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到考卷,今天的考题是中了什麽邪啊啊!印的正反两面满满的是怎?老师最好不要给我说什麽这单元b较简单所以更要拿分或是这单元b较难要多练习之类的鬼话!
教室陷入一片si寂,毕竟数学是大部分人头痛的科目嘛!当我正在努力唤起上课时老师曾说过的内容时,她突然问:「奇怪?陈明圣和王瑞仕呢?」一面敲着讲桌。
「不知道!他们刚刚下课就出去了。」一男同学答,会分心去回答的人大概这次数学考试也差不多玩完了,因为不会写乾脆牺牲帮大家回答老师的问题。
「不知道?副班长!」老师显然对早已闭上眼睛摆烂的同学哈拉式的轻浮回应感到不以为然,要求副班长拿出点名纪录表图个详实。
「他们说要去厕所,只是不知道为什麽那麽久。」副班长答。她的成绩不算太差,偶而还是可以进到前几名,算数学突然被老师质问,阵脚也约莫乱了。笔触的沙沙声和橡皮擦涂改的摩擦刮刮声频繁的被我听见,也让我变得好难作答昂喵呜!
「敢在我的课迟到,这两个家伙……」我抬头瞄了数学老师一眼,她的表情十分难看,方才的笑容完全坍塌了下来,转为一种担心焦急的微愠。
数学老师是一个外表慈眉善目,但是生气起来很可怕,又很多疑的一个人。
王瑞仕这家伙到底si哪了?而且连陈明圣也一起消失,他们不会上数学课迟到的。
我在心中暗骂了我这个笨弟弟,竟然那麽让人担心。
「他们该不会去厕所被绑架撕票了吧?这我哪受的了!」数学老师的自言自语引起部分同学的噗哧大笑,但马上被她不高兴的制止。
「写你们的考卷!刚刚在笑的人八十分及格!少一分放学留校一天,到办公室陪我!」接着马上是一阵哀嚎求饶,但是老师完全不领情,还是把那些ai废话不认真写考卷的人念了一顿。
我虽然不是这种白目到会在老师心烦时还火上浇油的人,但是我的心,跟老师一样悬着,哪还在考卷上呢?分数再努力就有,但我的弟弟居然莫名的失踪,太奇怪了?
他回来见到我他就si定了!这是我现在希望的—他快出现。
但是他出现他就完蛋了。
我是芳瑜,王瑞仕的姐姐,我们在同一家医院出生,从小感情就很好,虽然这个笨弟弟常常会t0ng出一些莫名其妙的娄子让我收拾善後,也常常把我弄哭,但是他还是我最ai的好玩伴。
我们也很享受那个在夏日午後挥汗工作的时光,因为家里是经营剉冰店,所以当我们有空时就要化身为爸妈的小帮手,帮忙处理一些杂事或送餐。我们有时还可以负责做最有成就感的事—刨冰,我都叫我弟去冷冻库拿冰砖出来磨碎给我,我负责後制,也就是依客人需求,把一碗白如雪的清冰染上五彩缤纷,加料好好装饰一番,做出让每个人心都漫溢着甜蜜的一碗碗剉冰。
我弟他的功课不怎麽好,常常都是班排倒数五名,因此什麽罚抄啊、罚站罚蹲啊、甚至被一天到晚的留校进修,害我还要等他到好晚才能回家。也就是说,陪他到办公室补考补背课文顺便案他被处罚,是我加入每日生活例行公事的一大环。
我还记得我们是怎麽认识的,每次我的笨弟弟总不会是唯一一个被留校的,总会有他。
陈明圣。
陈明圣的功课也很……我想说的是待加强空间充裕,每次啊,只要考试,留校名单再少一定都会有这两个人,我每天要等弟弟一起,也就认识了这家伙。
他们是完全的「难」兄「难」弟,意思就是说有好的部分,他们不会常有,但是论罚则的部分,这两个人一定会一起有,几乎没有例外。毕竟是稀有种,要考到班排倒数五名也是不简单的。
然後讲到这个陈明圣,也是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家伙,俗话说:「观其友,之其人。」能跟我弟变成si党,那这个人的属x就会是一样的懒散,而且对熟人还挺幼稚。
我弟弟是一个乐於助人的人,他跟谁都可以迅速打成一片,可能是做生意的习惯经验潜移默化下的结果吧。而且跟我最不同的,他的物yu极低,几乎已到了那种陶渊明自给自足的境界,所以他可以不必在成绩上孜孜矻矻,因为他无所外求,只管专心帮忙家里做生意。
陈明圣是属於外冷内热型的,你可能会对他的g什麽~~~~~!
「白痴喔—不要乱讲啦笨蛋!」我红着脸猛捶弟弟的大肚子。
陈明圣似乎没有太大惊讶,只羞涩地说声谢谢,就叫我们继续走别耽搁。可能不想让他的真实情绪被我们看透吧。看着他走了十来步我和弟弟才追上去,他也没有因此停下。
是个高个子又稳重—我对陈明圣的第一印象。但现在看来,他似乎b我想像中更容易害羞,说话又直接,但是又挺有神秘感。
他感觉跟我x格有些类似,而且跟我弟是互补型的,难怪会两个礼拜就麻吉起来。
我们的初次,居然那麽羞涩又尴尬哈哈哈哈哈。这件事也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