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院里牵起一条晾衣绳，将衣服挂起，一边注意着两扇敞开的房门。
戚伤桐做大件木工时便让小木在旁打下手，我看见他抬起一只手，便有个小东西蹦过去，叼着一把刻刀放在他手中——居然是那只叫梨花的鹦鹉，它身体损坏的部位已换上了新的。戚伤桐摸摸它，对它微笑了一下。
“你脖子怎么了？”有人站在我背后。是小布。
小布在里面盘点我们昨天买回来的布料。
我笑道：“你们怎么一天起得早一天起得晚？”
我将桌上与地上的水迹擦去，便离开了他的房间，将他换下的衣裤扔进水盆里泡着，也并未再回房间里睡，坐在廊下看天色由暗到明，朝霞绚烂飞逝。
“不是。”他却否认，“有关他们的事，他们自己想说时自会和你说的。”
我眨眨眼，低下头不再去关注他抚慰自己的情态，眼睛盯着那被我的手指进出着的小穴。
他的骨头软成一团棉花，趴在我怀里恹恹道：“连兄，你来吧。”
我在他腿间蹲跪了下去，张口咬住那裂隙间嘟起的蒂珠。
“公子从桃仙镇回来一趟，这几天定是有的忙了，难道你能帮他？”
“你家公子在桃仙镇里差点被人咬了，是我救的他。”我说。
“他们虽然叫我公子，却不是我的仆人。”他说，“我们是一起长大的。”
“好看，但公子不喜欢，所以只能我来穿了。”
“没有。”我说。
“真的？”他将信将疑，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嫌弃地说，“才用了几天的身体就弄成这样，早知道就不该给你用那么好的料子。”
他虽有女子器官，胸脯却还是男人一样平坦的，因不习武的缘故略显单薄。那胸口上缀着两颗淡红色的乳蕾，肉嘟嘟似有些肿大，在周围尚未消退的青紫之间显得惹眼。
“那就好。”他似松了口气。
玩得太狠对他的确折磨，结束得却快，那蛊一般发作个两次就偃旗息鼓了，今日却发作了第三次。
“那些是你选的吧。”他头也不抬，却察觉到我在看哪。
“我刚才，很吵吗？”他忽然问，小心翼翼地，仿佛害怕听到不想听的回答。
我抖了抖手里他的外衫，将这最后一件挂上绳子，走到他们隔壁那间房中。
死抵住花心，在那一处摁揿。他慌乱地摇起头，把一头长发晃得凌乱，被过于疯狂的快感逼出了眼泪。
我语塞了一下，对他道：“我来洗吧。”
“啊、啊……”他的足弓绷起，足尖点在地上乱划，扭着腰肢想逃，刚勉强提起胯就被我摁下去，逃也逃不掉，试了几次以后浑身是汗，没了力气，坐在我手指上咬我的脖子，眼中与下面一起流水。
“灵芝最值钱的时候是入药的时候，木灵芝做木材不够结实。”小木也不知何时站到了我身后。
这是他每一天看见的景色，又不是他看见的景色。
那些布匹被他按颜色深浅堆放，深色放在一叠，浅色放在一叠，那些最为明艳的颜色又单放一叠。
我道：“削木头我还是会的。”
“有什么区别吗？”
他给我指了他们常去浣衣的那条小河的位置，等我抱着不知道洗没洗干净的衣服回到院里，他们三个已在各忙各的了。
他将盆往我怀里一塞，十分不客气地说：“胰子放在厨房。”
我收拾残局，他裹着被子侧躺在床上，目光随着我移动。我们互相都没说话，心照不宣地不提我刚才的突发奇想。
“他们是你从戚家带出来的么？”主仆感情笃厚，胜似朋友，这种事常有。我想，被太熟的人听见墙角确实是件窘迫事。
“你很怕他们俩听见？”我问，“可是小木说他们的年纪比你还大。”
我怔了怔，想起戚伤桐的确总穿淡色的衣衫，旋即明白过来。我问：“是他亲口说的不喜欢，还是你见他从未穿过鲜艳的颜色，才揣测他不喜欢的？”
小木哂笑一声，走到井边端起那盆衣服。
“好看吗？”我走过去抱起那些颜色鲜艳的布料，放在桌上，“店家说这些都是时新的颜色，城里人都爱这么穿。”
他已经不会挣扎了，我将他上半身平放在桌上，两条腿从桌边耷拉下来。我从他体内撤出湿淋淋的手指想要擦擦再弄，一抽出来，又一股堵在里面的水被挖了出来。我用另一只手捻着那颗滑腻蒂珠，将这只手上的手擦干净，抬起头时，目光不经意顺着他白皙的小腹爬了上去，落在他的胸前。
我刚生出些过意不去的感觉，就见他将手覆上去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那两点，发出轻轻的抽气声。
我的牙齿精确地陷进薄薄的皮肤，衔住里面的核。那一瞬，他的身体痉挛起来，一注温热的水喷在我脸上。
这处像个饱满的果子，熟得溢出汁，水声咕啾作响，里面鲜红的嫩肉随时随着我的动作翻露出来。