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的话语。
小触手愣了愣,试图捋清楚其中的逻辑。
【可是,你今天已经射过了。】
“所以?”男人的反问充满了压迫感,他摸了摸小触手的脑袋,笑道:“这是你的失职,和我无关。”
【唔。】
好像有道理。
不知如何反驳的小触手乖乖地把自己的触须伸了出去,技巧娴熟地帮陆景行舒舒服服地射了一次。
发泄过后的男人心情显然不错,洛川仔仔细细把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洗干净了,然后舔着他发红的颈窝,断言。
【接下来是惩罚。】
于是祂修长的手指捏住了男人轮廓分明的下颚,红色的触手打开他整齐的牙齿,进入到喉管深处。
【这儿也应该好好锻炼一下。】
巨大的、明显的异物感让陆景行下意识地呕吐,他的身体蜷缩着,却被迫吞下能力之外的东西。
他脸色惨白,已经被透支了的身体颤抖着,挣扎的手脚扑腾出大片水花,冷汗从面颊上滑落。
【算了。】
洛川把陆景行抱出浴室,把他身上擦得干干净净。
看着陆景行眼角淡淡的泪痕,终究还是感到几分隐约的不忍。
祂收回了红色的触手,亲亲他一边的嘴角。
【睡会吧,午安。】
小触手的头还没抬起来就被揽住了,身下的人舔舐着祂的耳垂,笑道:“乖宝宝。”
【嗯。】
洛川接受夸奖毫无心理负担,帮他拉了拉被角。
【我最乖了,所以只要有洛川一个,好不好?】
【烫吗?】
洛川搂着陆景行,他们的身体彼此交合在一起,手里举着红色的低温蜡烛,红色的蜡油落在陆景行的手背上。
蜡烛在离陆景行很近的地方落下,稍高的温度烫得他白皙的皮肤微微发红。
“可以,不算太烫。”
【那就用这个。】
洛川这次没有伸出触手,在陆景行的指导下,祂最近正在学习着以人类的方式生活。
祂从桌边摸了一个纯银的手铐,穿过男人纤细的手腕,把他制在床头上。
陆景行被祂的行为逗得发笑,仰着头看祂。
“绑我做什么?我又不会乱动?”
【是吗?】
小触手抬眸看了他一眼,祂的手拨弄着男人勃起挺翘的阴茎,而后一滴蜡油落了下去。
敏感的前端被刺激,陆景行的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去,带起手铐摇晃起一阵清脆的响声。
洛川习以为常,只是公事公办道。
【说好的,一天两次,不许随便射。】
陆景行没有说话,洛川也无所谓,毕竟就算开始之前说得好好的,他一爽起来还是会搂着祂的脖子撒娇求饶,毫无诚信和底线可言。
反复无常,洛川想,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祂已经放弃了和对方在这种事情上商量,反正陆景行的身体掌握在祂手里。
这是他让渡给洛川的权力,代表着一方无底线的包容和信任。
一想到这点,洛川就感觉心里美滋滋的。
祂搂着陆景行,把他的嘴唇亲得又红又肿。
这事情陆景行也经常对祂做,他的说法是表达喜欢的一种方式。
关于喜欢这个词,小触手了解的不透彻,祂看书上说这个词是的意思是什么产生好感和兴趣,朦朦胧胧的,让洛川理解不明白。
但陆景行和他说,祂喜欢吃好吃的,吃到的时候会开心,吃完了会想下一次还要吃,这就是喜欢。
那洛川觉得自己肯定也喜欢陆景行,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比有东西吃还要开心。
亲完陆景行,小触手又板起了脸,祂记得他说过自己喜欢一个叫do的东西。
而要当一个do,就需要面无表情,心狠手辣。
还要草人舒服,温柔可靠。
挺矛盾的。
于是乎小触手研究了很久,才勉强摸索出了一点门路。
在对方可控的范围下让他爽,同时陆景行不需要思考,只需要服从,就可以获得绝对的快感。
应该是这样的吧。
哦,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是羞辱,但小触手一直没有学到要领。
小触手认真的思索,然后开始践行自己学习而得的理论。
红色的蜡烛微微倾斜,正对着男人赤裸的乳头。
那块粉红色的嫩肉经过一个多月的亵玩吮吸,早已变得红肿不堪,成了樱桃大小,在空气中微微战栗着。
低温的烛油仿似一场红色的雨,在雪白的乳肉上淅淅沥沥地洒下。
疼痛接踵而至,男人仰着脖颈,带动着镣铐发出阵阵响声。
洛川有点头疼,祂总觉得陆景行要把这对手铐扯断了。
毕竟他已经弄坏了不下数十件的各种束缚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