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位倒是有夫妻相,都那么容易被cao晕。但是很抱歉,可不能让你就这样扫了大家的兴。
端千飞快浏览物品列表,找到了上次使用过的催yIn剂。
羊毛出在羊身上,请用自己的身体勤劳地把买春药的点数挣回来。
系统兑换的药剂生效时间非常快。只不过数秒过去,林玄栌像是被非人道的酷刑折磨过的、破破烂烂的身体立马有了反应。那双呆滞的黑色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他似乎感知到了某种自己无法理解、又非常熟悉的炽热欲望在慢慢煮开,接近沸腾。
肚子里面好热。
下贱的想法仿佛外来的寄生虫,于暗chao汹涌的思绪深处扎根。天生的少许直觉催促林玄栌,快点察觉正在腐蚀神经的催yIn药剂。可经历过非人道的侵犯,哪怕再聪慧之人也难保理智,更别提区区一名高中生了。
流浪汉对林玄栌的负面状态浑然不知。根据那副陶醉的样子来看,身穿褴褛的中年男人已被最原始的低级欲望支配;甚至还因为能将比自己弱小的少年少女欺在身下,发出得意的冷笑声。被突如其来的热流冲得迷迷糊糊,林玄栌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男人,还以为是对方做了什么手脚。
好热……明明快要烧起来了,但是……
林玄栌打了个寒颤。满溢全身的异样热流一直没有消退,越来越明显。联想到上次也是因为被快感支配,变得下贱得不再够格被称作人类,他就对自己这具身体产生了本能的抗拒。
“该死的、我这是怎么了?”他宁愿受酷刑甚至死掉,也不愿变成那副跟婊子没什么两样的yIn荡姿态。
然而林玄栌不知道,这身体早就背叛了他。和陈薰柔小腹上的魔法阵功能相似,在催yIn药水的影响下,哪怕只是被阳具插进来——都不需要进行活塞运动,就会产生愉悦;还会不可避免地对施暴的主体产生崇拜和服从,变成只为快感和侍奉而活的奴隶。
而上述服从的体现种种,显然已经被流浪汉感受到了。男人惊呼一声,他的rou棒突然被林玄栌的小xue死死吸住,rou芽蠕动着,将Yinjing随着表面的狰狞青筋迎往更深处;就连柔软的xue壁也挤压着处处都敏感的gui头,能给人带来不小的快感冲击。
男人不由得低yin几声,但也有些疑问。这家伙刚才还反抗得厉害,现在突然夹得他好快活,吸得他都快射出来了,到底怎么回事?
被拥在怀里的少年浑身一颤,支支吾吾地想要为自己辩解。可是在全身如海浪般游走的快感、灼热和电流使他一时半会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觉得肚子里面像有根烧火棍一进一出地捅着,要把粉嫩的肠子和脆弱的内脏搅烂、烧断。
“哈啊、哈啊……好奇怪……呜哦、啊——!”
林玄栌的大脑快要因为情爱产生的高温痉挛溶解,化作一滩烂泥;他的灵魂却像是被花束簇拥升到了极乐的天堂;Yin暗厕所中的光线、男人低沉的嗓音、身体内爆发出的热流、皮肤上久而不去的黏滑触感互相交错——林玄栌在快乐到让他绝望的快感里飘飘欲仙,甚至产生了“自己快死掉了”的错觉。而
扶着这位濒死少年的流浪汉却因为施加在他rou棒上的挤压感和吮吸感,已经无法再忍耐了。他稍稍抽出一截粗大的rou棒,然后再次挺腰cao干进去,直直地将shi润的xue道瞬间撑开。
“呜咕!!!”
被突如其来的插入搞得浑身一震,林玄栌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方才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烧心和胃酸回流的感觉又回来了。他浑身不论内外都像是被某种从高楼一跃而下,堕落时产生的失重感包围,下落的同时又像是处于高天的极乐宫殿,踮起的脚因发虚而颤抖,仿佛行走在软绵绵的云朵上。
“噗叽!”
rourou相撞的yIn靡声在这方窄小的空间里就更为明显了,男人疯狂地开拓着膣道,rou棒深紫的柱身和少年白皙的蜜桃形tun部形成了醒目的对比,粉嫩的结合处也被众人看得清清楚楚。男人每次撞入都拼尽全力,为的就是能将自己整根鸡巴cao进这舒服的xue道,享受被数千凸起吸附的快感。
仿佛是回应般,林玄栌的小xue在每次男人抽出时都死命缠绕住青筋迭起的rou棒,主动亲吻鹅蛋大的gui头,甚至能听见“滋噜滋噜”的水音。
流浪汉不断加速在紧致rou芽内的抽插,大到不可思议的卵蛋拍在routun上,将两瓣富有弹性的屁股瓣压扁,碰撞激发出yIn靡的闷响:“啪!啪啪啪!!”
林玄栌对他那具到yIn荡到能榨Jing的身体丝毫不知,反而不停晃动脑袋胡乱叫着,妄图驱除自己的脑海里不断绽开的快感和炫目的白光:“啊啊、啊……?!不行、不行不行……哦、唔、哦哦哦!!”
似乎因为剧烈的打桩失神了刹那,林玄栌已经有些控制不住嘴里冒出的呻yin媚叫。他眯起眼睛,无法理解为什么下腹部这异样的愉悦感愈来愈强烈,还随着男人rou棒的cao干像电流般附着脊椎往大脑冲去。
“——啊!等下……求求你——咕哦哦哦、不要、哈啊……不要再、进啊啊啊——!!”
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