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达理,自然会让她去做自己喜欢的事的。”
&&&&何子佩的脸色微微好转,低头就对上平平和乐乐亮晶晶的眼睛,就临时一问,“你们俩说,我会拦着你们小姑吗?”
&&&&“会!”兄弟俩异口同声,但见何子佩脸色瞬间沉下,俩人立时缩起脖子道:“舅婆,这可是您问我们的,母亲说过,说谎的孩子不是坏孩子,所以我们才说真话的。”
&&&&“所以您可不能秋后算账,不然以后你们再问我们,我们要是说假话怎么办?”乐乐缩到平平身后,小心翼翼的问道:“祖母,你没生气吧?”
&&&&何子佩努力的扯了一抹笑道:“祖母没生气……”才怪。
&&&&何子佩转身瞪秦绎心道:“去年和前年我都没拦着你,今年你就不能不参加吗?每一次参加这些比赛你不是落得一身伤?今年七月你就毕业了,娘要开始带着你出去说亲,你到时候带了一身的伤怎么见人?”
&&&&“那就暂时不见呗,”秦绎心道:“父亲都说了,要把我留到十八才嫁,我今年才十四,还早着呢。”
&&&&秦信芳深以为然的点头,他也觉得他闺女还小呢。
&&&&何子佩就冲他瞪眼道:“是到十八才出嫁,若是可以,我还想留你到二十呢,可这说亲跟定亲成亲可差得好远呢,我们得先把亲事定下,之后定亲和成亲才能从容。”
&&&&何子佩又哪里舍得女儿早早出嫁,若是可以她还想留她在身边一辈子呢。
&&&&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她总得为孩子的将来着想,孩子明年就及笄了,待她毕业后她总得带她多走动走动,把讯息放出去了才好。
&&&&这时候她落得一身伤怎么好?
&&&&以前闺女可以随心所欲,但现在渐大,怎么还好由着性子来?哪家愿意娶一个名声彪悍,武艺高强的儿媳妇?
&&&&何子佩心里矛盾得很,既希望女儿厉害些,以后好不被夫家的人欺负,又怕女儿厉害的名声传出去她不好说亲。
&&&&她一把拉住她的手道:“要不,今年你还是别参加了好吧。”
&&&&“娘,”秦绎心跺脚道:“难道您让我临阵脱逃吗?以后我还怎么见同窗及先生?”
&&&&秦信芳也点头,“让她去吧,你的本意是为了她的名声,但为此背负临阵脱逃的骂名岂不是与你的本意背道而驰了?”
&&&&何子佩也知道这样不好,气得锤了一下秦信芳,“都是你,要不是你帮她隐瞒,我何苦会落此两难境地?”
&&&&何子佩看到闺女就头疼,不由挥手道:“行了,行了,你去吧。”
&&&&秦绎心开心的应了一声,冲父亲眨眨眼就要跑,何子佩又担忧的一把拉住她道:“你可得小心点,别受伤了……”
&&&&“知道了母亲,我一定会小心的。”秦绎心挥手道:“那我先去了,娘您就和爹看着吧,我一定给你们拿个第一名回来。”
&&&&“一定要注意安全啊……”何子佩看着她跑远的背影叹息一声。
&&&&平平和乐乐默默地站在她身边,仰着小脑袋看她。
&&&&何子佩低头见他们的小眉毛都皱起来了,便伸手摸了摸他们的小脑袋问,“小小的年纪,怎么还皱起眉头来了?”
&&&&“祖母,父亲说过,天地广阔,而人如蝼蚁般渺小,若要开阔眼界便要去闯,但危险如影随形,是愿意在有生之年看清楚自己活着的世界,还是安然一生,白纸一般的来,再糊涂一般的去全看自己的选择。”乐乐板着小脸认真的道:“武试虽有危险,但跟出去闯荡世界的危险比起来还是轻多了,您不应该拦着小姑的。”
&&&&平平点头,“母亲也说过,她只能给我们引路,但要走哪条路却要看我们自己,是平平坦坦,还是走一步摔一跤都是我们自己的事,她才不管我们呢。舅婆,你也别管小姑了,她以后是顺遂还是摔跤让她自己承受呗。”
&&&&何子佩忍不住叹道:“哪里那么简单,我这心里总也放不下啊。”
&&&&秦信芳就伸手握住她的,笑道:“对清和纯熙,当年你都放下了,现在就再大度一回有何不可?”
&&&&“我哪里不知道,可是,可是我就是舍不得嘛,你,你就权当我老了吧。”
&&&&秦信芳就忍不住握紧了她的手。
&&&&是啊,他们都老了,越老就越看不得孩子们受苦受累。
&&&&秦信芳一笑,半拥着她道:“好了,平平和乐乐都看着呢,待这次武试结束,你要是还气不过,那就罚她便是了。”
&&&&何子佩就瞪他道:“我罚她做什么,要罚也是罚你,她瞒着我也就算了,我们几十年夫妻,你竟然帮着她一起瞒我。”
&&&&平平抬头去看,正好看到舅婆的手拧住舅公的腰拧了一圈,而舅公脸上还笑呵呵的。
&&&&平平就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