影影绰绰的不清晰,但并没有什麽,只是耳边依旧传出田间的虫鸣还有深夜从远处村头传出来的狗吠声。
长出一口气後我没敢让手机屏幕熄灭,静静地坐在床头待了几分钟,手机已经有好几天没充电,虽然没有用但是待机耗电成了红格。
我有些担心害怕手机si机,不过就在这时候我隐约听到门外边有人喊了我一声,我松了一口气,以为是锺白回来了。
起来打开门出去,外面这间房子是正房,黑咕隆咚的,过了正房才能出去,因为我房门是关着的,所以从外面传出来的声音我才会觉得隐约。
不过走到正房我打开门就愣在了原地,其实今天晚上的月亮白晃晃的很大,我在正房门口一眼就看到了空屋里一个背对着我的人影站着,是个nv人,月se下她的背影笔挺挺的。
穿着拖地的长裙子。
我的心跳一下就止不住的飞速跳动,呼x1都有点粗了,正进退两难的时候,她慢慢地转过了身。
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是於清清,对面四合院结婚的新娘子,也是被这边闹的差点婚都结不下去的一对新人,不过她现在的状态有点不正常,因为她被杨老爷子附身过。
当时我就以为她又被杨老爷子给缠上身了,但我冷不丁的余光一看就扫到了於清清的袖子上有东西飘来飘去,仔细一看後当时我脸就吓成了煞白。
那是锺白栓在纸美人手腕上的那根红线。
按照锺白的话说,其实这个四合院现在y气太重了,风水格局变成了煞地,不适合住活人。
但按理说新婚喜庆红火,年轻人火焰高,一般的脏东西不会惹麻烦,可能这里不一样。
我已经碰到了三次了。
第一次是自己当天晚上就碰到了於清清深更半夜在吃倒头饭,第二次就是被杨老爷子缠上身,现在我感觉肯定是那个纸美人在作怪。
我盯着那飘飘忽忽的红线,不清楚怎麽会诡异的出现在她手腕上的,但锺白刚开始已经把纸美人带走了。本来烧纸人的时候就被纸美人吓到了。
锺白肯定是留了心眼儿,知道纸美人有问题,所以带走後一直都留意,可是现在纸美人没有出现,那根红线竟然绑在了新娘子的手腕上。
我没敢动了,她的眼睛就盯着我,嘴角噙着诡异的笑。
她的笑和那眼神,都像是站在我窗户边看我时候的纸美人一样,我头皮发麻,汗毛根根竖起,但是没敢叫,也不敢轻举妄动。
我们俩差不多对持了五六分钟的时间,前面站着的於清清一开始不动弹,後来就慢慢地动了,她缓缓地抬起来了,说实话,她接下来的动作吓得我差一点就奔溃的疯掉。
她竟然用手在捋头发,好认真的梳头,看到这麽诡异的一幕,我的呼x1都不敢发出来了,憋的难受。
於清清站在那里抓了一会儿头发,最後我奔溃了,受不了颤抖地说,“你……你到底是谁!?”
我要是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