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薇薇安·唐宁,世界上最邪恶的反派雄虫,如今来到这个离奇的世界已经有二十年了,这二十年我毁坏了周围的大片土地,肆意抒发我的暴虐,终于建成了属于自己的宫殿。至于这只我一个月前捡到的,如今躺在床上的半死不活的王后我也是饥一顿饱一顿的让他勉强活着。
哼,我可是知道这里是个雌多雄少的社会,我这样尊贵的雄子是绝对不可能伺候人的,更别说一个残废的雌虫。
没错,我已经清楚意识到这个雌虫可能醒不过来了,虽然对方胸肌又大又弹,屁股也翘得像颗水蜜桃,肤色也不是自己喜欢的白色反而是太妃糖一样的浓咖色,浑身上下都没有我喜欢的地方。但是反派都是与自己的王后一起统治世界的,我需要一名配得上自己的王后,我只能勉强说服自己让对方半死不活的活着。
为了表达自己怨气,我故意把找来的水果食物都给了对方,我自己喝昂贵的营养ye。
又一晚,望着窗外的月亮,我晃了晃玻璃杯的营养ye,停止对这位没用王后的惩罚—用滚烫的帕子在他饱满的腹肌和胸肌上擦来擦去。
“果然,反派的人生都是苦涩无比的。”我端起营养ye细细品尝,看了一眼床上昏睡的人,说出今天的人生哲理。
收好杯子洗漱完,我抱着雌虫沉沉睡去,毕竟每天都要在外干很多坏事,也是很辛苦的,自己以后一定要收很多手下,睡觉前我迷糊想着这件事,甚至梦到帝国的元帅都成了自己的追随者,唯我马首是瞻。
在美梦中肆意妄为的我,没有注意到身侧的人似乎动了一下手指,半响鸢紫色的眼眸缓慢睁开在黑夜中扫视了一圈,暂且断定自己是在安全的地方。
房间很小泛着木头的酸涩感,但是布置的很有品味,墙壁错落的摆着不同的小物件,恐怖女巫娃娃,邪恶南瓜,黑色不规则羽毛,恶魔胖机器人,各种恐怖元素混合,有一种可爱混沌的美感。
低头看了一眼窝在自己ru间的小朋友,雌虫有些意外,捡回自己的小雄虫看起来不一般啊,爱好这么特殊。他努力回忆了一下自己见过的的雄虫,唔—大概五十多年前吧,好像是喜欢珠宝、黄金之类亮闪闪的东西。每只雄虫都像松软的小面包,自己稍微用点力气他们就开始流眼泪。
难道是敌国的jian细,但是他们也不可能让尊贵的雄虫这么受苦吧?布兰温觉得自己还是先离开为好,不管对方到底是什么人,自己必须先掌握周围的情况才能做出最好的决定。
“站住!”
蹑手蹑脚刚握住门把手的雌虫浑身一震,满脸不可置信的转过头,月光下Yin沉着脸的稚嫩雄虫坐在床边静静盯着他。
“你,知道自己是谁吗?”
我很不爽,自己的王后醒了第一件事不是吻他,而是离开,他清楚自己的位置吗!
雌虫很懵,呆呆的点了点头,身体微微颤抖。
我很满意,看来对方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他可以选择原谅对方一次,嘴角挂起数百年邪恶反派如出一辙的邪魅冷笑:“既然知道,还不把nai子露出来好好伺候我。”
“……?”
雌虫有点怀疑这只雄虫的脑袋是不是受过剧烈冲击,一般雄虫看见他都是吓得小脸煞白。
见雌虫不动,我很生气,于是又加强了几分语气,霸气严厉的指着地面命令对方:“走过来,跪下,掏出你的nai子。”
雌虫觉得很有趣,挑了挑眉,扬起一个恣意桀骜的表情,又像是发现了什么趣事柔和下眉眼,让自己看起来温顺无害,干净利落的走过去跪下掏出nai,行云流水。抬起头想看看对方的表情是不是很愉悦,没想到看见了一张Yin云密布的漂亮脸蛋儿。
“我做错了?”雌虫语气中夹杂着一丝不确定,难道是要脱光再服侍,确实大部分雄虫都喜欢那种方式?
“你,雌堕了吗?”我咬牙切齿的问道,太流畅了,雌虫的动作太流畅了,没有数百次的练习绝对做不到这个样子。
雌虫看起来很疑惑,我憋着一口气换了一种问法:“你爱过别人吗?”
雌虫的表情更古怪了,挺着胸肌摇了摇头,我长舒一口气,那就好,看来我的王后还是属于自己的,没有因为别人雌堕。
我知道,雌堕=疯狂做爱=两人相爱,让对方死心塌地的爱上我,再与我疯狂做爱就能成功让对方雌堕。
我摸了摸雌虫的太妃糖皮肤,很细腻的触感,手指缓缓下滑停留在胸口纽扣的位置,雌虫没有拒绝也没有主动。
冷哼一声,就知道这只yIn荡的雌虫早已经看穿了我高贵的身份,怪不得那个系统说他是我的王后呢,不拒绝不就是他同意了愿意为我雌堕,不然怎么会乖乖跪在自己面前让我揉胸。
“啧,自己解开。”我冷酷命令。
雌虫没说什么,低眉顺眼的解开自己胸前的纽扣,月光如同丝滑的牛nai挤入他的ru间,亮盈盈的一片。扣子一颗一颗解开,对方饱满的ru球弹跳出来,荡出一阵波纹。ru形饱满圆润,nai头是车厘子般的殷红,挺翘,两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