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着那些玻璃窗子的热乎乎的地板。
“仑山县中几大商家之中,多是如此吧。”叶女史说的神情淡定,悠闲的抿了一口茶。
“这么说……你家算是有钱人家了?”吕悦两眼亮亮的。
“怎么?”
“没怎么,这样就不用担心吃不好了!”难怪这货吃的、穿的、用的,都是上好的呢?在宫里不用说,就是每个次跟她出宫办事时,自己也从没见他吃过半点苦,“穷文富武啊……”
叶女史继续淡定微笑,心情依旧大好,今天豆腐吃的不错……晚上可以再接再厉的继续吃。所谓的穷文富武,要是都跟自己师姑她们门派里头那群只有体力没脑子的家伙们似的,再多的生财之道也都被他们白白浪费了。
纠结完奇怪的问题,叶女史抬手一牵,拉着自家的小猪进了里间屋子。
淡淡的幽香和着阵阵的暖气迎面扑来,这种香味不是那种让人心里腻腻的,而有种清幽的意味在里面,淡淡的,远远的,却让人心神安宁舒畅无比。配合上那阵阵暖气,也并不像宫中有些妃嫔屋子里点的那种能闷死人的香似的,反而让人心旷神怡,并不会觉得心里腻歪。
屋中摆设依旧是点心的叶女史风格,以高雅,简洁为主,依旧不大像是女儿家的闺房,反而是把书房跟卧室连到了一起似的。
里间屋子的床上放着几摞摞好的衣裳,带着吕悦走了进来之后,叶女史抬手指指那些衣裳:“那些是你的,不知这几日你又长了没,回头叫他们叫人过来再量过,不过三五天便能得了。”
看着那堆红红艳艳的衣裳摞到了一起,吕悦不由得嘴角抽了几抽,指了指那堆衣裳,低声弱气的问道:“那个……这些……是给我穿的?”
“你说呢?”叶女史一脸不爽的挑挑眉毛,“不然你以为这种颜色我会穿。”
那为毛就得我穿啊!!
吕悦纠结的想要抓狂,可手抬了几下,也没敢伸手去拉她的领子搞抗议。正郁闷着的呢,就被叶女史直接提到了床边上去。
“脱。”简单明了的指示,要不是吕悦已经跟她老人家同床同枕了N久,就凭这一句话,就可以去状告她的流氓罪了——前提是有地方敢接状纸。
没有骨气的伪太监站在床边脱衣裳,无良女史大人正兴致盎然的翻翻这件,弄弄那件,两眼里面都冒着诡异的光彩。
等脱得只剩里衣了,吕悦才不得不弱弱的开口低声问道:“那个……要先穿哪个?”怎么看上去有好多件的样子?自己身上现在穿的也不是宫中的太监服,可穿起来也是同样简单明了,和一般外头的小少爷们穿的没啥区别。
可看看叶女史翻腾过的那一大坨各色布料,吕悦心里就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不会一口气让我全都穿在身上吧!
叶女史挑挑眼皮,看着只剩下为数不多的一层皮,随手丢来了两件嫩粉色的里衣:“把里衣换了。”
“要不要穿这种颜色的啊!!”吕悦想抓狂,她在宫中穿的不是蓝的就是灰的,里面的里衣也只有白色一种,其颜色的渐变只随着岁月和水洗的次数增加而逐渐的变黄,其中还会因为自己长个子等原因而每年都要换新的。
现在这大红大粉的,看得吕悦一阵阵头晕。
“你不穿谁穿?”叶女史再度挑眉,眉眼之中全都是疑似幸灾乐祸的神采。
莫非……她是好容易出了宫了,所以准备把自己当成人形大娃娃,要玩儿换装家家酒吧?!
心里就算再担心、回避,可这些年某人对她的调|教也早就牢牢的印刻到了其骨头之中。于是,在某人一瞪眼之下,某伪太监立马麻利的脱衣服换装备……
里衣穿好,总觉得似乎和平时自己穿的衣裳哪里有些区别,可吕悦也没多想,只当是衣裳设计有所区别。没一会儿,就在叶女史的协助穿起了外面的衣裳。
一件一件,穿得吕悦有些头晕:“这是从外国传来的吗?怎么这么麻烦?”
叶女史一脸的淡定,神态自若的让她转了过去,往她腰上系着带子。
“等等……”吕悦愣了愣,一脸愕然的指指自己身上,“怎么……看着好像是裙子??”
把最后一个结打好,叶女史随手又拿起一件上衣,罩到她头上,抽出她两只胳膊,理好了后,眼中才闪出一丝满意神色,果然,艳些的颜色穿在她身上果然好看,比宫里那破蓝破灰要强太多了。
吕悦这会儿又低下头去,看了半天,怎么看怎么像是女装,抬头左右寻觅了一下,一眼就看到不远处的那个大穿衣镜,几步跑了过去,一眼,就看到镜子里头一个明艳小萝莉,正穿着一身白底大红撒花的衣裙。由于是冬日,衣裳稍厚实一些,可这身衣裳穿在平时稍显单薄的小身板儿上,却显得格外讨人喜欢。
明明是俗得不能再俗的大红色,却偏偏穿出了些脱俗的感觉来,此时,镜子里头那小丫头,除了头还是男孩子的发髻之外,已经变成了个典型的、极其讨喜的新春福娃了!
“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